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柳如逝而言,不单单是站在帝国南军元帅的巅峰,如果他真的做的非常好,来日帝国咸阳朝堂的那道帝国太尉的宝座,未必他不可能上去坐坐。
五十年前蒙家太尉离世,至此经历两代帝王都是没有出现帝国太尉的职权,只是有着军部尚书暂时代替太尉府在帝国的功能。
现在天圣皇帝十九年,皇帝陛下选择重新启动帝国太尉的太尉府,让帝国南军元帅项信出任帝国太尉。
如果日后还有帝国太尉的位置,那柳如逝只要坐稳帝国南军元帅的位置,以他的年纪,想来等到项信百年之后,他柳如逝登上帝国太尉的宝座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前些年,柳如逝出任帝国军部尚书,自然而然被帝国皇帝陛下封侯,要知道帝国军部尚书乃是媲美三公的位置,而且军部尚书的出现是为了弥补帝国太尉府的空缺。
以柳如逝的地位登上帝国军部尚书的位置,封侯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因而当时柳如逝被封为帝国三等军侯。
算是帝国武将军侯当中最低的层次,不过被封侯本身就代表着极其高的地位,要知道当时的帝国南军元帅项信和帝国军神李立青都不过是二等军侯。
当然前段时间,项信出任帝国太尉,而与之相同提升的乃是现任河北道大总管的军神李立青,被封为帝国一等军侯,算是目前为止帝国唯一的一等军侯,最高的侯爵位置。
军方和武将系列乃是军侯,共有三等军侯,一等军侯出现的还是非常少,不过李立青都是现在才出任帝国一等军侯,或许现在的帝国太尉项信来日可能登上一等军侯的位置。
至于文臣序列的封侯可是困难无比,最厉害的太常卿仝致远到目前为止都不过是二品单字侯爵,比起李立青都是略差一线。
要知道文臣上面最高的是一品单字侯爵,可是太常卿仝致远距离最高的侯爵都是还有着两步路,且帝国朝堂上面没有比太常卿仝致远还要高的侯爵。
现在的帝国两位丞相,甘罗都是没能封侯,倒是离偲封侯,可是到目前为止离偲都是最低的那种侯爵。
当然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帝国内部有着很多事情都是不好处理,而朝堂上面的纷争太多,很难做出好事情,得到皇帝陛下封侯的爵位。
但是帝国军方却不是如此,他们很容易封侯,毕竟他们站在帝国的边境守卫着帝国,若是在某些方面没办法给到他们好处,恐怕很容易出现乱子。
现在的柳如逝不过是帝国的三等军侯,还是之前他灭掉西方诸国当中几座小国,再是在背后偷袭西方诸国联军,获得的皇帝陛下的赏赐,标志着柳如逝走向帝国军方,成为近百年唯一的文臣转为军方高层的存在。
至于其他的东西,现在十几年来,别看他都是出任过帝国军部尚书,都是没能提拔他成为帝国二等军侯,毕竟那道位置太过稀疏。
但是照着现在他出任帝国南军元帅,成为帝国军方最高的领袖,督导岭南道和江南道的事务,按照以前的惯例,说不定会给柳如逝他二等军侯的位置。
当然时间可能要等到明年,对于这点柳如逝有着感知,应该是和项信太尉登上一等军侯的时间相同,到时候皇帝陛下可能会亲自下达诏书。
对于这些事情,柳如逝好歹是帝国南军元帅,位高权重,对于某些东西自然有着不同寻常的感知,能提前知道些很是正常。
不过对于目前为止的提升爵位,他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他作为帝国南军元帅的位置,把岭南道和江南道给督导好的情况下完成的。
如果对于江南道和岭南道,他没有完全把握,或许来日他将是面临帝国朝堂那些官员无休止的弹劾攻讦,或许到最后皇帝陛下都没办法保全他。
只要他彻底把江南道和岭南道治理好,再是做出些让帝国朝堂那些官员没办法置喙的把柄,他才能稳如泰山。
一如之前,帝国朝堂的官员对他进行弹劾,说他在一月的时间之内上任帝国南军元帅,却是没有半分做事情的想法。
虽然按照帝国军方高层和帝国朝堂官员之间的约定俗成,这段时间属于空窗期,谁都不可以违背规则的弹劾他们帝国军方。
而那位弹劾柳如逝无所事事的帝国朝堂的官员有些不守规矩,或者是想要靠着他的官途来恶心恶心柳如逝。
可是有些事情确实没有说错,那段时间的柳如逝确实没有做出任何对江南道和岭南道治理有着好处的事情。
反而因为他的出任,使得帝国岭南道里面的越国余孽频繁挑衅,态度张狂而嚣张,虽然那位官员不守规矩,可是说得却是事实。
因而后面柳如逝没有选择出口说话,因为他知道他没有资格面对这道问题,哪怕是有着合情合理的原因,他都没办法完美解决帝国朝堂官员提出来的弹劾问题。
对于这些事情,柳如逝的沉默,其他官员和帝国军方的高层自然看的清楚,可是不代表他们可以听之任之。
在大部分官员和帝国军方高层的眼里,所谓的守规矩乃是最重要的事情,若是最基本的规矩都不守,那他们打造的帝国朝堂还有什么作用。
可能因为某些事情而互相攻击,到时候朝堂上面不仅没有半分为国为民的官员,恐怕大部分做出来的事情都是争权夺利。
虽然帝国朝堂的官员大部分都是以利益为先,但是不代表着他们坐在那些位置上都是尸位素餐,有的还是做出过某些好事。
只是当他们真正位高权重的时候,开始维持权谋,维持他们想要的规矩,这种规矩有着好处,同样有着坏处。
柳如逝知道那些规则,项信同样知道,但是项信不需要担心和惧怕那些规则,可是柳如逝不行,所以面对之前的弹劾,他没有反驳没有劝解,只能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