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刘常安从夹缝中放出来的赵松森正一连懵逼的看着四周。
刚刚发生了什么?
而旁边则是一脸好奇看着他的刘常安,潘厚仁和周彩云。
看看我就说没事,以前已经是拿过小动物做过实验的。
可我怎么看他现在的表现好像有点木,会不会精神出了一点问题。
不可能!看我让他回回神。
说完,刘常安举起左手对着赵松森就是一个大嘴巴狠狠地抽了过去。
啪!
声音响亮而清脆,可能是过于用力刘常安手都有股火辣辣的疼痛。
而反观赵松森,本来对于之前的事情还处于加载状态,就没有反应过来的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刘常安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个脸现在是火辣辣的痛。
一个鲜红的掌印,赤裸裸的出现在赵松森脸上,隐隐还冒着热气升腾而起。
刘常安!!!我要杀了你!!!
懵逼过后反应过来的赵松森暴怒的跳了起来,扑向刘常安掐着他的脖子就准备要他成为最快去世的主角。
经过潘厚仁千辛万苦的拉扯后,二人也终于得以分开停止吵闹。
你是说被拉进你那个空间,你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那个所谓的夹缝空间里面的时间竟然还是静止的?
混蛋,你就这样拿我做实验。了解了事情经过的赵松森,又想扑上去用他那42码脚上靴子,狠狠地踢刘常安的屁股。
放心,放心。
我都说了以前,我是有拿过小动物做实验,放进去再放出来,中间毛都没掉一根,而且我经常也进进出出,里面没什么辐射,对你的发际线不会有任何影响。
那你两是怎么逃出来的,赵松森对着潘厚仁和周彩云二人问道。
没有逃,就这样走出来。
他肯放你们走?
刚刚他可是想把我当做电池来用的,想想要被他榨干我就觉得恐怖。想起刚刚经过赵松森还是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是我的才能,可以降低存在感,他刚刚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周彩云对赵松森做出了解释。
我竟然忘了你!
来!给我上个隐身bu,我要去报仇。
从后面偷偷的给他来一下狠,一击见效,绝对不会让他有抵抗的可能。赵松森露出凶狠的表情。
我有一个问题,话说我们为什么要和他打,就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喝喝茶,慢慢谈,比如树街猫咖啡馆?
此时此刻潘厚仁提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你就这么喜欢喝去那个地方,喝咖啡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那。刘常安在一旁吐槽道。
不是,只是一说吃吃喝喝,坐下来谈事,这就是第一个想到地方。
天呐!那么大个镇就只有这么个算得上的地方,未来三年我怎么过啊。刘常安在一旁绝望的喊道。
那个,我们现在好像还是被别人追杀着呢。周彩云在一旁提醒着。
来!
啊!
给我上bu。
赵松森突然抓着周彩云的双肩说道,周彩云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你知道他的才能是什么了吗?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上bu,蹲草丛,等人来,清技能。
这么莽的吗。
不怕再次摸头杀。
对了,和你解释一下,对于这种已经和异常结合的人,无需多想,唯一可以考虑的就是如何击杀他。
与异常结合后,异常藉由人这个媒介,已经可以被世人所看见,不再是只能被才能者,或者踢起命运石子的人能看见了。
如果让他去到世人面前必会引起难以估计的后果。
所以必!需!击!杀!他!
这个回复你满意吗,赵松森对着潘厚仁严肃的说道。
对于高中生来说,上来就说要打败谁,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了。
昨天还兴高采烈的准备迎接新的学院生活,本该是应如正午太阳般灿烂的生活,怎么突然就画风转变这么大。
在树林讨论这么危险的事,逐渐往犯罪的事情上靠拢。
就没有什么相关当局,或者有关部门来处理吗,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交给这些专业的来。刘常安无力的说道。
我说过,正常人别说阻止,就连理解事件都是一种极其困难的事情。
知道全世界的才能者总共有多少人吗,除去你们这些极个别的野人,全世界已知的才能者不过几百人。
几百人啊,都是1亿人类之中的佼佼者。
还有,你刚刚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要知道那个普通的高中生可以像你一样拥有这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记得你的才能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吗?赵松森突然发问。
记得,在好像还是读小学的时候。刘常安答道。
你呢?又朝着周彩云看去。
记。。记得,也是读小学的时候。
都是在小时候觉醒的,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潘厚仁在一旁发问道。
不只你们两个,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在哪个年龄段觉醒的。
知道为什么才能一般都是在小时候觉醒的吗,因为那个年龄段是人类的思想最自由的时期,不被世俗所约束,还未行成初步的三观,对世界上的种种都还处于新奇状态,拥有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
这才是才能真正的的力量之源啊,只有坚信自己是不平凡的,世界在你眼中才会绽放出不同的光芒。
而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过是区区一个普通人,平凡,平庸,平常,不过只是1亿人类之中,可以忽略不计的人,世界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永远重复着同一景象。
不是由世界决定你,而是由你决定怎么看世界。
记住!
思想越是自由的人,所拥有的才能才越发强大,所过的生活才越发精彩,所存在意义才越发值得。
特别是身为神选之人的我们,拥有常人所不拥有的才能,可以轻易达成常人所不能的事,我们应该活得比世上任何人都应该要自由。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赵松森的这一番话语所震惊。
这番话当然不可能是赵松森自己想的,不过是在复述曾经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旅行时,某人对他说过的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