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先一拱手:“鄙人青龙会李卓还未请教小兄弟的大名!”
“没有什么大名不大名的,天都柳烬城!”柳烬城舞了一下手中的枪说道。
李卓又开口道:“看你如此年轻的份上,我让你三招。”
柳烬城也没有生气,反而开口道:“老小子,我见你活这么大岁数也不容易,不如我让你三招?”
李卓本来想用言语激怒柳烬城,却发现自己在说话上的天赋不如眼前的小鬼,便开口道:“废话少说,看剑!”
柳烬城又戏虐的冒了一句:“呀,个糟老头坏得狠,刚才还说让三招,现在直接先下手为强了。算了当我礼让老人吧!”
李卓提剑直接近了柳烬城的声,却被柳烬城的言语一激,让剑法有失水准。
柳烬城见李卓破绽一漏,距离却又太近,只好将手中的银枪,分成两截。
一枪刺出,李卓闪避反应虽然很快,但是手臂上仍然被刺出了一道血痕。
李卓见到了手上的血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内心默默想到:“这臭小子有点本事,不能掉意轻心了。”
李卓与柳烬城的距离又在一次分开,柳烬城枪的优势便体现出来了,方圆2m内竟无一物能近身。
柳烬城不仅枪法不留情,嘴上也不留情,“老小子,你要和我打架你倒是近我的身呀!你连身都近不了我,你还打架呢?”
李卓头上青筋暴起,直接提剑冲向了柳烬城。
柳烬城正要提枪抵挡,却发现李卓的速度已与刚才不太一样了。
李卓一剑竟然将柳烬城的枪打了开,柳烬城连忙拆掉了长枪用后半截的棍子挡住了李卓刺来的一剑。
李卓得势不饶人,继续加快了挥剑的速度,柳烬城只能吃力的抵挡。
柳烬城一阵慌乱后,被刺中了一剑,又挨了李卓一脚飞踢,直接飞了十米远。
李卓一脚将柳烬城的前半截枪踢到了其身边,“我不占你小子便宜,起来,我们接着打!”
柳烬城也知道了对手实力很强,但是为了立威,这场比试也得继续下去。
柳烬城重新装好了枪,枪头指向李卓,“来!”
接着便提枪而上,一记横扫千军,将李卓也震了一番。李卓大赞道:“看来你小子不止嘴上有功夫,实力还是有的。”
柳烬城没有说话,只是提着枪,与李卓保持着距离,李卓见柳烬城没有说话,显然对这场比试认真了起来,便也停止了言语。
在一瞬间,两人都启动,李卓剑来柳烬城枪挡,柳烬城枪横扫直刺,李卓也侧躲闪避。
但是两人身上互相还是存有避之不及的伤,两人对视一眼,柳烬城开口:“老小子,我觉得就用最后一招定胜负吧!”
此时在一旁的陈许昌与青龙也紧张了起来,毕竟柳烬城是陈许昌唯一的亲人了,而李卓也是青龙十几年的手下了。
柳烬城将手中枪扔向了李卓,随后自己也冲向了李卓,李卓用剑挡开了柳烬城的长枪,但是柳烬城的拳头却让其无法避开,李卓索性反手一刺。
刺啦一声,李卓的剑刺中了柳烬城的肩旁,但是柳烬城的拳头也击在了李卓的腹部。
李卓倒飞了出去,其剑还在柳烬城的肩膀上。
李卓倒地后喷了一口血,对着青龙用仅自己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大哥,我输了!”
青龙连忙上前将昏迷的李卓扶了起来,并对着陈许昌说道:“你们赢了,这宅子我不收了!但是这些弟兄我得带走!青龙会以后也不与你作对!兄弟们咱们走!”
柳烬城将剑从肩旁上取下,扔到了青龙面前。转身对着自己舅舅嘿嘿一笑,下一秒便昏倒过去了。
陈许昌连忙一把将柳烬城抱起,接着便带柳烬城去上药止血。
柳烬城醒来便见陈许昌在自己床前睡着了。他动了一下,陈许昌便转醒了。
陈许昌摸了摸柳烬城的头,“你小子醒了?”
柳烬城点了点头,接着陈许昌便开口道:“你小子以后没事别给我逞能知道了吗?打不赢不知道认输啊,你舅舅有多强你不知道吗?还怕他们把我们宅子抢走了不成?”
柳烬城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么年轻就这么啰嗦,以后老了咋办!还有咱们做啥生意啊?”
陈许昌不加思索直接冒了一句,“当然是老本行!”
柳烬城说道:“既然你做老本行,那我也做老本行吧!只是这宅院虽然很大,真的能提供你做悬赏这么大的事?”
陈许昌嘿嘿一笑道:“没想到你年龄不大,想的东西还不少嘛,你放心这个地方只是咱们明面上的落脚点。”
陈许昌这才详细的告诉了柳烬城,原来柳烬城已经昏迷了一整天。而就在这一天里,陈许昌已经在锡安的中心地带找好了商铺。
而现在这个宅子也改名为陈宅,商铺的名字还是和以前在天都一样名叫悬赏堂。
锡安城不像天都城,天都因为是帝都所以很多黑暗的交易只能在黑市进行。而锡安则不同,锡安人口复杂,很多黑暗的交易虽然不是在明面上进行的,但却不是那么害怕被发现。
虽然锡安城是一个治安不算好的地方,但是却是一个有秩序的地方。因为锡安城的城主府的势力恐怖得惊人。换句话说,锡安城的城主就像天都的皇帝一般。
但是和皇帝的区别在于,现在天都皇帝虽坐在帝位,但是却需和右相凌乘二人分庭抗礼,而锡安城城主却是一家独大。
柳烬城对锡安城的认识更加充足了之后,便有了自己心中的打算。
柳烬城认真的对着陈许昌说道:“舅舅,我打算做我老本行,这样的话我们在这陈宅内我们是舅侄,出了这个门你便不认识我,这样我也好发展自己的势力!并且我打算自己搬出去住。”
陈许昌道:“可以,但是明日正午我在大名坊摆酒,请了青龙会等地头蛇势力。你也要来帮我庆祝悬赏堂开业呀!”
柳烬城道:“这是当然,侄儿我定当携礼到啊!只是这几日我还需要在这儿借住一番。”
陈许昌哈哈一笑道:“舅舅家也是你家,咱俩可是唯一的亲人了。不用这么客气,你要没找到地方住,这间屋就一直给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