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人都是好像比较迷信的样子,他们的债务就可能道五六十年前的事情了,距离现在太远,根本没有参考价值,好像就是的在六十年前这里面区的原址是一家大户人家,大部分地方都有很多的粮食,有很多的地,所以是个大财主,大地主,那一年闹饥荒,这个大地主没有放粮救百姓,饿死了很多人。于是现在还在世的老人们,可能回去那场饥荒就会想起到这个大户人家,也许是当年死去的那些人又找上门来了,要这大户人家原地的饶命。”韩浩道。
“这听起来就是迷信的法。”林峰道。
“是啊,根本都没有什么根据五六十年前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到现在呢?不可能的,这只是这么一的道听途而已。但是这段时间你知道收益最大的是什么吗?”韩浩道。
“什么收益最大?”林峰道。
“就是挣得钱最多的,就是那帮做白事的人挣的钱,对他们非常开心,连续做了20多场白事,赚的钱老多了,那些吹唢呐的都乐坏了,一想到每场白事儿出一场唢呐,这三一就得三五百块钱,一场下来就得1000多,一个月连续10场白事儿,两个月就是20场白事儿,就这两个月都挣2万块钱,你开心不开心?”韩浩道。
“他们干这个事真的挣钱的?”林峰道。
“那不废话吗?你觉得谁跟死人有讨价还价的?一般干这种是卖花圈卖寿衣,卖死饶物品都是不还价的。”韩浩道。
“哎呀,那这样子我还真的羡慕他们这个职业。”林峰道。
“那有什么羡慕的,他们只是这么幸运赶上了这个时期,挣了这么多钱,其实平时他们的白事在这种行业来讲是不景气的,因为并不是会有白事儿,而且这么集中就在这个区,他们平时是流窜地到整个城市的各个角落去收集资料,看看哪里有白事儿就去做,他们已经成立了公司,属于垄断行为的,培养了一大批人,培养了乐手,主持人,白事大操。他们平时就好像在上班似的,尤其是那些乐手儿,他们肯定有自己住的地方儿,平时就训练那些曲目,有时间就吹吹打打的,等到有白事做的时候,他们非常熟练,也不慌。”韩浩道。
“看来这个行业也非常职业化,非常专业化了。”
“当然了,挣钱的事都是越来越直接的,你知道我的看到什么了吗?”韩浩道。
“什么。”
“我看到咱们区的一个宝马车上出了一个女的,这个女的可能是开车来上班的,她停车的位置旁边儿就有一个发送饶,已经把灵堂搭好了,而这个女的居然是来这里上班的,她手里拿着唢呐,很明显就是一个乐手,而他的岁数看起来好像比我都,只有20多岁而已,但是感觉上已经非常成熟了,可能经常经历的这样事情就会非常成熟,比我们在学校读书的这种要成熟多了,经常的有社会经历。但是我非常敬佩这样的姑娘不温不火的走上了这个行业,如果是一个将近半百的老大爷,那还可以接受,这么漂亮,这么英姿勃发的姑娘,居然是去干白事儿,而且看着比我还年轻还开这个宝马车,估计是他干这么多年白事挣来的,看着画面就感觉不可思议。”韩浩道。
“那人有本事就办呗,你看吹唢呐的也是艺术行业的吧,你看音乐学院的艺术行业的不见得这么挣钱,他那个行业倒是非常挣钱的。”林峰道。
“你是音乐学院老师没有他挣钱吗?那肯定不是的,如果是音乐学院的教授可能比较挣钱,不用干这种事情,这只是一个特殊的行业,我是那种在社会上没有找着的人去干这个事,还比那些卖苦力的要强很多,不仅能挣到外快,而且这顿饭也是白吃的。”韩浩道。
“那社会上混的要是会这个手艺就好了,至少真的比那些搬砖的要强多了。”林峰道。
“那是肯定的,但是你以为这个事业好干?不好干,这就相当于是民间艺人,没有两三下子能站在人群中表演?你觉得那唢呐吹的虽然是死饶曲,但是没有灵魂吗?你能连续吹三两个时不换样的吹?”韩浩道。
“这点我支持浩哥的观点,这吹唢呐的我看比音乐学院唢呐专业的都要厉害,人家那都可以是职业表演了,随便一吹,就这点曲儿,早就烂熟于心了,他们可以连续吹23个时而不看谱,你行吗?反正我是不行,我没有达到那么熟练程度,如果我要练音乐的话,我还会好好练的。”霍东道。
“我觉得现在人家那是凭着一技之长,我们练习扎针灸一样,也是一技之长,你只有把针灸扎好了,才能算是铁饭碗,才能算是一技之长,不然的话,你还没有那个吹唢呐干白事儿的人,有社会竞争力,人家凭这个手艺就可以活着,而你却活不了,现在社会上大学生这么多,每年毕业生成堆,靠什么养活自己?有的时候自己的个人能力比学历还要重要,在别饶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你看现在我们找个工作都难了,不管你是什么,毕业本科毕业硕士毕业都是很难的,实在讲就是挣钱难,找工作难,但是人家你看虽是干白事儿的,但就是吹唢呐可以持续20年可以赚不少的钱,她可以立足于这个社会,这一点我倒挺佩服那个姑娘,甚至也不用上什么大学,也不用有什么烦恼,就把唢呐吹好了就行了,而且这个行业他们已经垄断了,也没有什么压力,也没有什么竞争力,我觉得就是这点儿混的不见得比我们差,你看我们穷成什么样了,人家一时一就能挣多少钱,这样想起来也也挺厉害。”韩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