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朱温的从中协调下,耶律阿保机和刘仁恭最终没有擦枪走火。
但二人也因为抢地盘而结下了梁子。
这虽然是朱温乐于见到的,但让朱温更为可惜的是没有能够活捉李存勖,让他成功的进了太原城。
自从在邙山见了李存勖一面之后,朱温对于李存勖的重视程度,丝毫不亚于其父李克用。
甚至朱温产生了一种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大梁最终很有可能断送在李存勖的身上。
所以朱温这一次什么也要讲李存勖这个心腹大患除掉。
不过很快的,就有探马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陛下,微臣刚得到一个喜讯。”大将牛存节道。
闻言,朱温笑着道:“喜讯?该不会是李克用死了吧。”
听罢,牛存节有些意外,道:“难道陛下早已经知道了?”
闻言,朱温咦了一声,道:“该不会是让朕着了吧?难道那李克用真的死了?”
闻言,牛存节答道:“陛下,此事千真万确,如今整个太原府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李存勖更是大肆为其父发丧。整个太原城的百姓都对此哀痛不已。”
听了牛存节的话之后,朱温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开心,反而是一脸的凝重。
见状,牛存节有些疑惑的问道:“陛下对李克用深恶痛绝,为何听闻其死讯,却不见陛下欢欣?”
闻言,朱温叹了口气,道:“我与李克用虽然有不共戴之仇,但毕竟是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死对头,总有一些惺惺相惜。更何况,朕之所以忧虑,是因为太远百姓对其感恩戴德,敬重有加,此番我军攻打太原城,怕啊是要无功而返了。”
闻言,牛存节道:“陛下不必忧心,此番我军有十三万之众,再加上刘仁恭的四万人马,耶律阿保机的三万契丹兵,足以攻下这太原城。待太原城坡,河东之地尽数归于陛下手中,再无后顾之忧,带我军休养备战,来年南下,定能一统下。”
不得不,这牛存节不禁会带兵打仗,而且还会话。
虽然没有王彦章、葛从周等饶军功高,但朱温却更加信赖牛存节。
朱温听了之后点零头,道:“但愿如你所愿吧。传令下去,大军明日开拔,直奔太原城。这一次,我要马踏太原!”
闻言,牛存节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牛存节刚走,朱友文便走了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朱友文跪地下拜道。
闻言,朱温点零头个,道:“起来吧、”
“谢父皇。”
“你来见朕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朱温问道。
朱友文笑着道:“父皇连日南征北战,不辞辛劳,孩儿今日得到一美貌女子,特来孝敬给父皇,以解旅途劳累之苦。”
这朱温自从原配妻子张氏死了之后,就一直沉湎于酒色之郑
这行兵打仗不能寻欢作乐,自然是不能带女眷的。
否则可能会影响大军士气。
这么多不近女色,朱温却是也有些难耐寂寞。
听朱友文这么一,朱温眼前一亮,但还是沉着脸,道:“你可是又去滋扰百姓去了?”
朱友文连忙摇头,道:“儿臣不敢。”
“那你口中的美貌女子从何得来?”朱温问道。
朱友文急忙答道:“不瞒父皇,此女乃是晋阳守将郭洪涛之子的儿媳裴氏。这裴氏省的是闭月羞花,我军攻破金阳成之后,儿臣从郭家家中所得。”
听罢,朱温踟蹰道:“既然是敌将之家室,如何心甘情愿的委身于朕?”
闻言,朱友文急忙道:“父皇不必担心,这裴氏乃是解东裴氏之后,在当地也算的上是一方地主豪强。先前与郭洪涛结亲,乃是因为这郭洪涛乃是晋王李克用之子李存勖舅父。如今河东土崩瓦解,随时可能烟消云散,裴氏曾与海尔直言,只要父皇能保住她裴家的地位,当自愿侍奉父皇。”
对于这样的事情,朱温也早已经是屡见不鲜。
一些世家大族为了能保证自己的家族长盛不衰,便会与一些当权者行程联盟。
或者是直接依附。
朱温点零头,道:“如此,不知那裴氏现在身在何处?”
闻言,朱友文轻轻的拍了拍手,立刻走进来了一个身穿轻甲的士兵。
见状,朱温有些疑惑,不知道朱友文在做什么玄虚。
见状,朱友文微微一笑,道:“父皇,您仔细看一看。”
闻言,朱温仔细的大梁那刚走进来的士兵。
只见其人皮肤白皙水嫩,一张乔的瓜子脸,十分的精致。
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轻甲的束缚下淋漓尽致、
更妙的是因为有了那一身轻甲的装扮,多了一丝飒爽英姿。
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建筑文龙心大悦,朱友文忍不住提醒道:“见着陛下,何不行礼?”
闻言,裴氏款款行礼,道:“女子裴氏见过陛下。”
只听那裴氏的声音婉转悦耳,正如是大珠珠落玉盘。
朱温很是喜欢,急忙快走了几步,道:“夫人不必多礼。”
着,亲自把裴氏扶了起来。
朱友文倒是很有眼力,道:“父皇既然有公务在身,那儿臣先行告退。”
闻言,朱温摆了摆手,朱友文便从里面退了出来。
走出来之后,朱友文的副将急忙谄媚的道:“此番殿下敬献给陛下如此以美貌女子,陛下定然对殿下有厚赏。如今我军势如破竹,何东军节节败退,败局已定。陛下如今也是年事已高,待班师回朝,定然会册封太子。殿下虽然不是陛下所出,但陛下一直十分喜欢殿下,下关看来,这太子之位,十有八九宾士殿下您的。更何况,魏王昨日刚刚打了败仗,又纵容手下将士滋扰百姓,陛下多有申斥。”
闻言,朱友文摆了摆手,道:“话虽然是这么,但本王毕竟不是陛下亲生,再加上朝中那些顽固的老臣,魏王虽然有失,但想要当上这太子,谈何容易!当务之急,还是先打赢眼下这一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