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三个人进店吃饭比时间比较晚,所以,当这个店儿里的人都走光了,他们要吃的东西刚端上来。
老板娘,闲着没事,就坐在对面的桌子上,话闸子一下子打开了。
“伙子们慢慢吃,不着急,你们来,这到底有什么事吗?”大妈道。
“我是来办事的,私人上的一些事。”林峰道。
“哦,是这样的,那就不方便问了,你们这次来有什么旅游的目的吗?”大妈问道。
“嗯,没有没有,我们打算办完事儿就走。”韩浩道。
“那你们不旅游旅游也太遗憾了,出来一次,应该到处走一走才好呢。”大妈道。
“大妈,你是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日本?”霍东问道。
“我是1993年来的日本,在这里留的学,学的是服装设计,结果毕业了以后发现自己的理想跟现实不太符合,于是就在这里打了三年工,然后自己又开了一家店,直到现在。”大妈道。
“能讲讲过去的故事吗?”霍东追问道。
这一追问,大妈就有闲情雅致了,他好像非常愿意倾诉自己的经历,也可能自己的经历够丰富,而且自己应该也是那个讲故事的那个位置上的人。
“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我可以讲两句给你听。”
“好的。”
“我在这里服装设计是先读的语言学校读了,读了一年半,后来上学上了三年,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在一家饭馆儿打了三年工,后来自己攒了一点钱,在许多朋友和家人支持下,我开了这家自己的饭店,虽然挣不了什么大钱,但是勉强够自己生存的,这么多年来,我也不想放弃这个饭馆儿,感觉他就像我的孩子一样。”
“您有儿女吗?”
“有,但是夭折了。”
大妈到这里就有些感伤了,眼圈儿泛红,一时间哽咽着不出话来。一会儿能回复的情绪,才慢慢的出来这些事情。
她曾经有一个儿子,长到13岁出车祸死了,这个儿子并不是他与日本饶混血,而是他与同样来留学的一个中国留学生结的婚,爱情的产物。起初丈夫也支持他的事业,并在这里陪着她干了多年,不过出现了意外,他儿子去世以后就离了婚,丈夫也回国了,不再搭理她,她也没有选择二婚,没有再选择嫁人,可能要与这个地儿共度余生吧。
“我儿子的死,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是在外面玩儿,突然来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撞的也不是很严重,就擦了一下身子,把他撞倒在地,头部着地,结果昏迷不醒,7之后就不行人事了。”大妈完用手帕,抹着眼泪。
“那你们没有报警吗?移交警察局处理。”
“这件事情后来我们都去做了,不过还是找不出这辆车,因为事发地点没有监控,只是有几个路人看见了,当时这个车不是一个辆车,是一个车队,很多人怀疑这是黑社会的车队,所以想破案非常不容易。”大妈道。
林峰陷入了一些沉思之郑
他在想为什么来这里的人都有一些磨难,不是发生这件事,就是发生那件事,看来在国外的人也不是多么的风光无限,多少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尤其是长期在这里定居的,这是自己没法去解脱罢了,也没有什么人知道。
“难道这件事就这样搁置着了?”韩浩追问道。
“是的,警察局都备案了10年了,也没有破案,在日本这边,如果一个案子长时间没有破的话,就会成为悬案,也就是也就是等于彻底被尘封了起来。”她道。
“当初我们真以为是黑道的人干的,甚至都去他们的事务所去问去了,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日本黑道,林峰只是从一些电影中看得到,现实中他不好分辨哪个是真正的黑道分子,他感觉那些穿黑西装的,有可能就是,不过他这个国度里穿西装的人毕竟还是比较多,不好分辨。
这可能是第2个失去自己的子女的老妇人,第1个不是那个死去的老妇人么,对于这种失去自己儿子的老女人,原来碰到年轻伙子都想跟他们倾诉,把他们当自己的儿子了,这个女人所,如果她的儿子活到现在也该像韩浩这么大了。
然而最最重要的一点,这位老板最终将他们所点的菜打了8折,这已经是很大的折扣了,韩浩表示非常的感谢。
当然了,林峰还是比较机灵,跟这位大妈要了联系方式,在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多认识是一个人是一个人,不过韩浩,表示根本没有什么用,因为在这里茫茫人海之中,人们只是匆匆的过客,也许不再回头,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做什么,像朋友之间的联系。
而他们去往神户的这个地点,这位大妈也提供了很多的帮助,因为这个地方她去过,那是一片别墅区,所谓的别墅,也就是日本的那个一户建,但按照中国的法来,别墅的规格相当于比较大的一户建,别墅有大有,人家这个可能是带花园带车库的,面积比较大而已。
林峰打开手机地图,发现这个这个别墅区距离他们现在地点还有大概七八公里左右,大概自己穿行要好长时间,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好还是自己走过去,因为周围都是鳞次栉比的房屋,开着导航过去还算比较划算,打出租车就太贵了。
和这位大妈做告别了,三个人又开始背起包就走了,他们往里走之前还要问问这个背包里装的是到底是什么东西,林峰,没有做什么回答,也不管有什么回答,其实是警察盘问,也不要出真相。
把地图导航打开,日本的街道的确是挺整洁,每家每户好像都在门口摆放了很多花盆上面种的花花草草,而且好像都有专人整理,修剪的很整齐,每户人家的门口都有自己的门牌号,还有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