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位兼任江南郡太守的主管说的话很是正常,分析的非常有道理,直接引起了在场三位的思考。
毕竟刚刚分析的那些都是之前发生的事情,确实有着诡异的地方存在,前段时间柳如逝才是遭受朝堂某些官员不守规矩的弹劾。
后来帝国北军和西军的军方高层出面对朝堂那些问鼎的官员进行逼迫,让他们没有办法的做出选择,朝堂官员选择出面摆平。
这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知道帝国军方始终都是非常问题的,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更加不可能如同朝堂那般出现纷争。
可是帝国朝堂却不是如此,要知道前段时间因为帝国朝堂御史台的问题,引得帝国官员们开始迅速的结党营私,目的非常明确的就是想要在御史台事件上面捞取好处。
但是朝堂的官员到底有着很多,某些东西太少自然没办法分清楚,因而他们选择战斗起来,互相排挤作乱。
当然前提是没有影响到皇帝陛下的心情,或者说没有干扰到帝国的运转,否则对他们下手的官员会是非常多。
而在这样的时候,招惹帝国军方这种庞然大物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那位朝堂官员不管是站在哪方的存在,只要胆敢在这样的时候不守规矩的针对帝国军方,都可能让他们的队列出现衰败式的失败。
何况还是不守规矩,在朝堂官员们内部都是出现纷争的时候,尽量保持着和帝国军方的平和算是他们的要求。
别说帝国军方没错,就是帝国军方在这样的时间之内主动犯错,那些朝堂官员们当中的大佬,都是不敢轻易招惹帝国军方。
没办法,要是帝国军方趁着他们内部纷争而打击他们,恐怕朝堂官员不知道有着多少可能在这场纷争当中彻底陨落。
因而在朝堂官员内部纷争的时候,他们不招惹帝国军方,甚至维持着与帝国军方的良好,而帝国军方则是不会落井下石。
可是现在朝堂的官员居然直接在这样不合时宜的时间之内,完全不守规矩的对帝国军方下手,还是那位现在被称为帝国军方领袖的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下手。
这种胆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存在,直接引得帝国西军和北军的军方高层的不满,逼迫的那位官员的队列当中的大佬不得已站出来道歉,同时直接把那位弹劾的官员给罢黜。
没办法,这样的时候还敢胡作非为,那可就别怪帝国军方完全不顾平时的约定落井下石。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他们出现落败的局势,势必造成朝堂官员各方都是想要在他们的身上咬下块肥肉,从此衰败下来。
因而只有在平和的时候,帝国朝堂的官员们才是胆敢招惹帝国军方,混乱的时候,他们甚至都要好好维持他们和军方之间的关系。
正是看清楚一点,帝国军方的高层们倒是不要在意朝堂官员有时候的挑衅,毕竟他们每次都可以从朝堂官员的混乱当中得到好处。
刚刚遭受弹劾的柳如逝突然想着要来帝国江南道巡视,当然按照往常的继位,都是上半年或者到任之后立刻巡视。
没想到现在柳如逝居然直接拖到了现在,当然这与调任的时间有些关系,皇帝陛下突然的调任,有些反应不过来很正常。
但是现在是帝国政务多发的时候,朝堂官员们都是陷入纷争,来自朝堂的消息,帝国太尉项信和帝国丞相离偲好像都有着巡视天下的意味。
不过现在帝国太尉项信和帝国丞相离偲还在关内道,现在应该刚刚走出咸阳城,出现波澜不是这段时间的事情。
可是防范于未然,想来柳如逝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时间里面巡视江南道,最多都是应该在继续推迟时间,等到今年过去,或者帝国太尉项信和帝国丞相离偲巡视关内道有了消息之后再是出发。
这样可以很好的了解清楚现在皇帝陛下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然后照本宣科不至于出现任何错误,可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有柳如逝摆明着重点强调拜访清尘寺,还和巡视江南道并列,可见拜访清尘寺同时是柳如逝巡视江南道的重中之重。
其中意味有些不明白,他们四位主管倒是不好多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想着,再是朝着他们的安排继续安排。
兼任钱塘郡太守的那位主管低沉着眼帘,眼睛有些凹陷,摆明着不日刚刚到达江南城,现在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毕竟兼任到地方的官员,他们丢失主要在地方任职,如这位主管兼任钱塘郡太守,肯定就是在钱塘郡太守府待着。
而兼任江南郡太守的主管则是时刻在江南郡的太守府,当然江南道首府江南城的城主,则是这位第一主管兼任。
兼任钱塘郡太守的主管姓钱,于谌看着这位钱主管有些萎靡不振,想来应该是连夜赶路的过于疲惫。
“要是钱主管有些劳累,不妨到后面休息片刻,等到我们商议出来结果,自然要告知你再是定下结论,明日再是商量细则问题。”
这话非常有着味道,不过想来倒是这位于谌非常会做人,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他们都是出自帝国军方,有着同袍之情。
何况他们三位都是在江南城,唯独这位主管驻扎在钱塘城,连夜奔波倒是有些路途遥远,所以现在让他休息实在是正常。
这位钱主管打了个哈欠,笑了笑,摆手道:“多谢于主管的关系,没些关系,倒是不用再后面去休息,你们商量你们的。”
“我就在这里听着,瞬间休息闭闭眼,就足够,别的事情,当年我们在南军里面,连续几个日夜不睡都是没关系,现在连夜赶路又如何。”
听到钱主管的话,在场的三位先是愣了愣神,而后相视一眼,都是笑了笑,有些怀念以前的时光。
别人都说了,他们自然没有必要再劝,军方出身,没有必要那般矫情到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