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老是打工也不是个办法,我玩过更高雅的东西,但是没有坚持多久。”霍东道。
“你玩儿过什么高雅的东西,看啊,现在怎么不玩儿了?”林峰道。
“打工的确能养活自己,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生活得必须要品位,你知道过去我们的学校干什么吗?我们玩儿了两年音乐,就是在学校的社团里。”林峰道。
“原来你还玩过这个东西,看来是很有闲情雅致,怎么样?感觉怎么样?”韩浩道。
“接下来我要讲一讲我的音乐故事吧,大家听一下就行了,如果不感兴趣的话也可以不听。”霍东道。
“好,请讲。”
“我从学过六年的手风琴,从学一年级到六年级,每年都要去考级,考到十级就不考了,因为上初中了,功课多了,父母担心我的功课不好,就放弃了音乐的学习,现在想想也挺可惜的。”霍东道。
“这门乐器属于前苏联的风格,在90年代的时候还有人学后来就根本没人学了,完全被钢琴和吉他所取代,因为现在的音乐都是用这两个音乐学习作为基础学习的,手风琴来讲就作为绝对的冷门来被尘封了起来,这件乐器36斤,背起来就累肩膀儿,非常的累,所以是同样的键盘,肯定首选是这个不选那个。但是在那个年代学钢琴的费用是100块钱一时,一节课,手风琴就是50块钱一节课,而且钢琴都是2万多块钱的,在那个年代那个时候收入,好像是根本学不起的,而且这个价格儿一直到20年后的今也没有改变过,所以现在人们收入上去了,现在孩儿都学得起了,感觉这些现在的孩好幸福。”
“如果乐器的分类比作是英雄联媚话,那么手风琴就相当于乐器中的乌迪尔,现在基本上根本没人使用了。”
“但是我后来又自学了钢琴和吉他,在社团里组起了乐队。我曾经拿着手风琴,到一个教室里去演出,随便拉了一首歌曲,有一个妹子在完事了以后突然找上我来,要跟我学手风琴,她她时候也是学这个的,但是比我学的短,反正就学了三四年,然后就放弃了,感觉到难。我可以呀,你没事儿过来找我就行了,在我们乐队排练的时候,就可以过来。”
“然后她就过来了一次,那次的是我们在一个的楼里的一间没饶教室里进行的,她过来找我,我就把琴背了上去,让我们拿两把椅子是对着坐着,然后我就教她几首曲子。她拉的不是很好,左右手配合的不协调,但是我仍然细心的教她,她有些害羞,她在跟我进行了一个上午以后就走了,表示以后不想去了,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学不会了,手指头分不开瓣,她好像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学琴时间,这个时候再从零基础开始学有点晚了,她虽然有点儿基础,但也忘得差不多了,手指太僵硬,一看就是没好好学,现在弥补必须得细心很认真,她显然没有这个时间和耐心,拉了一会儿就显得很枯燥乏味,然而坚持不下去了。”
“后来我们绝对独针着玩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渐渐的把这女孩忘了,后来我们乐团有一次出去演出,我发现她就默默的坐在底下看我们,也没有再找过我什么,我觉得她彻底是把这门东西放弃了,”霍东道。
“那女孩对你没有什么意思?还是根本上没有看上你?”韩浩道。
“我觉得可能是没看上我吧,我可能长得不够帅,因为有比我帅的,他来之所以找上我,可能是因为他想圆时候没有学好手风琴这个梦吧,发现太难了就又舍弃的这个想法,跟我好像是没有任何关系。”霍东道。
“还是你的音乐吸引了他,我觉得你从来没有给我们展示过什么音乐实力。”韩浩道。
“我的音乐实力非常马马虎虎,不然乐队也不会很快就解散了。我们乐队,维持半年之后就解放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本身是临时组的队,鼓手和我就有点不合,我们没有什么乐器,缺少电钢,只有两把吉他,两把电吉他,就用这个搞点摇滚什么的,配合也配合不到一起去,尤其是那个鼓手是东北的,脾气很爆,发现我们走音了就不好好敲了。”
“但是有一次我们训练的时候,他叫了两个妹子过来看,把我紧张坏了,因为我缺少舞台经验,台底下有妹子看着我,我非常紧张,于是就发挥不好,那一双双瞪大聊眼睛瞅着我们很是发毛,那一刻就好像大脑短路一样,手指僵硬,不知道怎么唱歌,就不知道怎么弹奏。”
“这场训练非常糟糕,听起来乱七八糟,然后我就放弃了,不是我先放弃的,是所有人都放弃了,那个鼓手先走了,我和一个很要好的吉他手一起玩,吉他手退出了以后,自己人很少再组织玩了。”
“后来我都觉得我一个学键盘出身的,虽然是手风琴,只有半个键盘,但毕竟也知道五线谱的知识,怎么就去学吉他了,而且以它为主要乐器。难道是因为没钱买电钢吗?”
“后来我就一直没有钱买电钢,这个很贵,其实也不贵,几千块钱我也不舍得买,家里也不支持我,买了肯定没有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自信去反驳他们,因为自从我学手风琴的时候就是吊儿郎当的那种,虽然有一点儿水平,但是不是那种顶赌,所以拥有了这个键盘也不见的,有什么出息,其实得练才行的,后来忙这个忙那个也不练就肯定荒废了。”
“后来我看他们那些所谓的钢琴专业的都找不到工作,我就觉得当初的放弃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当自己的饭碗是很不容易的,任何行业如果想出类拔萃,都是十分艰难的。”林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