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自千年前建立在陇西道赵家祖地,没有明确的目的是要建立大秦帝国。
而是当年桃源始祖只知道修行,在家中作为嫡长子没有想要继承赵家的家主之位。
对于这样的嫡长子,倒是有些无可奈何,没办法,赵家家主只能把赵家家主的位置传给嫡次子,也就是当年大秦帝国的开国皇帝。
好在当年的桃源始祖和帝国的开国皇帝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而且是桃源始祖自己不想要接手赵家家主的位置。
即便是后来赵家建立帝国,那位桃源始祖都没有想要再次进入帝国的朝堂,成为帝国的皇帝。
对于权力富贵荣华,那位桃源始祖并没有强烈的想法。
那位帝国的开国皇帝同样明白兄长桃源始祖的真实想法,没有半点逼迫,始终兄友弟恭。
昔年,喜欢修行的桃源始祖在赵家的祖地上建立桃源,其实就是一处小庄园。
专门教导家族当中的孩子修行,没有明确的目的,就是想要他们强身健体。
后来那位开国皇帝觉得兄长的想法非常好,而且那时候,这位赵家家主就有了结束割据的想法。
开始联络陇西道世家联合起来建立庞大的帝国,结束分裂割据的局面。
但是作为家族,想要拿下最高的位置,陇西道世家都有意思,必须具备最核心无可替代的竞争力。
在这位后来的帝国开国皇帝的支持下,桃源始祖大幅度教导赵家的孩子们。
连是些成年人都必须学习,昔年,那些陇西道世家不是没有学习过赵家,不过桃源始祖乃是天纵之才,对万事万物都有着超然的理解。
在他的教导之下,赵家的孩子修行境界大幅度提高,连是他自己都突破到天命巅峰。
在那样的时代,天命巅峰是可以预见的最强者,连是西方诸国的天池都只有一位天命巅峰。
至于当时没有出世的仙林,或许有着圣人的层次的强者,只是他们没注意东方。
前面没有目的,自然而然教导速度极快,只是后来专门培养那些成年人或孩子,速度却是大幅度下降。
桃源始祖和帝国开国皇帝觉得如此够了,有了天命巅峰的桃源始祖坐镇的赵家。
很容易在陇西道世家的联合当中拔得头筹,且压过同位陇西道世家领袖的李家。
当然赵家能够成功建立帝国,在于陇西道世家的出力,同样在于着急本就是陇西道世家的领袖。
最重要的是,当时的李家家主,没有在背后作乱,是真心实意辅佐赵家家主建立帝国。
无他,昔年那位李家家主,乃是出了名的悲天悯人之辈,要不是李家嫡子当中仅有这样一位,怕是很难坐上李家家主的位置。
不过这位李家家主悲天悯人不假,可到底作为家主,有着独立的思考,在大局上面,李家家主选择了辅佐赵家。
往后赵家大秦帝国更迭几代皇帝,这位李家家主都是仍旧在,靠着悲天悯人的功德和智慧,这位李家家主活了上百年。
后来皇帝想要让扰乱咸阳的陇西道世家离开咸阳,就让桃源始祖出面。
桃源始祖正是和这位李家家主探讨,才是压住当代李家家主的意见,直接带走李家。
可以说,这位李家家主对于帝国的安稳统治,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几百年前,世祖皇帝建立开国功勋的凌烟阁,其中排在第一位的便是这位李家家主。
这位李家家主的功绩,不仅仅在于辅佐赵家建立大秦帝国,同时还有维护帝国的统治,李家家主起到了无比重要的作用。
古往今来,李家在陇西道都是完全支持赵家皇室,同时对内打压那些蠢蠢欲动愚蠢不堪的陇西道世家。
如此这般,方是有了千年帝国。
桃源始祖建立桃源,现在里面的这些位先生,他们出现的目的,不是为了修行和成为世间强者。
桃源两位夫子收他们为徒,是因为他们对于某种道理有着极其深厚的兴趣和了解。
大先生书青,擅长奇技淫巧,深谙棋局之道,从中领悟出大神通天象。
二先生仝童喜欢读书,传承仝致远的读书,明悟浩然道义,成为世间第一位浩然道义的圣人。
三先生聂束君极其骄傲,于他而言,这便是聂束君的全部道理,更是他成道超脱的根本。
之一其他几位,都有着明显而似是而非的道法,走的路都是千奇百怪,却是没谁把修行当中真正的目标,他们乃是为了探索道路。
自后来,有几位帝国皇帝不是没有想法建立如桃源般的修行者队伍,即便拿出来桃源的东西,目的性太强,压住他们的修行。
对于修行,心境最为重要,而帝国培养的目的极其简单明确,却是成为最可怕的枷锁。
至此之后,以失败告终,帝国皇帝再没有想法,只能选择适当的邀请帝国的修行者成为帝国供奉。
因而有了钟甫这般的供奉殿修行者,可却比不上跟随先帝身边修行的魏功。
岑夫子曾经断言,如若魏功没有阉割,恐怕为超脱成为圣人,至少那机会不亚于大堰剑阁持剑伯。
可是天不遂人愿,若是维护没有进入皇宫,又是怎么可能成为修行者。
说起来,魏功还是目前为止,皇室培养的修行境界最高的修行者,站在天命巅峰。
项信沉湎了下,点了点头:“仝致远说得有道理,桃源存在,我们的目标则是要轻巧。”
“何况有着丞相甘罗吸引目光,想来我们能以最快的速度整顿朝堂,不过陛下需要把黑冰台暂时借给老臣使用。”
说罢,又是看向对面的仝致远,指了指仝致远:“如果可以,太常寺最好能听从调遣。”
仝致远愕然,又是怒不可遏:“你……老匹夫,你居然敢要我给你打下手?”
项信横眉冷对:“不可以吗?”
“你这书呆子,只知道读书,整日不做好事,老夫就要调一调你,修理修理你的懒骨头。”
“你能耐老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