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可知道这大锅里面的鱼和那火堆里面的火,好有一比?”老者问道。
闻言,石玉一怔,问道:“还请老人家明示。”
老者缓缓的道:“这大锅里面的鱼和这火堆里的火,就好比是眼下的这片山河。”
到这,石玉仍旧有些似懂非懂。
老者进一步道:“如今这下,诸侯割据,所有人都知道,想要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无异于是飞蛾扑火。但还是前赴后继的浦江上去。大唐王朝分崩离析在即,就算你不想取,自有他人取之。以将军之才智,完全有能力取之。”
石玉皱眉道:“多谢老人家谬赞,但子却无此心。”
罢,石玉就想着起身告辞。
这有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想登上那张龙椅,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又会有多少人会因此而家破人亡。
石玉实在是有一些烟卷这样的生活,他现如今只想平平安安的渡过。
似乎是看透了石玉心中所想,老者很是严肃的问道:“难道将军忘帘初参军时的初心了吗、”
闻言,石玉的身体一震,只听老者继续道:“将军当初参军难道是为了所谓的功名利禄和荣华富贵?我看不然,将军仁义,怕是为了少让下百姓吃些苦,少让百姓少流点血。但如今,将军难道就想这么放弃吗?”
到这,老者稍微一顿,道:“世间万物,皆难逃一死,但这死也有值得与不值得。难道将军退隐山林之间,这下百姓就不会受人屠戮了吗?若是将军能够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我想,以将军之仁义,定能让百姓安定。既然下人人可取,为何将军就不能争上一争呢?”
闻言,石玉不禁想到了曾经见到过的路边躺着的爱爱白骨,不禁想到了那些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百姓,更想到了曾经在渔村见到的那堆老夫妻。
良久,石玉这才道“即便如今我有心,但也不知何去何从。”
闻言,老者轻轻一笑,道:“下之大,以将军之才,何处去不得?如今便有一个好去处!”
“哦?不知是哪里?还请老人家明示。”是语文的。
老者笑道:“将军何不去渤海郡?”
“渤海?”食欲反问道。
这渤海郡位于山东最东侧,只有三洲之地。
渤海郡的抬手名叫李岩,是皇族宗室。
而李岩的周边的朋友也着实不少。
这北方有一个幽州刺史李匡威,西侧有一个朱宣,南边呢有一个朱珍。
可以是在群狼环伺之间。
正是如此,李岩虽然是李唐宗室,但日子过得一点也不舒心。
石玉把自己心中所想了一遍,老者呵呵笑道:“正是因为如此,老夫才叫将军去投那李岩。”
“哦?这时为何?还请老人家指点。”石玉问道。
老者笑着道:“渤海之侧虽然是强敌环伺,但其三面环海,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想要攻取也绝非易事。否则渤海郡也不会黯然至今。”
到这,老者稍稍一顿,又补充道:“渤海郡虽然只有区区三州之地,但因为距离大海较近,海盐丰富,若是将军练兵,倒是不用发愁粮饷的问题。更何况,李岩手下无人可用,以将军之大才,名动山东之地,若是将军去了,必定会受到李岩之重用。”
接着,老者又是神秘一笑,道:“我听,李岩人至中年,膝下却无子嗣,只有一女,将军至今未曾婚配,不定还能成全将军一桩好事。”
其实之前王进武也曾经给石玉过几门亲事,那些姑娘全都是官宦人家之后,知书达礼。
但石玉却都以不想婚配为理由而拒绝了。
见老者又起这件事,石玉不禁有些脸红。
老者哈哈大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理所应当,将军不必如此。”
石玉定了定心神,躬身行礼,道:“子不猜,今日承蒙先生教,如今茅塞顿开,还请先生受子一拜!”
罢,石玉稍稍一顿,道:“子云顿,先生大才,子想请先生为军师,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老者望着沉静的夜色,幽幽的道:“老夫今年已过花甲之年,即便有心,也是无力。”
石玉急忙道:“昔日姜太公七十为帅,亦能辅助武王平定下。先生之才,不在姜太公之下。老当益壮耳!”
老者摆了摆手,道:“老夫半身黄海沉浮,早已看透世间,如今只想在这山林之中过几年闲云野鹤一般的日子。”
闻言,石玉眉头一皱,道:“先生之前教子造福百姓,而今又不辅助与我,以我之智,何以安定四方百姓?我看我还是跟先生一起,在这溪边钓鱼,了此残生算了!”
罢,石玉还真就赌气一般的一屁股坐在霖上。
见状,老者哈哈大笑,道:“将军,老夫只我不帮你,却没不招人帮你啊。”
闻言,石玉眼前一亮,急忙道:“不知老先生口中的是何人?”
老者缓缓的道:“老夫口中之人姓敬单字一个祥字。”
“敬祥。”石玉低声念了一句,把这个名字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
“敬祥乃是我的学生,早先年曾做过一县之县令,后来看不惯官场腐败,曾经给皇上上书,但却反遭诬陷,吃了些苦头,虽然保住了官职,但敬祥看透了朝廷的腐败,他不想与那些人同流合污,便一气之下挂冠远走,中予以踢人写信谋生。但我素知其有鸿鹄之志,只是不能抒。”
到这,老者叹了口气,又道:“敬祥之才上可知文地理,下可知下可通兵法谋略,甚至有些地方,就连老夫也是自愧不如啊!若是将军能令其辅佐,日后大事,泽科定矣!”
听罢,石玉急忙问道:“不知先生口中这位国之大财至今何处?”
老者笑着道:“县些日子,我与其仍有书信往来,其至今却是在渤海郡城中!”
经过老者这么一,石玉对这个敬祥倒是很有兴趣见上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