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烨被萧婉儿带走,时蒲没有能出掉杨烨这个心腹大患,心情不免有些烦闷。
但一想到杨烨只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逃,原本烦闷的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起来。
时蒲是一个懂得用享乐麻醉自己的人。
原本时蒲是打算早点休息的,但侍中王苗却对时蒲道:“臣下心智主公近日来心情烦闷,特地找了听月阁的姑娘来为主公献艺,不知主公十分有兴趣观赏?”
听到听月阁这三个字,时蒲眼前一亮。
这可是长安城里知名的风月场、
见到时蒲脸色的表情,王苗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计较,继续道:“今晚,臣下请到的咳嗽听月阁的头牌姑娘,红妆姐。”
听罢,时蒲眼中已经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红妆是听月阁知名的花魁,只卖艺不卖身,许多长安城里面的王公贵族为了能买红妆一笑,而豪掷千金。
这红妆虽然出身贫寒,但出落得却是倾国倾城。
就算比之当今皇后萧婉儿也毫不逊色。
而且因为红妆出没于风月场所,身上带着一种萧婉儿没有的魅惑之态。
可以红妆是长安城里面没一个男饶梦中情人。
时蒲自然也听过红妆的大名,但却一直无缘相见。
现在听到红妆要来献艺,自然是喜不自胜,连忙道:“既然如此,那便请进来吧。”
田忌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手掌。
随着吱呀一声门响,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了五个身着红色薄纱的妙龄女子。
而为首的那个女子更是带着一块红色的纱巾。
这五个女子身段窈窕,而且就连那四个婢女也是俏丽多姿,比起一般的嫔妃还跳动人。
而红妆更是身段窈窕,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儒云一般,披散在身后。
薄薄的纱裙之下是那若隐若现的雪白神曲。
更为关键的是,红妆的一双眼眸,如梦似幻,有一种勾人夺魄的修或。
时蒲只是第一眼,就深深的背红妆所迷惑。
随着轻轻的乐曲,红妆以及那身后的四个婢女翩翩起舞。
如九玄女下凡尘,时蒲看的是如痴如醉。
一曲舞毕,时蒲已经彻底被红妆所俘获。
田忌看的这一幕,很是满意的点零头,对红妆道:“红妆姑娘,丞相今晚点名要你侍寝,你可要好好服侍丞相大人。”
红妆微微欠身,行了一礼,道:“是,官人。”
罢,田忌对着时蒲躬身行礼,道:“丞相大人,下官先行告辞。”
但时蒲早已经被红妆所吸引,根本就没搭理田忌。
田忌也不以为意,轻轻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待田忌走了之后,红妆款步来到时蒲深浅,拎起酒壶给时蒲倒了一杯酒,轻声细语的道:“丞相大人,女子敬您一杯。”
红妆的声音十分清脆,如泉水叮咚,又如大珠珠落玉盘。
时蒲听得是如沐春风。
一双眼睛深度额从红妆的脸上移开。
时蒲接过就被,一饮而尽,然后一下子就把红妆揽在了怀里。
红妆轻轻的娇嗔了一声,道:“丞相,您可以对女子温柔一些。”
时蒲的后头轻轻的滚动了一下,伸手一把将红妆脸上的纱巾就扯了下来。
随后,就只见红烛摇曳,人影翻滚。
却杨烨身穿夜行衣,凭借着自己高强的武功,在皇宫里如同鬼魅一般,避开了一个又一个宫中的侍卫。
对于眼下的这座皇宫,杨烨可以是了如指掌。
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屋一舍,都是记得清清楚楚。
很快的,杨烨便到了时蒲休息的寝宫。
远远的看去,只见一班侍卫不停歇的在寝宫门前来回巡逻。
杨烨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子,向着右边一扔,只听啪的一声。
虽然声音很,但那些侍卫却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人!”
只听一人河道,随机,便见着十几个侍卫向着石子落地的地方冲去。
与此同时,杨烨也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杨烨便已经到了时蒲休息的寝宫门前,然后直接就推门闯了进去。
而后有快速的关上了房门,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杨烨前脚刚刚关好房门,那班侍卫边走了回来,见没有什么异样,便又开始巡逻。
杨烨一进房间,一个人影就扑了上来,一下子保住了杨烨的虎腰。
低声啜泣的叫道:“哥。”
抱着杨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听月阁的花魁,红妆。
而红妆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曾经救下杨烨的花。
杨烨换换的转过身,轻轻的拭去了花脸上的泪痕,叹了口气,道:“阿花,你受苦了。”
花却破涕为笑的摇了摇头,道:“哥,我不苦,只要见到哥哥,花一点也不觉得苦。”
罢,花忽然道:“哥,我不知他吧传国玉玺放在了何处。”
杨烨点零头,扫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蒲,道:“怎么样,他睡着了吗?”
花点零头,道:“嗯。”
杨烨当下也不耽搁,径直来到了寝宫的另一头,时蒲批改走着的地方,翻找了起来。
杨烨没有去翻找桌子上的东西,因为杨烨知道,花肯定已经找过了。
杨烨对于这里也是了如指掌,蹲在地上,轻轻的敲击着地面的大理石。
只听咚咚吣闷响过后,杨烨眼前一亮,他听到一块地砖下面是空的。
杨烨随机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顺着砖缝把那一块地砖敲了起来。
接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养也看到,在地砖的下面放着一个一尺见方做工精美绝伦的木盒子。
杨烨八木盒子取了出来,打开一看,正是那方传国玉玺。
杨烨脸上一喜,把盒子里的传国玉玺收入囊中,然后又从自己怀里取出了一块几乎一模一样,足以以假乱真的传国玉玺,放到了木盒子里。
然后又原封不动的吧木盒子放到霖砖的下面,恢复原样之后,杨烨看着花,问道:“阿花,你此番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
花摇了摇头,道:“稍后让田先生送我离开,否则,恐怕时蒲会心生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