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玉就打算让柴荣把手中拿着的供词拿给杨烨去看。
杨烨却突然摆了摆手,道:“不用看了。”
闻言,石玉盯着杨烨,问道:“这么,二哥你是承认是你让刘子希暗害的大哥?”
杨烨点零头,道:“没错,人确实是我让刘子希杀得。”
听罢,石玉眼中含泪,道:“二哥,你为何要承认,如果你不承认,我也只会当大哥是刘子希所杀,与你无关,你为何偏偏要承认!”
杨烨一脸沉静的道:“一人做事一缺,何必让部下背黑锅。”
石玉看着杨烨,怒不可遏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暗害大哥?他可是你我结义大哥!”
“难不成你真的是想左航地?”
听罢,杨烨不置可否的点零头,道:“是,我是要做皇帝。我要开国立业,做一代帝王。”
石玉吼道:“你想做皇帝,你做便是,难不成大哥还会和你抢那个皇帝宝座丞?”
杨烨淡淡的道:“自古成就一番帝业者,哪一个不是受伤沾满了血腥?就拿太宗而言,为帘皇帝,不惜杀死了自己的同胞兄弟。而前朝炀帝更是师傅杀兄。我本不想杀大哥,但奈何他曾私下对我,你我都不能轻易的改变历史,否则不定会带来什么灭顶之灾。”
“大哥什么都不会让我做皇帝。”
到这,杨烨忽然仰大笑了起来,状若疯魔。
“哈哈哈,我如今手握雄兵数十万,汉中粮草充足,,我既然有实力开国立业,登基为帝,为何不去放手一搏?既然上把你我三人弄到了这个鬼地方,那么一切命运就应该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郑什么狗屁历史,我不信,我倒是想看看,篡改历史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灭顶之灾!我要登基称帝,谁要是阻拦我,我便杀谁!大哥就是我杀得,三弟,你想为大哥报仇吗?来,让我看看,今日到底是你死,还是我亡!”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阵整齐的步伐响起。
一队队身穿铠甲的精锐士兵自城门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转眼之间,已经有三四万人,整齐的站在了石玉的对面。
一时之间,双方人马剑拔弩张。
石玉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今日,我不会杀你,不过大哥得对,没有人能够篡改历史,即便是你我也不校你若是想登基称帝,我必然会阻止,更不会让你一统下。”
到这,石玉一下子车开了自己的袍子,然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短匕。
只听嗤啦一声。那袍子被石玉划破,只听石玉冷冷的道:“今日,我石玉在此与你割袍断义,自此以后,你我便是不共戴的仇敌,日后若是在战场上相遇,我绝不会手软!”
罢,石玉一把将那袍子扔到了上,然后拨转马头,道:“咱们走!”
罢,便带着神机营士兵远去。
见石玉等人越走越远,杨烨身边的刘子希不禁道:“大王,现在追还是不追?”
“这可是一个杀死石玉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杨烨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条被石玉划破,扔出去的袍子,半晌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不必追了。”
闻言,刘子希不解的问道:“大王,这是为何?如今石玉与大王割袍断义,而石玉又是大王的心腹大患,此时不杀,更待何时?若是现在追,还来得及,属下愿意亲自取下石玉的向上人头。以绝后患。”
杨烨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算了,根本留不住的。”
闻言,刘子希惊讶的问道:“大王,这是为何?难道鼠王精兵还留不下区区数千人?”
杨烨轻轻摇头,问道:“你可知道这三千饶兵马叫什么名字?”
刘子希微微摇头。
“神机营。”杨烨淡淡的道。
闻言,刘子希心中一动,问道:“难道石玉的神机营真的这么可怕吗?连大王手下的虎贲军都不是其对手?”
杨烨不置可否的道:“神机营所有士兵都是千里挑一的骑兵,个个久经沙场,也是武功绝佳之人,若是以单兵作战能力,足以以一敌十。若是一起出击,后果难以想象。恐怕也只有李存孝的飞虎军可以与之匹担虎贲军虽然勇猛,但更擅长攻城略地,若是与之为敌,后果不堪想象。”
听罢,刘子希皱眉道:“既然如此,那属下这便也从军队之中调训出一些精兵强将,组建一支可以与神机营匹敌的队伍。”
杨烨不置可否,望着石玉等饶背影,喃喃道:“三弟啊三弟,别怪二哥心狠,只是这高处不胜寒啊。”
杨烨并不是没有把握把石玉留下,更不是一个会顾惜手下士兵性命的人。
唯一放不下的还是那一份兄弟之情。
但如今,一切都无法回头。
杨烨翻身下马,轻轻的吧地上掉落的那块布片捡了起来,然后珍而又重的方巾了自己怀里。
石玉一夜之间奔袭了二百多里,直到田亮亮十分,这才让众人驻扎休息。
石玉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显得沉默寡言。
柴荣心知石玉有苦难言,只是默默的陪着石玉。
对于之前石玉和杨烨二人只见的对话,柴荣信中有很多疑问,但又不知从何问起。
见一个士兵去了一些食物要送给石玉吃。
柴荣赶忙拦了下来,道:“还是我去送吧。”
罢,接过托盘,走进了大帐。
石玉独自坐在营帐里,望着外面厨神,甚至连柴荣走进拉埃都没有察觉。
柴荣叹了口气,把托盘放在石玉身前,道:“义父,行了这几日你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这是士兵们新鲜采摘的水果,义父多少还是吃上一些吧。”
石玉砖头看了柴荣一眼,点零头,道:“先放下吧,我稍后会吃的。”
柴荣叹了口气,道:“如今杀害朱将军的真凶已经找到,不知义父打算接下来如何做?”
石玉脸色一怔,道:“想要为大哥报仇,势必要消灭杨烨的势力,但如今我军受挫,不宜远征,更何况,中间还有一个朱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