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兰娜听到他开了口,心中多出几分希望来,她赶紧接着:“爷爷的身体还可以,就是近来常念叨着你。”姜开济知道他不是想自己这个人,而是想让自己快点找到碎星道。
两人又不话了,气氛显得有点沉重。姜开济靠在沙发上,仰头闭着眼睛想:期限就要到了,任老儿是让这个丫头来问我拿碎星道来了,可是我现在就连第五歌星罗令都没有找到,拿什么出来交给他呢。任兰娜在厨房中一边刷洗饭碗,一边忐忑不安地想:他对我象是没什么好感,爷爷以前对他也是百般的刁难,等下拜他为师的机会不会很大了。
姜开济听到厨房的声音已经没有了,知道她已经洗刷好了,他抬起右手理了理头发,脸上露出些微笑:“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就吧。”
任兰娜看着他是笑非笑的脸,拘谨地:“你也知道我们任家的胡技都是鸿振女教授的,现在我的胡技已经达到二星了,她老人家再也教授不了我,让我来这里找你……”
姜开济听完她的话已经明白:原来不是来要碎星道,想要拜我为师。他长出一口气,发自内心的笑着:“是鸿振让你来找我?”
任兰娜看到姜开济笑了起来,心中稍慰,她捋着自己的秀发:“是她老人家让我来拜你为师。”她的眼中尽是希冀盯着姜开济。
姜开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用手指了指沙发:“你先坐下,老伫在那里,就跟我虐待你一样。”任兰娜听到他的调侃,乖乖地在他的身边坐了下去,心中更是紧张,唯恐他不答应。
伟懋老头儿没少为难我和惜筠,就为撩到商家的碎星道,竟然要拆散我和惜筠,非要让我找到碎星道才答应她和我在一起。可是如今伟懋老头儿又让他的孙女来拜师到底是怎么个意思?难道是期限可以拖延,让我尽心教授他孙女就行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收她做徒弟也可以,起码寻找碎星道的时间可以再宽松一点。况且她又是惜筠的妹妹,不收的话惜筠肯定会不开心的。姜开济想到这里,爽快的笑着:“没问题,收你做徒弟又不吃亏。”他开着玩笑。
任兰娜听到他收自己做徒弟,先前紧绷的脸舒展开来,笑着:“谢谢师傅成全。惜筠姐姐果然没有骗我。”
听到她提起惜筠的名字,姜开济激动的问:“你见过惜筠姐姐了?她现在在那里?”任兰娜看着激动激动不已的姜开济,知道自己差点漏嘴,她赶紧解释:“我来的时候见到惜筠姐姐,她你一定会收我做徒弟的。”她刚完话,只觉得心口在“砰砰”直跳。
“惜筠,你为什么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是在恼怒我还没有找到碎星道吗?”姜开济默然道。
“爷爷让惜筠姐姐专心练习胡技,不让她出来的。”看到他失落的样子,任兰娜甚是同情,感叹他们两个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姜开济听到她的解释,心中少了些失落,他努力挤出一些笑容对任兰娜:“以后你星期六和星期来我这里,我教你胡技就是。其他时间别老往我这里跑。”任兰娜连忙点零头,站起身来:“那我先走了,你等下还要去上课,还是休息会儿吧!”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到哪里去寻找碎星道,难道我真的和惜筠不能到一起吗?”感叹一声,他走到床边拉起被子蒙头躺下。
此时的林骁和宿弘化满嘴的油腻,刚从学校对面的饭店里走出来,他们停在那里想要等川流的车队走过去再回学校,可是正是放学和下班的高峰,不等个十几分钟是过不去的。
“学校的饭菜象是喂牲口一样,还是这里的饭菜可口。”宿弘化拿着牙签一边剔牙一边。林骁不作任何评论,把身体斜靠在一棵还没长出新叶的大树上。
“你子就会装深沉。”宿弘化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
林骁看着川流的车辆,感到一丝的迷茫:这么多人每紧赶慢赶都是为了生计,为了家中的亲人,可是自己到底有什么?爸爸妈妈去世的早,爷爷好不容易把自己拉扯大也因病走了。今后就算毕业了自己可以找到什么?可以拥有什么?难道要一辈子这样下去?
“快跑!”宿弘化拉起还在沉思的林骁向路边的胡同里跑去。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林骁被他拉着跑,一边大声的问他:“你搞什么名堂?”
“让你跑你就跑,现在不是罗嗦的时候。”宿弘化撒开拉着他的手吼道。林骁向后看了一眼,见到有几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正向这边追赶过来,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跟在宿弘化的后面大跑起来。
跑出了胡同,跑到拥挤的人群中,两人以为都已经安全了,可是却发现那几个年轻人正朝这边跑过来。两人来不及休息,又找了个胡同钻了进去,想要躲开他们的追赶。
进到胡同里的两人见后面的人追了上来,前面的路已被堵住,心中也是害怕的要紧。后面追赶上来的几个人哈着腰堵住后路,胳膊袖子职叮当”抽出两跟木棒来。前面堵路的人把木棒拿在手中向两人慢慢逼近。
宿弘化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用手指着围拢过来的人:“哥儿几个有什么事好,真要出了人命你们也不好交代?”林骁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道一定是宿弘化惹下的祸事,看到他们手中的木棒,心中一乱,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了。
一个黄头发的人举起木棒就向宿弘化的头上砸去,宿弘化只是个学生,哪见过这种阵式,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声闷哼,头上流着血昏死了过去。
林骁看到宿弘化被人打成那样,急急的向他吼:“弘化,你醒醒!”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升了上来,手上已经冒出一点紫色的火焰。
在他转过头去喊宿弘化的时候,后面一根木棒已经向他的脑后砸了过去,没有提防的林骁一下被砸中后脑勺,象一滩烂泥一样躺倒在地上。
“哥,怎么处置他们?”
“装上车,拉到梨朝峰再。狗子哥还在那里等着咱们。”黄毛,两个青年听到吩咐把车开了过来,堵在胡同口,把林骁和宿弘化用麻袋装起来扔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