如此又走了三日,这一日,一行人来到一座郁郁葱葱的大山前,朱猛拦住了一个行色匆匆的老伯,问道:“老人家,敢问这到了什么地界?”
那老伯瞥了筑梦一眼,见朱猛虽然衣着朴素,但却器宇轩昂,便带着三分恭敬的道:“这位官爷,这里是虎头山。”
罢,那老伯又顿了顿,补充道:“如果几位是要从此路过,老儿奉劝几位一句,一定要多加心留意。”
闻言,朱猛有些不懂的问道:“老人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老伯上下打量了筑梦一眼,见朱猛果真是一幅外地饶打扮,便解释道:“这虎头山地势险要,道路崎岖难走,而且在这山里还经常有山匪出没。”
闻言,朱猛倒也不以为意,道“区区山匪而已,何足惧哉?”
那老伯听朱猛这衣服口气,知道自己遇到了不是一个猛人就是一个二愣子,倒也没什么,只是摇着头走开了。
朱猛再次回到马车旁,石玉问道大哥可问出什么了吗?
朱猛点头道:“先前那老伯对我,簇是虎头山,山里还住着山匪。”
听了之后,石玉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倒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毕竟不管是朱猛还是石玉,那伸手都是出类拔萃的,如果只是疑惑山匪,倒也不会局怕什么。
几个人继续赶路,如此走出了三四里,朱猛念叨着虎头山三个字,便对石玉道:“三弟,你着山为什么叫虎头山啊?”
这古时候的人给一个地方命名,要么是这个地方有什么典故,要么就是因势而取名。
罢,朱猛咂了咂嘴,继续道:“这山势虽然陡峭,丹药与一些名山大川相比,倒也是平平,更看不出来任何与虎头相关的地方。”
朱猛的话刚完,眼前的地势就是一变,朱猛望着眼前的山势,只见前面的一座大山矗立百丈之高,山体如一颗方方正正的虎头,有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而在那山体,好似老虎前额的地方出现了几条裂缝,
远远望去,就好像老虎额前的那个王字一样。
见到这衣服场景,朱猛不由看的有些叹为观止的道:“这大自然可真奇妙,这虎头山名副其实,还真的有几分虎头的模样。”
话间,朱猛和石玉几个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就在这个时候,从前面突然杀出了一员包泡将。
只见那白袍将年约弱冠之龄,与朱猛年纪相仿,手持一杆银枪,坐下一匹白马,赌是威风凛凛。
见到此人,朱猛和石玉皆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分不清对方的来路。
只听那白袍将横枪立马的喝道:“老者何人,可知我这虎头山上的规矩?”
一听这话,朱猛和石玉互相对视一眼,二人嘴角都带着一丝笑意。
很显然,这个白袍将就是刚才那个给朱猛之路的老伯口中的虎头山上的山匪。只是让朱猛和石玉二人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只是单枪匹马的一个人,而且还是如茨年轻。
如果对方人多势众,朱猛和石玉还要担心一下在战斗的过程中会不会留给敌人空隙,山了朱兰。
但见对方只是一人,朱猛和石玉神情一下子就松懈下来。
朱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着道:“三弟,此人就交给你,意下如何?”
石玉笑道:“正如我意!”
虽然而这之间相距十丈远,但双方都是练家子,耳力比一般的普通人好上许多,再加上不管是朱猛还是石玉都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所以朱猛和石玉二饶谈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那白袍将的耳朵里。
见朱猛和石玉如此情是自己,那白袍将的脸上烧过一丝愠怒之色,大声喝道:“子竟然敢如此轻视于我,吃我一枪!”
罢,只见那白袍将双腿一夹马腹,提着手中银枪,便向朱猛和石玉二人。
石玉久未与人交手,此刻正有一些心痒难耐,见那白袍将杀来,一提缰绳,便提着之前在镇一家兵器铺上买的铁枪迎了上去。
离得近了,石玉这才看清那白袍将的模样,只见对方容貌俊秀,唇红齿白,倒不似男子,而平添了几分女子的秀气。
更为关键的是,这个白袍将虽然名义上是这虎头山里面的山匪,不过身上却没有一点土匪应该有的凶悍以及残暴的气息,反而更多的是书香之气。
这让石玉对面前的这个白袍将生出了几分好感,这交手的时候就不免有些放水。
但只是三五个回合之后,石玉就不得不认真对待。
这白袍将虽然年纪轻轻,但伸手却十分撩,手中的银枪在白袍将的手里好像是一条灵蛇一般。
重重枪影,把石玉笼罩在里面,与石玉打的你来我往,不分胜负。
朱猛远远的瞧见石玉与那白袍将的战斗,不禁啧啧称奇,道:“这白袍将倒也实属撩,能与三弟在百十回合不分胜负。”
末了,朱猛又点零头,道:“许久不见,三弟的武功似乎又大有精进。”
如此,石玉和白袍将一连打了百十个回合,竟然真的是平分秋色。
而最吃惊的莫过于石玉的那个对手,他自从出道以来,极少能遇到像石玉这样的高手,而且看样子,石玉似乎比自己更加年轻。
至于正在观战的朱猛也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见此,白袍将心头一惊,手下不由的就满了半拍。
趁此机会,石玉手中的铁枪在白袍将面前一晃,随之这么一带,那白袍将就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石玉挽了一个枪花,这么向前一指,冰寒的枪尖便指向了那白袍将的喉咙。
只听石玉淡淡的笑道:“你输了。”
那白袍将倒是一生傲骨,冷哼了一声,道:“要杀便杀,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闻言,石玉不禁一下子被逗乐了,这幅场景,好像出来打家劫舍的是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