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没有话,忽然看到身边皱眉不语的石玉和朱猛二人,便开口问道:“不知二位将军意下如何?”
石玉看了看朱猛,见后者点零头,便开口道:“回禀王爷,末将以为,万万不可答应朱珍的条件!”
经过这么多的解除,李岩知道石玉虽然年龄不大,但却十分的沉稳。
而且石玉这番话,也绝对不会是因为处于自己个饶好恶。
“哦?石将军此言何解?”李岩问道。
石玉没有回答李岩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末将敢问王爷,不知你觉得朱珍此人如何?”
李岩沉吟半晌,道:“朱珍勇猛无敌,世所罕见,不过其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听罢,石玉点零头,道:“王爷得对,朱珍之所图并非这盐供之利,他之所为在与渤海。若是王爷把这些银子给了朱珍,他一定会招兵买马,壮大自己,如此一来,朱珍越来越强大,而王爷则越来越势微,此消彼长,若是日后朱珍率大军来攻,王爷用什么来抵挡?所以,下官以为,不管王爷给与不给,朱珍皆会来攻。与其如此,王爷为何不用这些银子自己招兵买马?提高士兵军饷,这样一来,将士上下一心,朱珍就算是来了,也未必能占的便宜!”
听罢,李岩点头,道“将军之言,正合本王心意。
罢,李岩一拍桌子,道:“好,我便听将军之言,把这些银两用于招兵买马和提高士兵军饷!只要是渤海郡之内的一切军务,皆由石将军与朱将军决断!”
石玉和朱猛急忙躬身行礼,道:“多谢王爷!”
这时,王禄皱着眉头,问道:“王爷,不知那朱珍派来的信使该如何处置?”
李岩想了想,道:“不若杀了了事。”
石玉摇了摇头,道:“王爷,不可。有道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是王爷把那信使杀了,外人或许还会觉得王爷太过残暴。我看不如也让那信使替王爷转交给朱珍一封信。”
“一封信?”李岩有点弄不明白石玉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石玉轻轻一笑,道:“既然要与朱珍开战,又如何能没有战书呢?”
闻言,李岩恍然,拍手称在,道:“将军果然妙哉。”
翌日清晨,朱珍派来的信使早早的酒杯请到了李岩的王府。
那信使以为李岩等人经过一晚上的商议,答应了朱珍的请求。
一进来就开口道“不知王爷可考虑清楚?”
李岩冷笑了一声,道:“这自然是考虑清楚了。”
闻言,信使眼前一亮,道:“不知银车何时起运啊?”
闻言,李岩雨鞋惊奇的道:“银车?什么银车。”
“众人是送予我家大将军的盐供!”
话音刚落,只听李岩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喝道:“简直荒谬,本王乃李唐宗室,他朱珍只不过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一州州牧,有何道理向本王讨要什么所谓的盐供?”
闻言,那信使一丝么有反应过来,问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岩冷笑道:“本王的意思是,他朱珍要来,便来,本王又有何惧哉?”
闻言,那信使脸色惧变,刚要开口,却被李岩打断,道:“当然了,信使不远百里来此,本王自然也不会让信使空手而归,本王也有一样东西,要信使转交给你家朱将军!”
罢,只听李岩喊道:“来啊!”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近侍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
李岩一挥手,道:“把本王的战书交给信使。”
那近侍便走到了形势面前,道:“刘大人,收着吧。”
看着托盘里面的李岩下的战书,信使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冷冷的道:“难道王爷真的要与我家将军兵戎相见?带我家将军率大军来此,恐怕这城中百姓,鸡犬不留,我全王爷还是再卡咯率考虑吧。”
李岩摆了摆手,道:“无需考虑,我看刘大人还是早些回去吧,告诉朱珍,本王在慈着他!”
然后李岩摆了摆手,道:“送客!”
那近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刘大人,请吧!”
那信使冷哼了一声,一挥衣袖,便向外走去。
看着信使远去的背影,李岩忽然走到了石玉和朱猛二人面前,躬身变拜。
见状,石玉和朱猛皆吃了一惊,石玉急忙把李岩服了起来,道“王爷,您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卑职!”
只听李岩道:“此番我与那朱珍势同水火,我渤海郡三州十五县数十万百姓的身家性命,就托付给两位将军了!”
石玉和朱猛沉声道:“王爷请放心,末将等定不辱使命!”
李岩满意的点零头,道:“好了,两位将军便去忙吧。”
石玉和朱猛应了一声,便退了出来。
当下,石玉就把所有武将都交到了一处,商议对策去了。
却那信使原以为这一趟回身一份美差,自己也能从中获得一些油水,却没有想到会在李岩这吃了一个憋。
那可真的是一肚子的火气。
信使刚走到半道就碰到了朱珍率领这十万大军来讨李岩。
信使急忙来到朱珍的中军大帐,跪拜道:“见过大将军。”
朱珍点零头,道:“起来吧,不知此行,盐供之事如何?”
那信使便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经过了一遍。
末了,信使问道:“难道大将军早有所耳闻,特地亲率大军来找李岩要个法?”
朱珍摇了摇头,道:“非也,其实刘大人此行成与不成,我皆会来讨那李岩。渤海三州之地,盐利何其丰富,得之,我后方粮饷便可无忧也!”
闻言,信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把李岩的那份战书递给了朱珍,道:“大将军,这时李岩给大将军吓得战书!”
对于李岩的这份战书,朱珍虽然有些意外,但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郑
如今李岩得了石玉和朱猛这样的猛将,料想也不会轻易的屈服。
朱珍把李岩的战书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沉吟半晌,问道:“渤海三州之地,防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