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费常掌门一去无影踪 少寨主万里喜相逢(1 / 1)你的百晓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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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突然出现,让三人顿时慌乱了手脚。在小姑娘的哭声中,莫形孤陷入了窘境。额亦都霎时没了说笑的心情,对形孤道:“莫大哥,你赶紧去看看啊,人家一个小姑娘,别出了什么事情。”

形孤暗自叫苦,觉得这事尤为麻烦,可又出于心软,瞪了屋内两人一眼后,就追了上去。

浅浅在房内不停的抽泣,形孤也不知怎样安慰是好,就说道:“浅浅妹子,你千万不要误会,刚才,我三人在说笑呢,绝无贬低妹子的意思。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私下议论妹妹,你要是有气,出来怎么罚我都好。”

屋内听到形孤的话后,哭泣的声音是更大了,形孤心中着急,又言道:“既然妹妹不肯原谅,我只有在门口等着,什么时候,你愿意和哥哥说话了,什么时候我再走。”形孤说完,就在屋外等着,这时正逢深秋,又是月明之时,屋外的凉风渐渐刮过,刚开始,形孤还能支撑,又过了一个时辰后,就冻得瑟瑟发抖,只能原地踱步来取暖,可一声又一声的喷嚏,却难以忍住。几声喷嚏,使得浅浅打开了房门,她玉容之上,泪痕未干,对着形孤道:“我哭我的就好,形孤哥哥你大可离去。要是冻坏了身子,我怎么担当的起呢?”

“只要妹妹不生气,我喝几口凉风又算的了什么?”

“哼!我怎么能不气你俩?哪有背地里,拿一个姑娘家取笑的?对了,我正要质问你呢,你们刚才为何胡言乱语?你们又凭什么议论我的终身大事?”

形孤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小声的低语:“也不是我有意提得,华管家今天白日……说想撮合撮合,你和英东贤弟。托我当个媒人,所以我才……”

“啊?我爷爷他居然……我明白了,他年老糊涂了,你也要随他的意思?所以费少爷看不上我,推给了你,你也看不上我,就拿我来取乐?所以你心里,根本不知道我的…心思…”浅浅说到这里,又是一阵赌气,“啪”的一声,屋门又被关上了。

形孤又被关在了门外,这下他无论如何,也哄不开浅浅的房门了,其实,他哪里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呢,可是,形孤一直把当她妹妹看待,又如何共结连理呢?

莫形孤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屋内,这一夜,着实让他心烦。

第二日早饭时,浅浅和形孤都没出现在饭桌,华老头就感觉事情不妙,询问了形孤以后,满脸的自责,说道:“都怪我,都怪我,这下得罪了少爷,犯下了大罪,气的他连饭都不来吃了,定是心中恼我。你说说,我也真是老糊涂了,费少爷以后,是要扬名立万的大人物,怎么会看上一个洗衣烧饭的丫鬟呢,哎,都是我的错,净做白日梦……”当然,他不知道,浅浅已经对形孤芳心暗许,形孤虽然心里明白,自也不会说。

“老人家,你话说到哪里去了?我敢向你保证,英东兄弟绝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咱们在一起生活两年多了,他的脾气性格你还不了解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迁怒于你,一会儿我去看看,兴许昨夜他没有睡好,你不要多虑了。到是我浅浅妹子,昨天听了我们几句戏谑之言,现在是怒气未消。老人家得空了,还是要去看看才是。”

华老头听后,一个劲的点头称是,并且,拜托了形孤好几次,一定请费英东不要生气。

额亦都先去了练武场,华老头则收拾家务,莫形孤就来到费英东屋外,敲了敲门,发现无人响应。又使劲喊了几嗓子,还是没有应答。他心中疑惑,就使劲推开了屋门,进去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形孤内心不安,跑到了练武场去找额亦都,问英东是否出府,额亦都说道:“昨夜你走后,我就回房去了,也没听说掌门要出去。”后来,华老头和浅浅也赶了过来,声称一直没见费英东。莫形孤的不安迅速扩大,他头上冒出了几粒冷汗,难道,他会去建州报仇?形孤刚想到这,就朝马厩而去,果真,英东的马匹不见了。形孤通体冰寒,他念道:英东虽然天资过人,武艺也突飞猛进。可一人之力,怎能和手握重兵的阿敏抗衡?刚要拉马出厩,就看到了马厩的草垛上,放了一张书信。形孤打开一看,上面写:

英东有急事出门数天,约一月左右而归。望家人勿念,形孤大哥切莫乱想,弟弟不会去做以卵击石的傻事,还请你多多照顾旁人。

信上的意思,看来不像是去建州寻仇。可形孤与他朝夕相对两年,忽然之间,能有何事去办?甚至是只留了一封书信,居然就不辞而别了,留言着实令人费解。可形孤稍稍安心了一些,只要英东不去建州冒险,至于其他的事,就等他回来便知晓了。他又叫来其他人,将信件复读了一遍,华老头听后,又揽责上身,说是自己惹怒费少爷,这才害得他离家出走,形孤和额亦都好言安慰多时,老人家才心绪稍安。

又过了两天,莫形孤还是觉得放心不下,自己又去建州打探了一天,可也是无功而返,刚回到了武侯门没多久,就听额亦都急急忙忙来报:“有人……来了。”

形孤一喜,想着英东可算回来了,就问:“掌门回来了?”

额亦都摇头道,:“那到不是,但说是找你的,我也不认得。”

形孤奇怪,急去前厅接待,只见厅堂内,站立了两名男子,一位器宇轩昂,手持宝剑。一位面相忠厚,身负宝囊。形孤看清后,惊喜大叫起来:“两位大哥,你们怎么知道兄弟在这?”

来人正是王天来、鲁依智。

两人见是形孤,兴奋的情难自己,立马上去搀住他的手,纷纷道:想煞我等了。

“自从清莲寨分别,我与鲁大哥常常叨念起兄弟,后来听闻贤弟在武侯门,故此特来相见,弟弟一向可好?”

“托两位哥哥的福,自离别之后,虽然诸事坎坷,也算保留了条性命,今天得见二位大哥,真如亲人相逢!”形孤欣喜若狂。

三人在厅中互诉衷肠,一时竟忘了坐下,直到额亦都提醒大家落座,又上了几碗茶水,莫形孤又道:

“平日,小弟时常思念二位兄长,可无奈身处辽东,信件与大明不通,苦于不能书信来往。不知两位哥哥怎如此灵通?知道弟弟在武侯门?”

天来笑了笑,说起了来龙去脉。

武侯门家中的老管家,就是负气出走的老刘,从丁家堡离开后,就回到了安徽省亲,可故乡之中,早已荒无人烟。又听说,九华山清莲寨招揽天下义士,就到了山上投靠。因他武功不俗,王天来就容留在山,后来一打听,原来老刘是武侯门人,更加是以礼相待,两人日渐熟悉,闲谈之间,老刘就道出了武侯门的情况,王天来一听莫形孤在此,就激动的详细打听,直到两个月前,清莲寨内,发生了一件事,才加速了王天来造访的时日。

“形孤贤弟,无常剑是否已落入了龚自悠手中?”天来问。

“那倒是没有,我携剑上了老边山后,龚家父子很是高兴,可他们以为,老寨主存心隐瞒剑中玄机,又抓了我父亲,逼我回九华索要宝剑秘密,这时,恰逢汉奸刘雄才前来救子,他带领后金的军队踏平了青龙帮,哎,形孤的老父和哥哥也惨死在了他们刀下。接着,九贪和尚为了抢夺宝剑,打死了龚子美,龚自悠本想报仇,却陷入军兵围困。后来,有一白衣高手,将龚子美就走,九贪趁机也把小弟救了出来。再后来,……”

莫形孤将来武侯门之前的事请,简明扼要的说于两人,王天来和鲁依智聚精会神的听着,直到形孤提起痴论先生,天来神色就是一阵凝重,又等形孤把话说完了,王天来满面疑容:“怪哉,怪哉。”

形孤也问道:“哥哥奇怪何事?”

“我与依智兄前来,除了许久未与兄弟见面,就是来求证一事。我与父亲最近收到了一封书信,是军师白九儿的老师,云南搜神派的董万明寄来的,上面询问道,我师叔龚自悠的无常剑法,为何变得厉害无比?他数月前,曾一人闯入搜神派,接连伤了三十几条人命,甚至连董万明也被打的重伤。并且,龚自悠直言要找九贪和尚报仇。刚才听了贤弟所言,才明白到,原是龚子美死于和尚之手。可我与父亲都以为,我那师叔应该是参破了剑中秘计,才变得如此了得。可兄弟刚言,宝剑还在你手,那这龚自悠的武功,是从何处学的呢?莫不是无常剑法?他又另学的高招?可也不对,董万明博古通今,说是无常剑法,定是不会认错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小弟最近也听说,龚自悠的武功突飞猛进,在辽河两岸声名鹊起。可这宝剑,确实还在小弟手中啊。”形孤说完,,就飞奔回屋,拿出藏好的宝剑,回到前堂之中,交给了王天来。

天来接过宝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

又听形孤言道:“虽说,龚自悠没有得到剑中秘密,可是那天救他的高手,武功远在九贪之上,会不会,此人指点了龚自悠,才使他这般厉害呢。”

“哦?形孤兄弟,能否将白衣人的剑招示范一下。”

莫形孤连忙摇头,说:“我这两年,虽也练了一些功夫,可那日之神迹,我怎会使得出。我说给哥哥听罢。”

莫形孤把白衣人如何纵剑而出、指尖旋剑、驭剑飞刺等招式,说给了王天来。天来听后,更是苦恼,道了句:“听起来,运气的法门,像是我无常剑法,可这招式,我一个也没见过。”

三人在厅堂中不得其解,则形孤道:“‘十寨英雄会’时,龚自悠定要现身,到时候,哥哥随我等一并前往,也好一探究竟。这两月内,两位大哥安心住下,我那英东兄弟,是个好客的爽朗之人,看到哥哥门前来,定会热情相待。”

“咦?怎不见费掌门出现?我等也好拜会。”鲁依智道。

形孤又将英东出走一事道出,两人听后言道:正好趁此等待掌门回来。

晚上几个老友相聚,自然不免一顿酒宴,形孤自从来了武侯门后,经常与费英东对饮,酒量较原先已是大有提升。到是鲁依智第一个先喝醉了,额亦都安排他去休息后,只剩下了莫、王两人谈心,天来心中念念不忘塔山之耻,形孤也是屡提报仇之事。

两人在武侯门一住就是十几日,仍然不见费英东归家,到是华老头从鲁依智处,接到了老刘的一封家书,信中除了问好之外,就是再三叮嘱照顾英东。鲁依智自此也和华管家相识,府中的桌椅器具,他也主动修缮,家中之人,将两人奉若上宾。

因形孤已经习武,他与额亦都、王天来三人每日练功、互相切磋,十几天下来,也都获益不少。这日,天来又拿出无常宝剑,看了再看,感叹道:“这宝剑之中,究竟藏了何种秘密,我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师爷曾仗剑,驰骋江湖数十载,武功一时无两。怎么到了我辈手中,就不能将其发扬光大呢?”

形孤在一旁,听到了天来怀念祖师,就想起了无常寒玉还在身边,遂既回到屋内,想拿出玉佩物归原主。等他打开珍藏玉佩的包袱,一时楞住,玉佩固然还在,可与其同存的三粒“天山龙齿”却不翼而飞,形孤此刻百感交集,又胡乱找了一通,仍旧不见下落。他又问遍府内几人,大家均道不知。形孤丧气的哀怨了几声,也没再想,仍是把玉佩交给了王天来。

“兄弟不必客气,你我初遇时,我将玉佩已经赠与贤弟,岂有收回之理?你还是放在身边,每当看到,便可想起你、我兄弟的情谊。”

形孤推诿不过,便又将玉佩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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