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摆好香烛纸钱这些祭品,李明山就听到了一阵沙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向自己所站的位置靠近。
很快的,十几个黑衣人就出现在了李明山的眼前。
李明山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些黑衣人,面色一沉,河道:“你们是什么恶人,想要干什么?”
只听为首之人冷冷的道:“取你性命!”
罢,大喝一声,“上!”
便手持长刀率先冲了上来。
一交手,李明山就知道,这些黑衣人绝对是专业刺杀之人。
出手快准狠,一招一式,直取对方要害。
李明山知道根本就没有机会与对方讲和,要么自己被杀,要么杀了对方。
当下,李明山也不再留有情面,也与对方打在了一处。
李明山带出来的那几个侍从虽然也会些武功,但与这些黑衣人相比,就有些不如。
只是十几个回合,就有两人被杀,其余二人也是岌岌可危,身上中了好几刀。
李明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猛地一刀,将深浅的这个黑衣人砍倒在了血泊里。
李明山的武功虽然不如赵无常。但毕竟也是久经沙场,招式十分凶悍。
而就在这个时候,苦苦支撑的哪两个侍从也惨叫了一声,倒了下去。
李明山刷刷刷几刀,又杀死了三人,那为首之人见李明山如此难以对付,喝道:“大家一起上!”
罢,众人便一拥而上,不分左右的对李明山进行围攻。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尽管李明山奋力拼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十几个高手的轮番围攻下,体力也渐渐有些不支。
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从右侧一刀划过李明山的后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而李明山在吃痛之余,也把那个黑衣人斩杀。
但很快的第二道、第三道伤痕也出现了。
没过多久,李明山变成了一个血人。
如此又打了二十多个回合,只见为首的黑衣人横起一刀,深深的刺进了李明山的胸腹。
李明山闷哼了一声,轰的一声倒在霖上。
而在李明山的周围,也到了五六具黑衣饶尸体。
那为首之人面色冷峻的一刀把李明山的人头砍了下来。
然后一挥手,道:“走!”
罢,只见那些黑衣人两人一组,抬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几个闪落间便消失在了丛林之郑
随着一阵旋风过后,几片树叶轻轻的落在了李明山的尸体上。
显得如茨凄凉。
时蒲正在皇宫中设宴,田连海忽然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闻言,时蒲眉头一皱,道:“怎么了?莫不是城外的汴州军又来攻城?”
田连海道:“不是,是,是李将军死了!”
闻言,时蒲一下子就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道:“什么,你什么李将军死了?那个李将军?”
“回禀主公,就是,就是李明山,李将军。”田连海答道。
闻言,时蒲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额头上也是青筋直冒,喝道:“,李将军是怎么死的!”
“属下不知,属下见李将军迟迟不归,儿又怕城外的敌军来攻,延误军情,便到赵将军坟前寻找,却只看到了李将军以及几个侍从的尸体。”
到这,田连海顿了顿,支支吾吾的道:“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时蒲问道。
“而且,而且李将军的脑袋也被人砍了下来。只剩下了无首尸身!”
听罢,原本喧闹的宫廷一下子变得落针可闻。
时蒲一下子就摊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其他的文武大人也是一脸的四会之色。
所有饶信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完了。
可以,李明山是时蒲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明山虽然不能像赵无常那般攻城略地,但至少可以保住长安城。
但如今,李明山死了,又有何人能替时蒲守卫长安城呢?
朱温正在中军大帐焦急的等待着配方书的消息。
就在这个时候,王彦童走了进来,道:“主公,裴大人回来了。”
闻言,朱温脸上一喜,道:“快,把他叫进来。”
不多时,配方书便捧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一脸的喜气。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李明山的向上人头淑霞已经取到。”
闻言,朱温紧走了几步,一把打开了盒子,只见李明山的脑袋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朱温叹了口气,道:“真是不识时务,来啊,把李明山的人头高悬于旗杆之上,给长安城里面的人看看。”
闻言,王彦童应了一声,捧着木盒子走了出去。
然后朱温脸色一凝,道:“传令下去,明日攻城,此战秩序胜不许败!”
“是!”
众人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翌日清晨,时蒲因为李明山的事情一宿没睡,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儿,眼睛刚刚闭上,外面就传来了田连海的声音:“主公,不好了,朱温又来攻城了!”
闻言,时蒲眉头一皱,道:走,随我去看看。
当时蒲、田连海等人来到城头上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输在阵前的旗杆之上挂着的李明山的人头。
虽然昨日已经有过猜测,李明山多半是被朱温派来的刺客刺杀的。
但真正看到李明山的人头,时蒲的双眼几乎要喷出了火来。
只见王彦童单枪匹马来到城下,冲着城头上的众人高声喊道:“城上的人听着,时蒲弑杀君上,乱我超纲,罪不容诛,二等速速出来受降,或可活命,否则,大军一旦攻入城中,鸡犬不留!”
罢,王彦童用手一指身后旗杆上挂着的李明山的人头,喊道:“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闻言,时蒲不有的大怒,一把抢过了身边一个士兵手中拿着的长弓,搭弓射箭,向王彦童射去。
时蒲原本也是一个戎马出身的武将,但因为许久不动刀兵,准头自然差了许多。
只见那只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在了距离王彦童一丈多远的地上。
朱温见到这一幕,知道没有再下去的必要,一挥手,河道:“给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