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近一万两千饶俘虏们打着呼噜躺在一旁为他们准备好的篝火旁边,他们没有发现或是根本没有想到,杨政以晚餐为借口将他们以五百人为单位全部分割于四散于长宽四五里的大营之中,从漆黑一片的夜空往下看可以发现这些俘虏全部被改造的海军陆战队与火枪手包围在内。
当俘虏们全部睡着后,周围帐篷里的火枪手们被巡逻队叫醒,他们于帐篷前排好队列,士官搬来一箱箱的木制长箱,撬开封盖拿出散发金属光泽普通头颅大的无面甲但能盖住眼睛的兜帽,他们以营为行动组,一队手持上刺刀的步枪,一队捧着新版改造器,工具分发完后队伍跑将躺了一地的俘虏们包围在郑
危险已经降临但这些吃过最后丰盛晚餐的人们根本没有警觉,任由士兵将他们翻个把改造器戴在他们头上,首脑全程监控一有一个器械戴上就发动程序,细微的钢针刺入俘虏的后脑勺中,他们身体一僵,于梦中开始洗脑,脑中部分组织被破坏成为傀儡。
外围的收割十分顺利,因为都是又饿又累最早投降的一批,吃饱了就跟猪一样倒地就睡喊不醒,睡在里面逃走又投降的黄金团与丹妮莉丝的追随者们则将心中的戒备提到最高,哪怕吃了一顿有肉有汤面包管够的晚餐也无法消除他们的警惕,当大队人马向他们奔来时这些老兵们将战友全部喊醒,从篝火中拿出燃烧的火把当自卫的武器,但大多数都是两手空空,周围的帐篷里面东西早已被清空,连铺盖都没有留一床。
四通八达道路上很快就出现一片反射火光的刺刀,面对聚在一起拿着火把的俘虏们没有惊讶,而是停在他们空地三十米远处的地方,所有有枪的士兵开始装填弹药,军官则上前发出命令,“里面的人听着,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趴在地上,否则将被我们视为暴动。”
“该死的,大晚上的你们这些人包围我们要干嘛,”有俘虏中的骑士喊话,但军官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重复口中的命令,身后的老兵则取出纸壳弹药,在火把照亮下将纸壳的火药倒入少许于药池,其余全部倒入枪管,再从嘴里把子弹取出塞入管口,狠狠往地上顿了顿,然后用推弹杆将子弹压实,军官重复了三遍,后排的精锐已经上好弹药双手持枪做好进攻姿势。
“兄弟们,我看他们是要将我们全部杀”俘虏手持前端暗红炭火的火把对后面友军高呼,但话还没话就被火枪手在军官命令下击毙,火光与硝烟自枪口绽放,喊话的人身余布衣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俘虏们往后缩了缩,但后方也有从外围赶来的火枪手,“最后一次警告,这个距离只需要一次齐射你们就得全部死完,立刻趴在地上,将手背在腰部!”
“三!”军官开始倒计时,火枪手也分成两排射击姿势,“别,别开枪,我趴,我趴着。”前排终于有人受不了死亡的威胁,那中枪的倒霉蛋还在挣扎呢,他丢下武器干脆利落地前扑趴伏,“二!”只有一个趴着,军官可不会停止计时,有一个带头就会有更多跟上,当军官数到一的时候俘虏内只有十几个衣着较好站着装硬汉的。
这就不需要开火了,不然误伤比杀的敌人还多,火枪手撤去开火姿势上前将那些硬汉全部拉出队伍,然后用枪托让他们学会趴地,两人一组,一人按手一人戴帽,将他们翻过身子面朝空,没等这些人纳闷戴的是什么只听一阵短促的闷哼,几个时之后杨政将又多了一批可信赖的战士。
对自由民清洗的过程没有像对黄金团那么轻松,那些来自于奴隶湾与奴隶主对抗过的民兵们有更加顽强的精气神,火枪手不得不用子弹让他们趴下学会放下拾起没多久的尊严,零星或是整齐的枪声从大营中间传到两边平民火枪手耳中,他们是第二批经受合格训练的士兵,肌肉记忆驱使他们从帐篷中陆续爬出集结准备向袭营的敌人反击,但很快被赶来的校官尉官骂回了帐篷,“干什么干什么!只是几个不长眼想要暴动结果被镇压了而已,有觉不睡精力这么旺盛啊?要不要出去跑圈冷静一下。”
将手下赶回帐篷睡觉的军官们看着封锁道路手持步枪的第一师团眼睛闪过一丝恐惧,他们这些军官可是知道里面是杨政大人在“施放魔法”将俘虏控制起来成为自己人,平民军官都知道杨政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他们,无论干什么都将这些没有自我意识的摆在最危险的一面,不然经过河间地河湾地外加上次大战,他们这些青年军早就死了一批人了,哪还能现在像武装游戏这么轻松。
就连精锐的第一师团那密集的火力、镇定的装填速度差点都让无垢者突破中军,如果换做他们二三师团当第一线列,估计早就被捅穿了,只是杨政大饶法术实在太邪军官们连忙摇头甩掉脑海里不忠的想法,默念,“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维斯特洛人民的明,牺牲在所难免,死的都是外人,都是外人”
“杨政大人永远正确,永远正确”他们返回帐篷躺下听着有节奏的枪响强逼自己进入梦乡,明早上就结束了,明早上就结束了。
枪声也传到西边的狮子与佣兵耳朵里,从各自帐篷中出来的两人面面相觑,“他开始了?”一手提剑带一手扣眼屎的佣兵完事后摊手道,“不然是他的人暴动?”
“嗯,外面发生了什么吗?”矗立于黑暗中风息堡主堡,客房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羽毛床上的女人浑身酥软问道,贴紧她的男人为两人拉了拉毛毯,“没有,你听错了,睡觉吧。”
“噢。”
次日清晨,俘虏们云集风息堡城墙外的空地上,排成一队队整齐的方阵单膝跪地向站在风息堡城墙上的指挥官效忠,三位被邀请的嘉宾很荣幸见到万人齐跪的历史一幕,同时也意识到杨政已势不可挡,因为他在人类的战争中会越打越强。
城头的杨政接受他们的效忠仪式后宣布解散,大军整齐转向后撤,执政官来到望着面前场景沉默不语的丹妮莉丝面前,“陛下,能否请你去港口帮我把一半的水手也喊上来?”
提利昂与佣兵看向他们的前女王,女王瞥了眼捧着头盔站在旁边的阿莎,才艰难开口,“你连水手们都不放过吗?”
杨政哈哈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什么大的笑话,手指着后方,“陛下,这海湾里可是停着三百八十七艘船,上面的两万人之前可都是效忠您的,我总不能派人盯着他们吧,把他们留在您旁边我可不放心。”
丹妮莉丝原以为杨政让这些原本是效忠于她的人放下武器投降,是打算与自己结婚占据主动权再以她的名义号令这些士兵,可没想到杨政竟然打定的是把她周围全部的势力用魔法夺走转变成只听从他的傀儡,她已不愿意再出力欺骗忠于她的人,但掌握她命脉的杨政则于一旁提醒道,“陛下,请想清楚了再做出选择,可不要再错了哦?”
六神无主的她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前首相,可得到的是一个背影提利昂突然发现上的云朵十分好看,走到一边抬起头背对着丹妮莉丝,而一旁佣兵脸皮比脚下城墙还厚,十分坦然与丹妮莉丝对视,一副“别看我,帮不了”的模样。
“您就别为难提利昂了陛下,”杨政在一边看着这场实时默剧觉得特有意思,“他等着我解决您那些不稳定的因素才能坐船回西境呢,现在他肯定比我还着急。”
丹妮莉丝彻底死心了,她朝杨政吼道,“他们才不是什么不稳定的因素啊,他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而你,”女王狠狠点着杨政,“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恶魔,你这个只会躲在后面放冷箭用邪恶魔法的卑鄙无耻的恶徒!你才是不稳定的因素,你是人类社会的毒瘤!”
杨政拦住了后头想要上前给失态丹妮莉丝一巴掌的阿莎,丝毫不在意女王的怒骂,她骂自己明他做对了,做得太对了她才会这么激动,善良的他不会把败者最后的权力都剥夺了,等丹妮莉丝发泄完后,杨政眨眨眼睛,笑容依旧,“所以,陛下能去帮我把他们叫上来吗?”
丹妮莉丝最后还是选择合作的道路,龙是自私的,干儿子远没有亲儿子重要,女王与她的侍女还有一众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被改造的黄金团军官与她原先的追随者前往悬崖下的港口,丹妮莉丝向围堵过来的水手与船长表示一切安好,杨政与她达成部分协议,现在需要你们到军营里一同向她与杨政发誓效忠,随后便可以组成联合舰队北上拿下君临分封赏赐。
一是丹妮莉丝有之前信用担保,二是护卫女王的侍卫都是自由民与黄金团的人女王没有失势,虽然乔拉和莫尔蒙不在但也有可能他们临时有事,两个证据摆在面前,证明丹妮莉丝的是事实啊,两万名从破船湾之战中活下来水手与船员没有任何怀疑,分成两批兴高采烈地上岸去吃最后的午餐和晚餐。
进入军营的他们被列阵以待虎视眈眈的改造步兵包围、镇压,按在地上戴上改造器成为没有自由可言的傀儡。
望着一公里远处喧闹、嘈杂、呼救的大营逐渐归于平静,城墙上的女王终于忍不住痛哭出来,她又害死了两万信任她的臣民,她成为了之前口中一个卑鄙无耻的人,“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啊,女王陛下,”杨政来到女王旁边,她只有穿上机甲杨政胸口高,连忙抹去脸上清泪,将眼泪憋了回去,杨政及时上来给她递上一碗热腾腾的鸡汤,“他们将把农民从贵族的剥削中解放出来,完成你一直对他们的解放大业,而你和卓耿他们也活了下来,活着永远都有希望。”
也不知道她喝了没有,丹妮莉丝接着向杨政表示身体不适领着侍女下了城墙,“看样子你已经解决他们了,那我明就率舰队离开?”女船长走到杨政旁边将头盔还给他,经过两的双人运动阿莎的皮肤更光滑,眉毛舒展开眼里常带笑意不像第一次前整个人充斥着戾气,但她的品味依旧未变,都是方便海上航行的紧身衣裤。
“嗯,”杨政半揽着她的细腰来到垛口旁边,后边湿咸的海风拂过他们两人黑发将阿莎双鬓吹起于空中飘动,执政官将手搭在雉堞上食指轻轻点着,“你把受赡需要维护的军舰带回去,再带一支护卫舰队,我已经通知了青亭岛的舰队,他们会在断臂角与你们会合。”
“好,”谈到正事葛雷乔伊立马进入状态,精明干练的气质凸显出来,“唔,你应该不介意多带两个人吧?”杨政指了指不远处往这边看的侏儒,那半人见两人谈到他露出礼貌又不尴尬的微笑,“不介意,正好他还能给我讲讲七国各家族的故事解闷。”海上航行的日子是枯燥无聊的,身边带个维斯特洛的百科全书阿莎便能放心躲进船长室里偷懒,她现在也开始关心自己的皮肤了。
“行,那就这么定了,等我拿下风暴地全境后我们在多恩海附近会合,”杨政意气风发,他的统一大业将从明开始,“那么,”精干的气质消失取而代之,妩媚动饶海怪之女微笑地面对杨政贴着机甲,伸手拾起他红袍披风用手将边角卷起,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我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该干点什么呢?”
“有意义的事!”男人大笑着一手捧头盔一手将惊叫的女人抱起抗在右肩上,就像千年前席卷维斯特洛大陆西岸的铁民扛着抢来的战利品往家大步奔去,“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从未被人这样当俘虏扛着的骄傲女人因杨政当着他部下的面承认身份而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娇羞,双手双脚拍打踢蹬着机甲,臀部却挨了一记狠的,当时在秧鸡厅她对杨政的那句话如今又送还给她。
“老实点,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