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46章 走在幕下(1 / 1)严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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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项信走入勤政殿,秋然站在勤政殿门口,手握着腰间的佩剑,直接挺直胸膛站在勤政殿门口。

往常勤政殿门口都是不允许任何靠近,更是不可能存在站岗的可能性。

只是今日皇帝陛下与项信太尉他们之间欲要讨论的事情太过重要,因而才是让秋然独自守在勤政殿门口,防止消息泄露出去。

按照正常情况,都不应该是秋然这位禁军统领兼任卫尉的朝臣守门,只是别人守着勤政殿的门口,到底是有些不放心。

皇帝陛下安排这道任务之后,秋然思前想后,到底是没有安排来自禁军当中的心腹。

而是选择自己一人单独守在勤政殿的门口,同时让禁军抽调部分守着金殿到勤政殿的通道。

同时把勤政殿周围可以进入的门全部看守,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防止皇帝陛下与项信太尉之间讨论得事情泄露出去。

对于皇帝陛下的命令,秋然总是以最严格的标准执行,毕竟秋然明白他手中的权力富贵到底来自何人。

不可能最那些自毁长城的事情,而且皇帝陛下对他们确实有着无与伦比的信任。

以前的秋然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学宫学生,承蒙皇帝陛下看待,先是守卫城门的侍卫。

后面又是一跃成为帝国的禁军统领,再是后来以禁军统领的身份兼任帝国九卿之卫尉。

要说起来,现在的秋然地位绝对不低,乃是帝国实权派人物,并且手中握着帝国的军权。

但是他没有忘记是当年皇帝陛下的提携,方是让他有了今日的富贵荣华。

因而断然不敢忘记,只能把那些东西恩情记在心中,凡是皇帝陛下用得着他秋然得地方,不管如何困难,秋然定然做到,保证万无一失。

走入勤政殿的项信望着高座上面的皇帝陛下,再是扫视着勤政殿,没有发现他想要看见的人,有些奇怪。

坐在高座上面的皇帝陛下一眼就是看出项信所有的疑惑,立刻站起来走下高台。

随手给项信搬过来一把椅子,同时免了项信作揖行礼的礼节,示意项信可以坐下。

正当项信准备询问的时候,皇帝陛下提前说道:“项老不必着急,朕派魏先生去请仝师去了,想来过些时辰便会来。”

说着,皇帝陛下又是走到自己的高座上面,端起茶杯填满,平平稳稳的把茶杯端到项信面前,意思极其明确。

“多谢陛下赐茶……”

没有说别的话,项信只是看了眼皇帝陛下,就是立刻把端起的茶杯接过来。

皇帝陛下同样没有多言,面对这些为帝国殚精竭虑的老臣,皇帝陛下还是极其尊敬爱护的。

毕竟历经三朝的朝臣都没有几位,这几位都是对他有着教导的恩情。

毕竟当年皇帝陛下曾经在项信的军中当过一段时间的小兵,要不是后来被发现,他也不可能离开,回到咸阳来。

当然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如今再是想起来,只能让人觉得有些物是人非。

……

……

太常寺在皇宫偏僻的角落。三kkkkxs

本来太常寺的位置该是在咸阳城中,而不是在皇宫之内。只是后来想着方便仝致远,便把太常寺搬到皇宫的偏僻处。

如同黑冰台般,专门隔开,可以算是外面入皇宫的通道,但是有着禁军把手门口。

要是没有得到皇帝陛下的旨意,禁军断然是不可能把那道门给打开的。

同时黑冰台和太常寺都是和皇宫当中的嫔妃园所隔阂极为远,如同南北在侧。

同时都有着禁军把守要道,不能允许任何男子随意出入皇宫,当然仝致远是意外。

不过皇帝陛下宫中,并没有几位嫔妃,自先皇后去世之后,皇帝陛下对于嫔妃就不太在意起来。

何况皇帝陛下本身就有着好几位皇子,自然不用在意未来帝位的传承,自然对于嫔妃的兴趣便是淡漠起来。

尤其是云侯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皇帝陛下对于嫔妃的冷漠可谓到了极点。

直接选择视而不见,熟视无睹,很少踏足后宫当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御书房。

昏暗中佝偻着身子魏功走的较为迅速,同时时不时的回头张望后面跟来的仝致远,发现其没有跟上来,又是驻足停留,或是走回去再看看。

“太常卿,还是走快些,陛下在勤政殿等待了良久,三更天便是在勤政殿等着。”

“现在这样的时辰,怕是项太尉早就到了,若是您迟到了,怕是要挨陛下的批评。”

仝致远走在后面,双手放在袖子里面,穿着厚厚的披风衣袍,浑然像是田野间的老农。

仝致远嘟囔着说道:“怕小孩子说话,老人家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

“现在夜晚的睡眠都不足,又是让老人家这么早就来勤政殿,再是铁打的身子骨都熬不住。”

“还想着批评老人家,就不怕老人家在勤政殿坐着坐着,突然嗝屁,到时候你们哭都没地方哭。”

听着仝致远说得这些话,魏功绕是阴森寒碜,都忍俊不禁的笑着,哭笑不得。

以前都是觉得这位太常卿只是性子活泛,做任何事情还是有着度量,其实那是没有抓住把柄,否则肯定怒骂。

魏功放慢步调,跟在踏足身边,劝慰道:“太常卿可别说这样的话,不吉利。”

“在陛下眼中,您的身体可是最重要的,要是您有什么不测,怕是陛下又是整日整夜的睡不着。”

仝致远皱眉:“又是……”

重复了句,顷刻间明白。

魏功低垂着眼帘:“可不是,云侯离世的那段时间,陛下在御书房,整日整夜都睁着眼,没有半点休息的痕迹。”

“这样的模样大概持续了七八天,终是因为劳累而昏倒,这才休息了几天。”

仝致远大惊:“这事老夫怎么不知道?”

魏功扫了眼天空,又是瞥了眼急切的仝致远,说道:“还不是陛下的旨意,说御书房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可以泄露出去。”

“等到陛下醒转,就是更不准老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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