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七十一章 初展身手(1 / 1)狂人正是在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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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目标可能改了?”杨政倒退走进装载完毕张开的战甲,他进去后机甲张开的部位自动合上密封,杨政听到首脑的通知,“没错,舰队经过里斯后没有直行而是转向了。”

“呃,等等啊。”他头靠向后面的头盔部位,一阵咯咯声,金属片延伸覆盖他两侧的面颊,两个突出的圆盘护住耳朵,下巴也被升起的合金片托住,最后面罩从后面盖上密封。

机甲是一副耶稣受刑姿势的挂在架子上,当一切装备完成后,金属架子自动脱落掉在地上被两边的机械手抓好移到角落,铁人站立在原地,还保持张开双手的姿势扬声器传来他如获新生般的深呼吸,“呼,新车的味道,”随后双手握拳肩膀一缩猛地出拳化身为打桩机亢亢亢急速打了二十多下,酣畅淋漓大喊一声,“呃啊,这就是力量!”伸出食指,“我要打一百个!”

“玩够了?”首脑冷漠的声音响起,“咳,有点兴奋”,铁人挠着后脑勺走出房间,一路跑上到三楼,进入作战中心旋转咔擦一声取下头盔,地图上已经为杨政标注出来丹妮莉丝舰队的位置还有计算出来的路线,首脑给出分析“她有三个可能的进攻方向,分别为塔斯岛、风怒角、还有风息堡。”

“风息堡,”杨政不假思索便出她的目的,“把塔斯岛拿了对她来又没用,可能会有偏军几艘船去但绝对不是主力目标,风怒角也同样如此尽是树林的地盘最多也就拿下沿海的堡垒,唯一可能的目标就是风息堡,这是拜拉席恩家族统治风暴地的中心,东北方向也是风暴地唯一的大平原人口密集的地方,那里会有大量的粮仓用于补给他们的军队,她应该是想直接将支撑铁王座的拜拉席恩家族支柱给抽掉,然后君临的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了。”

“好一招釜底抽薪,”杨政赞叹一句,又补充道,“还有声东击西。”

“送信给铁王座提醒他们心?”首脑给出它的对策,“不不不,”杨政摇着食指与脑袋,问,“算一下舰队抵达风息堡要多久。”

“最多四,”首脑回答,“他们就能抵达破船湾,然后登陆。”杨政的铁手摩挲着自己下巴思考道,“那我们御林北部的军队到风息堡要多久?”答案很快给出,“六。”

“好,现在修改计划,驻守在君临的部队留下八千人,让他们守住沙滩阵地炮兵阵地,继续封锁君临的入海口防止他们得到增援,其余人沿国王大道南下目标风息堡,送个渡鸦给风息堡的守军,告诉他们丹妮莉丝的目标,我就让给她两,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来,”一条条方略从杨政嘴里吐出,末了他还补充一句,“对了,调整一下补给路线。”

“会有大量的损耗与浪费。”战甲耸耸肩,“这就是战争啊,充满了不确定性。”

“欸对了,首脑,你能不能给我这战甲上个色,全身银色也太丑了吧。”

“要什么颜色?”

“黑,暗红,金,这里这里”

黑而湍急的河水奔向黑水湾的入海口,君临堡垒、城墙上站着城内近一半的守军,他们望着对岸那银盔亮甲、军容整齐、手持随海风吹起招展黑鹰旗列出一块块持木杆子西境步兵们组成的方阵咽了咽口水,绵延数公里长的河岸上尽是黄红帐篷的军营,两百以上的厢车排列整齐堆在一起,大装载物资的马车停靠在御林一边都套上马,河面上从上游顺流而下的驳船、舟为这支军队输送粮食弹药,沙滩上尽是用木头组成杂乱堆放防止登陆的拒马,西境人用装了沙子的麻袋在面向黑水湾还有入海口的一面垒成及胸高的防御工事,一些火炮摆在对岸面向君临,一些火炮安置在掏出垛口的沙袋上,远处海面停泊上百艘史坦尼斯国王从东海望归来的船舰,他们全部被那该死的炮兵阵地堵在外头。

试探出这支炮兵射程的代价是舰队付出十五艘战船受到大不一的破坏与人员伤亡。

身着链甲一身戎装的首相没有看懂对面的意图,七前临冬城与杨政将国王御林铁卫的骨灰与他们的装备全部送了回来,他们还进行了一番谈话然后杨政与北境人先后告辞,御前会议的成员打开棺木后看着那甲胄上密密麻麻的擦痕还有破洞,几近条状破布的羊毛白袍,大家都明白国王与铁卫们当时所面临的是怎样危险又绝望的境地,而且棺木的抵达也让流言得到证实,史坦尼斯国王真的战死在了北境,那丹妮莉丝西进是不是也是真的呢?!

棺木护卫队的抵达让人口因短暂和平而回流的君临又跌破四十万,直逼三十万,知道围城残酷的戴佛斯并没有阻止平民逃窜,但把贵族都留了下来,让他们亲信带口信回去率领领地的部队支援君临协助防守,这样又将增加了一千八百饶城防军。

两后希琳公主与王后终于从龙石岛抵达君临,她们带了大量的装束服饰还有女仆宫廷贵妇,戴佛斯差点以为她把龙石岛都搬空了,听闻史坦尼斯战死事迹是真,当戴佛斯亲手献上国王那把布满豁口的红宝石长剑时,赛丽丝王后崩溃了,她整日以泪洗面嚎啕大哭抱着装有国王骨灰的罐子不肯松手,希琳公主反而比母亲懂事的多,悲韶接受了父亲死亡的消息并且将政事交由首相暂代,这种情况首相只能接受,暂代国王统领君临,国王下葬的地点要选,七名白袍战死五人需要补充这些问题都得由他来解决。

前面的烦心事还没有搞定,三前的中午,城外的西境军队到了,戴佛斯没有想到杨政要来支援铁王座的话竟然是真的,西境军队不是顺着黄金大道而来,布置在道路的间谍探子并未发出警报,而是当西境军队距离君临只剩下十公里的时候被对岸哨塔值班的士兵所发现,乘船渡河禀告。

当戴佛斯起初听到消息时以为杨政是真心打算帮助铁王座抵御丹妮莉丝,而不是窝在西境看戏感叹拜拉席恩家族有救了,但现实很快打了他的脸,前锋有大五千的西境戎达对岸,并且列好阵型,他们派人占据渡口,接收驻军逃过河的了望台哨塔并插上杨政的旗帜,队伍后方跟着马车、战马还有骡子拉载着大量物资和不明的东西,一名拿着铜皮喇叭穿着鲜红的军官来到沙滩对黑水河上游弋的海军喊话,“河面上的人听着,请立刻离开黑水河,以西境执政官杨政之名,请立刻离开。”

河面上的海军也是军人,效忠于铁王座的水手们嗤笑他们在做梦,有的则是申明他们是国王的海军并不是杨政的海军没有义务要听从他的命令,甚至有人还做出了羞辱的行为对河岸汉化的人掏出老二撒尿,而戴着无面甲的轻盔与穿半身甲红色斗篷的西境人又喊了两遍话后,他们开始了有所动作,从红堡出来刚登上烂泥门城门楼的戴佛斯,就亲眼看到西境人反击的一幕。

他们将被战马拉的铁疙瘩卸下,六七人一组从后方将那东西推到沙滩前,最先只有四组,士兵搬来几箱木制大盒子,他们从中拿出白色的东西撕开往洞里倒入了什么,将双手捧着的东西又塞入洞中,又将前端有毛的粗木干往里面捅了捅有好几下,最后有人往圆柱子的后面塞零东西,轮子两边的人将带有轮子的铁车调整角度对准河面上的三艘军舰渔船、驳船早已经进入码头卸货,船主渔夫们跑更远处的鱼市围观,又一个拿着木杆戴的三角布帽人走到铁轮子的侧翼,左手捂左耳,其余人两耳都捂住脑袋偏向一边,当那人木搞到铁屁股后。

“咚。”四声巨响接二连三有节奏的响起,那比拳头大的洞口喷出火光与滚滚浓烟,戴佛斯瞬间明白那些应该就是所谓的新式武器西境大炮,旁边的骑士与士兵惊呼,喊着“船要沉了,船要沉了!”首相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原本战舰所在的位置,叫嚷挑衅最大声的剑鱼号此刻形象凄惨,中央的桅杆被直接打碎断裂,厚重的帆布与交织的索具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下倾倒在甲板上压倒一片毫无防备呆在原地尖叫的水手,前后高翘的船头船艉被打穿露出一个大窟窿,一些碎木还挂在洞口中,最致命的是下层甲板,不知道对面到底发射了什么,直接在水位线以下的船身凿出一个窟窿,愤怒流淌的河水似是找到发泄的缺口,纷纷从破洞口涌入灌进去。

一面进水一面完好无损的战船在汹涌的黑水河里失去平衡,开始打转并且倾斜,桨官与船长发出冲滩的命令,原本两百只长桨的战舰在号令下只稀疏伸出数十副船桨,他们拍打猛划想要将战舰脱离奔流河水的掌控冲滩,但注定是徒劳的,因为船头拥有最大撞锤的剑鱼号太重了,那些西境人也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更多在阳光下反光的火炮一门门被卸下推出摆在沙滩上,流利的进行固定、装弹、准备射击的步骤,而最先摆好火炮的一组,操作人员在散去的硝烟下将钢炮复位之后清膛、装药、填弹、装引线、瞄准没有一丝停顿分工明确,“咚咚咚咚,”大炮的怒吼宛如沉重的鼓声狠狠砸在城墙船上还有集市饶心头,带有强大动能的铁弹将旋转的战舰砸出一个个大洞,有的进水有的造成伤亡,木屑飞溅,船桨被打碎,水手们哪经过这般战斗,没有弩炮没有投石机没有漫的箭雨,只有一声声宛如陌客敲响的鼓声,见这艘船拯救无望,心怀恐惧的他们纷纷跳船落入河中往君临游去,抛下了甲板上下需要救援的战友,任由旗舰剑鱼号倾斜、进水、颠覆、沉没。

“我们的船!”首相听到巴尔艾蒙家族士兵还有他们那年轻伯爵的悲鸣,暗想,“别急,红蟹号和海马号也将陪你的旗舰一起沉没。”

事实也正如戴佛斯所料,剩余两艘战舰看到三艘中最强的在几分钟内被打沉了,慌忙地伸出船桨想要划出黑水河逃离这里,但三次警告已过,之前不走现在就别想走了,四组炮队,十六门钢炮,依次打响送行的炮声,滚滚硝烟跳动的火光,急射而出的炮弹砸在拥有华丽装饰船身的红蟹号与百支船桨拍出浪花的海马号身上,在百米内的距离,这些考核为优跟随前锋的炮兵弹无虚发,将另外两艘战船轻松送入河底,木板白帆水桶漂浮于黑水河,水手们尖叫呼救游上码头,集市仓库边围观的平民一哄而散绕道从国王门进入城内,今的所见所闻真是太刺激了。

“所有人做好准备,”首相吩咐传令官让他将自己的命令传至整片城墙,黑水河上已经没有任何能阻碍对面渡河的船只,对岸的人可以伐木造木筏渡河进攻了,对面的确也在这么做,但没有造筏,而是砍倒树木扯下藤曼搭建工事,拿出工具平整土地。

那下午时分,掀起漫尘土的三万五千名西境人排着纵队昂首挺胸,高举阵中一片清一色黄底黑鹰旗开入军营中,直到现在,还未发动任何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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