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肖近山擂台扬威 周继祖口是心非(1 / 1)你的百晓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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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登擂以后,台下顷刻间就炸开了锅。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有人道,这小子怪模怪样的,定有异能;还有人言,“三寸丁”不自量力,定要倒霉;更有人说,这是大虎山藏匿的武林高手。就在这嘈杂声中,右侧看台,也出来一位。此人从形孤身旁而过时,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再瞧这人面相,四十多岁的年纪,满脸络腮胡子,长着一个酒糟鼻,两颊通红,摇摇晃晃的,偶尔,还打出了一个酒嗝。

方天看来人,原是个醉鬼,脸上就露出了反感之色。心想,这厮必是喝多了,想借着酒劲上来卖能。可又一想,看台两侧,都是十八寨中有身份的人,稍稍警惕了一下,便听袁子仁道:“这位兄台,是否上场打擂?如果是,请报上大名和山寨。”

袁子仁一看来人,并非寨中之主,就照例询问。

“嗯……”那人先是打了个酒嗝,后醉醺醺的说道:“既然袁寨主相问,那肖某就报上贱名,我是来自觉华岛的肖近山,觉华岛大当家的肖三妹,正是我亲妹子。我看这位,方……什么的,有点不太顺眼,就想上来讨教讨教。”

听到这里,周继祖惊讶道:“这就是“醉打辽河”肖近山呀!听说,他练得了一套“杜康”拳法,步伐、出拳诡异多变,竟没想到,原是肖寨主的哥哥,真是龙兄虎妹,我得赶紧记下才好。”

肖三妹就在前排,听有人夸赞自家人,显得是洋洋得意,刚想炫耀两句,又听那年轻人道:“算了,也别记录了,他们兄妹的功夫,估计比陈新,也好不到哪去,今天过来,若是净记录些‘二乙子’,也没啥用处。还是等等,看看有没有高手吧。”

肖三妹的脾气一向火爆,听到周继祖这样奚落自家武艺,瞬时就想发难。就在这时,听方天在擂台上喊道:“阁下既然口出狂言,那就请出招吧!”

话音未落,方天一个疾步,就来到了肖近山跟前,因为他身形矮小,就用此便利,直攻对手脚下。肖近山不加堤防,一下子摔倒在地。台下人见状,立马骚动了起来,可两侧高手都看得明白,这一摔,是有意为之。他这套功夫的神髓,就是“面醉心不醉,身倒形不倒。”所以,现在人虽然躺在地上,看似周身大开,实则准备好了“以退为进”的后手,果不其然,方天亮出右肘,飞跃而起,趁着身体下落的力道,肘击地上的肖近山。谁知,肖近山用背的劲道一个横移,刹那间便移走了身体。方天心念大事不妙,这一肘子,竟重重的落到了地面之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惨叫,只见“三寸丁”痛苦的在擂台上打滚,他本来就又矮又胖,现在轱辘起来,活脱脱的,一个大肉球在台上滚来滚去。这一招较量后,看的是众人哈哈大笑。

形孤看后肖近山的武艺,对费英东说道:“此人看似浑身破绽,但处处皆有防备,与他交手,切不可掉以轻心。”英东听后,也点了点头。本来,肖三妹要去找周继祖麻烦,一看哥哥大显身手,也懒得去管他了,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台上动静。

肖近山不理方天惨叫,自己拿出了一个酒壶,在一旁喝的是津津有味。等着惨叫之声,稍微缓和了,方天强忍着痛苦道:“酒痞子,你故作喝醉,害爷爷上了大当,我岂能饶你?”说完,顾不上疼痛,又来攻肖近山。方天的拳法飞快,脚步相当灵动,打的肖近山是节节败退。可是,这每每退却的一步,如同杂耍一样轻盈,似乎是一个醉汉在胡乱晃荡。四十回合左右,方天竟连衣衫都没碰到对方,可自己却累的呼呼直喘。这时,肖近山看对方锐气大减,一个纵身前跃,又仿佛大醉了一样,一个拍掌就扇了过去,巴掌随着清脆的响声,直接呼到了方天的左脸。接着,肖近山又是东倒西歪的模样,一连十几个耳光,方天被打的是滴流乱转。此时,台下就有人喊:矮个子,别献丑了,到最后,不过落个自讨没趣。下来吧。”

此声一处,众位也跟着起哄,意思是让方天下台。大虎山的方天,明知不是敌手,想到,再打下去,也不过是丢人现眼。只得说了句:今日之仇,来日必会相报。接着收起了招式,红着脸,灰溜溜的退回了左侧看台。然后,袁子仁宣布,大虎山输了首场。

现在,在场的英雄好汉都看得出,肖近山并未使出全力,想上台的,都在掂量自己的武功,是否胜的了醉“杜康。”而右侧台上的肖三妹,则站了起来助威:“哥,打的好。兴许今日,就用不着妹妹上台了!”等她喊完,就侧身问周继祖:“怎么样?小子。我哥哥的功夫如何?”周继祖满脸堆笑,道:“不错。不错。打把势卖艺的话,能值两枚老铜钱。”

“你……”肖三妹性子易怒,刚刚才忍下了心头火,这次,怎能再容周继祖轻视?伸出一掌,就打了过去,周继祖还是满面堆笑,拿着手中的毛笔,就朝三妹的掌心点去,当即掌、笔相碰。肖三妹“啊”了一声,就感到整臂酥麻,不能动弹。但是转瞬的功夫,这股感觉,又消散而去。她瞪大了双眼,惊呆般的,看着周继祖,深知内力远不如这位青年。就“哼了一声”,又继续坐下观战。这一幕,被莫形孤看的一清二楚,他小声对英东道:“弟弟可曾看见了?这位兄台,使得正是大藏本缘气,他运功的法门和九贪如出一辙,但是控制气劲的手法,我看比老和尚,更多了一份灵转之气。刚才,周继祖看似轻巧应对,却是将内力化入笔锋,打入了肖三妹中指的“十宣穴”。如此一来,既能制敌,又能不伤她筋骨。”英东听后,肃然起敬,没想到,莫形孤虽没主修内力,但眼力和观察如此细微。刚才这星火之间,居然看的这般清楚,不禁心生敬佩,又答道:

“哥哥说的正是,虽然两人都未使出全力,可胜负立见!”

“咦?这是何人?”两人谈话之时,有一人经过他两人身边,走上了擂台。此人一身红衣,体态清瘦,看模样应是三十岁左右,他面无表情,走路带风,看见肖近山后,只说了句“请了。”就伸手抢攻,不到十招,肖近山就知道来人不善,也不敢再儿戏对待,于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迎敌。青衣人的掌法很是凶猛,似乎发出的每一掌,都携有千斤之力,而肖近山的“杜康”拳法,讲究一个“变”字。在对战时,闪躲腾挪,便于避其锋芒。擂台上,红衣人一个劲儿的,想找出肖近山软肋,欲要一击制敌。可打了几十个照面,仍是不能得逞。两人又打了几十招,只见肖近山一个“铁拐李醉卧庐山”,就从红衣人的裆下划过,他其实有机会偷袭“命根子”,但出于江湖规矩,并无施此毒手,而是又向前划了一步,反手一掌,正中那人腰窝,遂后一阵“啊”声,红衣人朝着地板,迎面倒下。这套妙招,又赢得了擂台上下的一片喝彩。

袁子仁看到有人受伤倒地,就急忙吩咐手下准备伤架、金疮药等物,将他抬到了山寨之内。又向左侧看台询问了此人情况,然后站在擂台上,高声宣布:“清风岭的……张……义士败,清风岭先输一阵。”袁子仁见姓张的是无名小卒,刚才来报名姓的时候,并无认真记住。此刻台上报名字,就记得了个“张”字。

肖近山连赢两阵,士气大振。接着再迎挑战,又打败了医巫岭、龙凤寨、紫荆山的三位高手,可谓出尽了风头。他接过妹妹送的手帕擦了汗,然后趁着空挡,在台中间盘膝而坐,利用众位豪杰的犹豫之际,稍稍调息备战。

英东问自己大哥:“兄长,此人功夫,看不出有何高深之处,但却赢了这么多高手。”

形孤笑了笑:“上台之人,太过急功近利,总想快速取胜。孰不知,肖侠客的武功,正是专制快、急之人,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若是生死对决,恐怕,就不那么容易赢了,而且,最关键的一点……”

“唯手熟尔,没什么特别的。”周继祖的顺风耳,又发挥了功效,突然插话。

形孤想说的话,正好被周继祖言中,他回过头来,示意两人心意相通,周继祖本来就笑嘻嘻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欣喜之情。

龚自悠在左侧看台,形孤等人在右侧。若按常理,十八寨的头面人物、高手能人,应当都在其中。可现在,台下的人群中,忽有一人凌空踏步,云中行走,一阵风似的,就落到了擂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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