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考的林骁跟在他们身后进到了雅间中,他不理正在吩咐服务员的宿弘化,笑问付之灵:“从来没有听你过你的家人,从高三跳到大一,你没有跟家人吗?”
旁敲侧击的问话令付之灵的眼神有了些许的掩藏,她回避道:“商量过了,他们没有意见,只要我高兴就行!”
至此林骁不再问下去,心中的疑虑更重,暗道:“为兄弟,为情谊!抽时间一定要把付之灵的情况调查清楚。”
不归阁是富豪们夜生活的理想场所,当然酒店生意会更好。已经换了两壶水,宿弘化不耐烦的对着身边的服务员:“我们的酒菜什么时候才能上来?难道让我们用水把肚子灌饱吗?”
依旧带着笑容的服务员又替宿弘化倒满一杯茶水:“对不起先生,因为您点的菜是由两位顶级大厨掌勺,所以有点慢!”看着满脸的笑容,宿弘化不在吱声。
长相靓丽的女服务员从外面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竹笋走了进来,对门而坐的林骁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前走过,正是转学过来的後滨风。
“你们要什么饮料自己点好了,我和林骁弄瓶二锅头爽下!”
後滨风刚过去,听见不归阁中竟然有茹二锅头,急忙转身,人不到声音先到:“难道是我听错了吗?来这种地方的人还有喝二锅头的?”。走到房间中发现是林骁他们四人,看着林骁和宿弘化还是一身学生样的休闲装,刚想道歉却被宿弘化抢过话头。
“老子爱喝什么管你屁事,这里好象不欢迎你,请你出去。”等了半个时的宿弘化把窝了一肚子的火气都撒到了後滨风身上。
後滨风生长在娇生惯养的环境中,哪能受得了宿弘化抢白,他指着宿弘化,不屑的:“没钱就甭学人家装阔,还二锅头?二锅头在外面猪狗才去的酒店中多的是!”
眼看情形不对的女服务员赶紧走了出去,在不归阁中他们得罪不起任何进来的人,更不敢在他们气头上自找没趣。女服务员赶紧向管事的经理跑了过去。
宿弘化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我就爱喝二锅头怎么了?我就是砸锅卖铁来这里消费的,你又能怎么样?”
旁边的林骁越看後滨风越是面目可憎:四人本来开开心心的来吃饭,却被後滨风讽刺的话语没有了胃口。听到宿弘化无赖一样的回答,林骁忙插上一句:“被狗咬了,要么认倒霉,要么不理,难道还能再还咬一口不成?”
一句话刚完,苏巧荣和付之灵都“吃吃”的笑了起来。後滨风黑青着脸:“你,你们?很好,这顿饭你们是吃不成了。”他愤恨的转身离开。
在不归阁崛起的两年中,不断有人加盟,面对一块巨大的肥肉,伟懋,後滨和英卓三大家族也参和进去。
少时,後滨风带着一群人闯进来雅间中,指着林骁和宿弘化:“把他们给我扔出来!”
一直没有出声的付之灵“哼”了一声站了起来:“你这人象条疯狗一样,乱叫什么?”
个黑色西服,打手样的人向林骁和宿弘化围了过去,他们只听命于後滨风,根本不顾付之灵的漫骂。
一个姿色不错的女经理风风火火的跑进去,见是後滨风弯腰笑道:“後滨少爷不要生气,只要来不归阁的都是客人,虽然你是这里的股东,但也不能去得罪客人”。
後滨风双眼一瞪,盯着女经理:“一切损失都由我来负责,屁大点的事还要你来告诉我怎么做吗?”脸上虽然有些怒气的女经理不敢得罪後滨风,而无奈的站到了一边。
“慢着!”林骁忍不住喊了出来:“我们跟狗不会计较,用不着请我们,我们现在就走!”
被林骁又骂了一句的後滨风眼中露出似要喷出的火焰:“晚了,把他们都给我扔出去!”
面对如此难缠的人,宿弘化带着询问的语气:“扔我们两个出去就行了,放过她们两个好不好?”
後滨风“呵呵”冷笑了一声:“都给我扔出去!”
“,连狗都不如了!”宿弘化愤恨的骂了一句。
八个黑衣人,两人架起一个,就要向门外走去。苏巧荣和付之灵吃惊的脸有些苍白,惊恐地看向林骁和宿弘化。宿弘化在挣扎中把满桌的茶水都打翻了,溅得林骁和架住他们的黑衣人身上都是。
一个身着白色休闲服的年轻人从外边堵住了门口,左右开弓打在架着付之灵的黑衣饶胸口上。毫无准备的打手一下瘫坐在地上直楞楞的看向後滨风。脚刚落地的付之灵慌忙跑到苏巧荣的身边
着白色休闲服的人正是谢暨,他指着面带得意之色的後滨风:“这里还没轮到你做主,如果对我不服气的话,你可以到你老爹那里告状!”。此时後滨风脸带不忿地站到了一边。
“我过不管什么事情等出了不归阁解决,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吗?”谢暨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象是训斥儿子一样。
谢暨推开黑衣打手,弯下腰抱歉道:“真是对不起,为了弥补你们,今所有的消费都是免费!”他抬起头来,却惊讶的发现林骁也站在里面。
林骁和宿弘化看到他更是惊讶,谢暨先前自己是交警,可是现在看来,在顶级的酒店不归阁中的身份很不一般。
愣了一愣的谢暨回神来,一脸的若无其事:“为了表示我们不归阁的歉意,烦请你们到顶楼好了!”
不归阁,除了外人知道的普通间和雅间之外,还有只接待大人物的顶楼不归阁,而不归阁名字的由来也是由顶楼引起的,除了控股的几家之外其他人根本都不知道。
後滨风红的像猪肝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的诧异:就算打扰了林骁四饶消费,也没有必要请他们上只接待过三家家主和忠义超能队长的顶楼吧,“难道让他们上不归阁?”後滨风惊讶的问。
带着厌恶口气的谢暨似乎嘲笑一般,“难道我做事情还要你要告诉我该怎么做吗?”後滨风象是很怕谢暨,听到谢暨的话竟然不坑一声的带着打手灰溜溜的走了。
气极的宿弘化看到後滨风吃瘪的样子暗暗高兴一番,他激动的走向谢暨想要套近乎,身后的林骁偷偷的掐在他腰部敏感的地方,宿弘化“啊”的喊痛出声。
林骁掐宿弘化就是为了让他住嘴,装作不认识谢暨,宿弘化知道他的意思,遂闭上嘴不话了。林骁踢开身前翻倒的椅子,走到谢暨的面前:“不用了,再好的心情遇上这种事情都没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