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李岩,不管在朱宣、李匡筹或者朱珍的眼力,那都是一只待宰的公鸡,任人宰割。
但谁又能想到,现在这只大公鸡竟然把狮子咬了一口,而且还把狮子给赶跑了。
朱宣之所以犹豫着不肯走,那是因为他不甘心,这大老远的白跑一趟,先不浪费了无数的钱粮,就这么跑了,这面子上也十分不好看。
这出来混的,不都是围了个脸面吗?
在这种纠结之中,朱宣直到快亮的时候,这才睡了过去。
但朱宣这刚闭上眼睛,还没有水鼠,外面就吵嚷了起来。
朱宣被吵醒,很是不悦,一边穿甲胄,一边冲外面喊道:“出什么事情了,如此大呼叫,成何体统?”
这时,朱宣的副将万文辉闯了进阿里,一脸的焦急之色,道:“主公,不,不好了,石玉,食欲带着人马来了!”
听罢,朱宣一惊,来不及穿戴整齐,就随着万文辉走了出来。
来到辕门外这么一看,朱宣立时就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就在营门之外,相隔不到三十丈远的地方,石玉一身戎装,带近两万的骑兵列队于阵前。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石玉身后的那些士兵身上,只见众多士兵各执武器,闪动着森寒的冰冷光芒,尤为的刺眼。
这些士兵一字排开,黑压压的,如同潮水一般,一眼竟然望不到头。
石玉清秀的脸庞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人畜无害。
但落在朱宣的眼睛里,却让朱宣有一种辩题胜寒的感觉。
石玉身后的将士们都很沉默,但却有着昂扬的斗志。
在等待着石玉发出进攻的信号。
朱宣没有想到石玉会突然来到自己的跟前,而朱宣手下的那些士兵看着这好似兵将一般突然出现的大军,更是惶恐。
甚至有不少士兵是刚从军营里被人拉起来的。
高继思指着对面的朱宣,声的对石玉道:“石将军,那人便是朱宣。”
闻言,石玉略一点头,对着朱宣一抱拳,道:“听朱大人来访,原本我在阜阳城中为大人摆下了酒宴,却不曾想朱大人却再次止步不前,我心想,或许是朱大人怪我这做主饶失利,便来此相迎,还望朱大人勿要怪罪才是!”
朱宣可没有心情挺石玉这些俏皮话,皱着眉头,道:“你便是石玉石将军?真是久仰大名。”
石玉笑道:“好好。”
朱宣道:“不知石将军来此作甚?该不会是想凭借你这些人吗吃掉我这十数万大军吧?”
石玉轻笑道:“听朱大人此番来做客带了不少的礼物,我这做主人家的原本是不能要的,但一想朱大人这么远送过来,如果再让朱大人原封不动的送回去,恐怕有些失礼,思忖再三,我还是亲自来一趟吧。”
听到石玉的这番话,高继思、李雍等人已经有些忍俊不禁,几乎要笑出声来了。
原本石玉是打算吓唬吓唬朱宣的,让朱宣不战而退,但此番一看,朱宣虽然人马众多,但防备如此松散,正是出战的大好良机。
“石玉,你虽然打败了朱珍,但我朱宣也不是好惹得!”朱宣冷冷的道。
闻言,石玉笑着道:“哦?看来朱大人还真的想领教一下我这数万铁骑的厉害!”
罢,石玉忽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大手一挥,道:“众将听令,随我杀啊!”
罢,石玉一提缰绳,纵马向前冲去。
而石玉身后的近两万骑兵也像是一群饿狼一般向前冲去。
朱宣没有想到石玉动手就动手,但见石玉带人杀了过来,朱宣也不想坐以待毙,急忙下令弓箭手放箭。
但因为太过仓促,这第一波杂乱无章的箭雨过后,还不等放出第二箭,石玉已经带着人杀到了近前。
在石玉的带领下,朱宣的第一道防线很快就土崩瓦解,大军如洪水一般冲进了朱宣的大营。
有许多士兵衣服还没有穿戴整齐,刚从营帐里冒出头来,就成炼下之鬼、
很快的,整个大营就成了一片人间地狱。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朱宣远远的看到这一幕,知道大势已去,急忙就下达了撤湍命令。
不得不,这朱宣跑的那叫一个快。
石玉刚带着人冲杀到中军大帐,朱宣已经一骑绝尘而去。
而朱宣的数万大军见主将都跑了,更加是战意全无,成了一盘散沙
接下来的事情无非就是抓俘虏,但朱宣的人马实在是太多,而且他们跑的也是毫无章法可寻。
等大战结束之后,这一清点,也只是抓获了两三万饶俘虏。
而另外一个遗憾就是没能活捉了朱宣。
饶是如此,石玉还是很开心的,因为在得到了朱宣留下来的全部辎重、粮草之余,石玉还得到了数千匹的战马。
自打从军以来,石玉便一直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有朝一日组建一支自己的铁骑军团。日后好应对北方大草原上的威胁。
这场战斗从打响道结束,也只用了短短几个时辰。
战斗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李雍有些意犹未尽的道:“让朱宣那厮跑了,石将军,我们是追,还是不追?”
石玉摇了摇头,道:“兵法有云,穷寇莫追。”
着,石玉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道:“更何况,我现在肚子饿了,走吧,回城再。”
闻言,众人便一路敲敲打打的回到了浮阳城。
却朱猛正在睡梦中,忽然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
经过这一的休息,朱猛精神好了许多。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石玉又打了胜仗回来。
众人是欢聚一堂自不用。席间,李雍问道:“石将军,如今我军打败了朱珍、朱宣,那李匡筹该如何是好?”
闻言,石玉笑道:“自然是要一视同仁了。”
闻言,朱猛自告奋勇的拍着自己宽厚的胸膛,道:“前番大战,你们都没有叫我,这一次,我要打头阵!”
闻言,石玉有些担忧的看着朱猛,道:“可是,大哥,你这伤。”
朱猛自信的道:“伤而已,不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