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虎骑马技术十分精湛,在马上作战时,战斗力要比陆地上强上许多。
李虎使用的少林棍法,原本就十分刚猛,再加上骑马带来的巨大冲击力,作战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棍子砸过去,能死一大片的那种。
见李虎这么有底气,朱猛也不甘示弱的道:“牵马来!”
不一会儿,就只见两个士兵各自前了一匹良驹走了过来。
李虎并没有急着上马,而是用手轻轻的捋了捋那马的皮毛,然后微微抬起马头,与之对视。
这看的朱猛多少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李雍和顾方等人却有些吃惊的对视了一眼。
朱猛不明白这些是因为朱猛虽然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却极少有时间与马匹相处。
但李虎不同,他是这里面的行家,马匹做为古代战争中不可或缺的战略物资,站前与马匹培养感情是必不可少的课程。
如此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李虎这才翻身上马,微微跑了半圈。
而朱猛则已经高坐马背之上,静等李虎杀来。
此时,空之上又飘起了雪花,两匹马似乎知道大战一触即发,都有些不安的用前蹄刨着地,口鼻之中也喷出了一股股的白气。
李虎一手提着缰绳,一手横起手中的钩镰枪,大喝道:“杀!”
与此同时,李虎双腿一夹马腹,坐下马边想着朱猛冲了过去。
朱猛暗道一声来得好,喝了一声,也迎了上去。
良马相交的一刹那,二人同时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哔哩咣啷的大了起来。
只是这么一错身的功夫,二人便打了五六个回合。
速度之快,看的旁人是眼花缭乱。
王进武似乎是从来不知道军队里还有李虎这么一个猛人,微微有些吃惊,道:“此裙是不错,日后堪当大用!”
而一向惜才的周汝海也记住了李虎这个名字。
朱猛和李虎各自换了位置,这么简单的一交手,李虎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朱猛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尽管知道自己多半不是朱猛的对手,但李虎却不想就这么人数。
大喝一声之后,再次提枪杀来。
这一次,李虎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当先就是一个大杀招,横扫千军。
朱猛用手中的烧火棍抵住,刚要反击,坐下的战马突然前蹄高高扬起。
朱猛一个重心不稳,硕大的身子向后直挺挺的倒去。
与此同时,李虎的下一招也到了朱猛身前,至此朱猛前胸。
如果这一枪被刺中,朱猛的身上非要出现一个大窟窿不可。
当然,朱猛的坐下马突然发狂,是任何人也没有想到的。
而李虎的这一枪也只是下意识的一个招式,就好像是一只蚊子向你眼睛飞来,你的眼皮会自然的闭上一样。
但当李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石玉、李雍、顾方等人更是脸色大变,不约而同的喊道“大哥!朱兄弟!”
不得不,朱猛的反应同样过人,当感觉身子中心不稳的时候,朱猛就知道大事不好,下意识的抬起烧火棍要砸过去。
但距离李虎太近,如果对方是敌人,朱猛会毫不犹豫的砸过去。
李虎虽然对自己无礼,但朱猛却一点都不讨厌此人,反而还很喜欢李虎那直来直去的性子。
所以,朱猛立刻就改变了招式,把手中的烧火棍竖起来挡在身前。
也就是耽误的这么眨眼的功夫,李虎的钩镰枪已经到刺了过来。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李虎手中的钩镰枪撞开了朱猛仓促间挡在身前的烧火棍,直刺朱猛的前胸。
见识不好,朱猛一个千斤坠,身子猛地一沉,但还是晚了一些。
只听扑哧一声,李虎手中的钩镰枪的枪尖一下子刺进了朱猛的右肩肩头。
不过好在李虎在最后关头收住了力,刺进朱猛肩头的也只不过寸许,没有山筋骨。
朱猛落地在地上滚了一圈,石玉、李雍。顾方等人急忙冲上来,把朱猛扶了起来。
李雍见李虎伤了朱猛,提着金环大刀就要冲上去和李虎理论,却被朱猛伸手拦住,道:“是朱某人学艺不精,多谢李将军手下留情。”
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如果不是最后紧要关头,朱猛坐下马发狂,凭借朱猛的身手,李虎恐怕很难在朱猛手下再走上几个回合。
李虎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对着朱猛一拱手,抱拳道:“输了便是输了,是我李某学艺不精,之前多有得罪,还请朱将军勿要见怪才是。”
着,李虎单膝下跪,给朱猛行了一个大礼。
见状,朱猛急走几步,伸手把李虎扶了起来,道:“李将军心情豪爽,正是我辈中人,更何况李将军虚长朱某几岁,若是李将军不嫌弃,日后你我便以兄弟相称!”
李虎正有此意,用力的拍了拍朱猛的左肩,哈哈大笑,道朱兄弟!
朱猛也喊道:“李大哥!”
见朱猛和李虎最后竟然不打不相识,还抡起了兄弟,王进武一点也不介意,看着朱猛的伤口,道:“快,去给朱将军疗伤!”
闻言,立刻有几个医官上前,手忙脚乱的为朱猛包扎伤口。
转而,王进武又看向朱猛先前骑得那匹战马。
只见那战马毛色通体呈深褐色,身上竟然一根杂毛也没樱
而且这匹马的个头要比普通的马高尚一些,也就是朱猛这个大块头骑着刚刚合适。
王进武皱着眉头,道:“来啊,把这匹畜生拉下去杀了,做成一顿上好的酒肉,晚上给朱将军压压惊!”
闻言,站在王进武身边的几个士兵冲上去,不由分的就要把那匹马拉下去杀了。
朱猛见到这么一幕,急忙喝道:“慢着!”
紧接着,朱猛挤开身边的几个人,来到王进武近前,一抱拳,道:“大人,可否留此马一命?”
王进武有些好奇的看着朱猛,问道:“这匹畜生先前差点害死将军,难道将军一点也不在意?”
朱猛微微笑道:“大人也了,它只是一匹马,先前也并非它所愿,而且我骑着它也刚刚合适,只要稍加调教一二,便是良驹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