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集师兄弟相见茅草屋 第一个迎战的剑客(1 / 1)东方君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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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剑客刚刚来到江湖,遇到了俩个人,一个是飞鹊山庄的孔雀胆,一个是还不知身份的白袍公子,感到江湖险恶,高手如云。

在这静静地屋子里,寂寞剑客想到师父的教诲,想到师娘的叮嘱,师父的教诲不用说,就是告诉他,高手中还有高手,而师娘的叮嘱就是不能相信任何人。

就在他心烦时,门“吱”地一声打开了,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男子走进来,看到寂寞剑客坐在桌前,很是震惊,不过,看到桌上的长剑,他有些恐慌。

“啊!披靡回来了吗?还没有回来呀!那我一会儿再来找他。”男子反应很快,还没有等寂寞剑客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出去。

寂寞剑客神情很淡然,知道披靡回来,只是害怕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出去了,可过不了多久,他还是会回来的,因为,要回来找妹妹。

“吱”地一声,门打开了,披靡探进头来,轻声问:“披靡的妹子呢?”

“你先进来,我慢慢告诉你。”寂寞剑客没有回头,只是淡然地说。

男子皱紧眉头,表情很是苦闷,顿了顿,无奈地走进来,走到寂寞剑客面前,闷声闷气地问:“你是什么人呀?怎么在我屋里?”

“你承认自己是披靡了?”

“承认!不过,我可不认识你啊!你可要看清楚再下手啊!”披靡反应比刚才还要快,即阻止了寂寞剑客出手,又让寂寞剑客看清楚自己的面容。

寂寞剑客看了看披靡,轻吁一口气,道:“我是赵寂寞,是你的师兄。”

“师兄?”披靡震惊地一愣,反应疾快地道:“啊!你就是我的师兄呀!”

“对!我就是你的师兄。”寂寞剑客看了看披靡,有些怀疑,道:“你真的知道自己有师父与师兄吗?”

“知道!当然知道了,我养父养母都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不信!你问我妹子。”披靡寻视屋子一眼,着急地问:“你把我妹子弄哪去了?”

“你妹子被一个武林高手带走了,不过,你大可放心,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那也得快些救我妹子呀!我去找我妹子了。”

“站住!”寂寞剑客喊住披靡,盯在披靡脸上,站起身来,怀疑地问:“你养父养母是不是没有把你有师父的事情告诉你?”

披靡的养父养母为了让他过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把他有师父的事情告诉他,所以,披靡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师父,不知道自己有师兄。

“告诉了,在我小的时候就告诉了。”

“那你说,我们的师父是谁?”

“我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不过,我相信你,你就是我的师兄。”披靡一挥手,脱口而出道:“师兄!你坐,我给你沏茶。”

还没有等寂寞剑客有任何反应,披靡走进里屋,关上门。

寂寞剑客看了看里屋的门,走到桌前,坐下来,看了桌上茶壶一眼,看向里屋的门,泛起苦闷之色。

“有吃的吗?弄点吃的。”

寂寞剑客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所以,现在饿了,硬着头皮向披靡要吃的,可披靡没有理会他。

没有听到里屋的回应,也没有听到里屋有任何动静,目光亮了起来,站起身来,回身看向身后,看到还有一间里屋,这间里屋才是做饭的屋子。

寂寞剑客知道被骗了,急忙走到门前,推开门,急匆匆地追去。

出了农舍就是茫茫地山野,要找一个人几乎不可能,不过,寂寞剑客还是向一侧急匆匆地跑去。

寂寞剑客刚刚离开屋子,披靡从里屋走出来,知道寂寞剑客上了自己当,泛起笑容,得意地道:“雕虫小技而已。”

“咔”地一声,屋子门开了,披靡惊叫一声,正要转身躲进里屋,却发现来的人不是寂寞剑客,而是一个身穿白裙、披着青色披风的女子。

“啊!我进来讨碗水喝。”来的女子是孔雀胆,孔雀胆很有礼貌,表情也很和善,根本看不出她是狠毒的女子。

“桌上有水,我给你倒一碗。”披靡几步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倒了一碗水,走到孔雀胆面前,道:“姑娘!喝吧!”

“谢谢了!”孔雀胆接过披靡手中的水碗,喝了几口,高兴地看向披靡,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子,道:“这是茶钱。”

“啊!不用了!我又不是开茶馆的。”

“你拿着吧!”孔雀胆把手中的碎银子塞进披靡的手里,转身要离去。

“姑娘!等一下!你现在不能出去。”披靡着急地喊住孔雀胆,怕孔雀胆出去后遇上寂寞剑客。

孔雀胆回过身来,吃惊地看向披靡,与披靡对视几眼,带着一丝疑惑地问道:“外面有什么人吗?”

“外面有一个黑衣剑客,他正找我呢?”

“什么?”孔雀胆一愣,想了想,知道披靡口中的黑衣剑客应该就是寂寞剑客,严肃地问道:“那个黑衣剑客在哪儿?”

“在外面,应该正在找我呢?”

“找你?”孔雀胆震惊不已,睁亮眼,仔细地打量打量披靡,问:“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不是江湖中人吧?”

“我不是江湖人,我是卖柴的。”

“卖菜的。”

“卖柴的,不是卖菜的。”披靡解释清楚自己的身份。

“啊!我明白了,那黑衣剑客为什么找你?你与他认识吗?”孔雀胆惊看了看披靡,知道披靡是干什么的了。

“不认识,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他是来认亲戚的。”说到寂寞是来认亲戚的,披靡泛起苦闷之色,道:“他非要说是我师兄。”

“什么?他是你师兄呀?”

“不是!他不是我师兄,我没有师兄,因为,我没有师父。”披靡想了一下,目光坚定地看向孔雀胆,猜测道:“他一定是认错人了。”

“不可能!他是不会认错人的。”孔雀胆虽然还没有真正了解寂寞剑客,不过,从寂寞剑客的武功上看,寂寞剑客绝对够成熟。

披靡震惊地睁亮眼,盯在孔雀胆脸上,顿了顿,问:“你认识他呀?”

“不认识,不过,我要认识他,所以……”孔雀胆与披靡对视一眼,道:“所以,你与我一起去找他。”

孔雀胆想要用披靡来要挟寂寞剑客,可因为,刚刚喝了披靡的茶水,不好意思立刻就翻脸不认人,而披靡已经看出孔雀胆的心思。

“好!我与你一起去找他,把事情说清楚,你等我!我进屋拿个馒头。”披靡转身急匆匆地走进里屋。

“我也饿了,给我也拿一个馒头。”孔雀胆眼前一亮,着急地喊,因为,自己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披靡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把行走江湖多年的孔雀胆也骗了,可孔雀胆还是被寂寞剑客反应快一些,眼前一亮,感到有些不对,慌忙跑进里屋,扫视几眼,看到一扇后门,而披靡已经从后门逃走。

“我居然被他给耍了。”孔雀胆顾不上生气,推开门,急匆匆地追去。

这一次,披靡没有退路可以走了,只有向前跑,想要快些跑到镇上,那就安全了,可寂寞剑客就站在高山上,正在寻找他,看到他,轻叫一声,飞向他,落在他前方。

“啊!从哪里冒出来的?”

披靡踉跄地停住脚步,差一点滑倒,看了看寂寞剑客,觉得寂寞剑客有些生气,想要回身逃走,可孔雀胆跑来,拦住去路。

“你们俩个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是你师兄。”寂寞剑客急忙应道。

“我是你师姐。”孔雀胆狠狠地看了一眼寂寞剑客,道:“相信我!快过来,不然,你就会被他手里的长剑所杀。”

“孔雀胆!你不要骗人,你连我师弟叫什么都不知道。”寂寞剑客一句话让披靡看清楚孔雀胆的真面目。

“你也不是他师兄,他刚刚说了,他没有师父。”孔雀胆看向披靡,急切地问:“你刚才是不是告诉我?你没有师父,也没有师兄。”

“啊!对!我确实没有师父,也没有师兄,所以……”披靡苦闷地看了寂寞剑客,紧张地道:“所以,你是真的认错人了。”

“我没有认错人,只要你是披靡,我就没有认错人。”寂寞剑客知道披靡的身份,也知道他名字的由来,所以,坚定地说。

“可我的养父养母并没有……”披靡一愣,想了想,目光亮了起来,道:“我的养父养母也许告诉我妹子了,只要找到我妹子,我就知道一切了。”

听到披靡这么说,孔雀胆与寂寞剑客面面相觑,对视一眼,相信有这个可能。

“你们谁跟我去找妹子呀?”披靡问向孔雀胆与寂寞剑客。

“我与你去找妹子。”孔雀胆抢着说,为得就是能与寂寞剑客在一起,见到寂寞剑客震惊地看自己,着急地道:“啊!我们三人应该坐在一起,好好谈谈。”

“对!应该把事情说清楚。”披靡什么也不清楚,当然支持孔雀胆的意见。

“这里面……”寂寞剑客看了看孔雀胆,道:“这里面好像没有你什么事吧?你是不是该回飞鹊山庄了?”

“不着急回去,我先助你们一臂之力。”孔雀胆还没有等寂寞剑客反应过来,就走到披靡面前,拉住披靡,认真地说道:“师弟!师姐带你去镇上,我们明日在镇上先打听打听我们妹子的下落。”

孔雀胆不愧是狡猾的女子,居然这么几句话就与披靡把关系搞好了,拉近距离了,瞪了寂寞剑客一眼,带着披靡走去。

“早知道就跟我师娘学骗人的话了。”

寂寞剑客的师娘是蝴蝶谷的夜灵,夜灵是最会骗人的,不然,谦谦君子也不会为翱翔仙子报仇,翩翩君子也没有机会称霸武林了。

这时,在镇上的一家客栈里,白袍公子与披靡的妹子坐在饭桌前,而店小二还在继续为他们上菜。

当店小二把菜都端上后,白袍公子看了看面前的披靡的妹子,轻声道:“我忘了问你的名字了,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上官彬彬。”披靡的妹子生气地看了看白袍公子,很无奈地说出自己名字,而随后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白袍公子停住嘴边的话,知道自己面前的姑娘不是江湖中人,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泛起一丝笑容,道:“我姓江,名怀情。”

原来他就是神医山庄冷心儿之子江怀情,怪不得气质如此高贵。

“姓江是吧?”上官彬彬一指桌上的菜,道:“你要这么多菜干嘛?你和我能吃得了这么多吗?”

“我是要请你吃饭。”江怀情解释自己的用意。

“啊!是这样呀!那也用不了这么多菜呀!”上官彬彬看向桌上的菜,有些想吃了,不过发了一句感慨,道:“我嫁人的时候能吃上这么一桌菜就好了。”

江怀情泛起一丝笑容,轻声道:“我会让你每天吃这么一桌菜的。”

上官彬彬震惊地看了江怀情,发现江怀情不像是在吹嘘,问:“你是做生意的?是不是很有钱?”

“我……”江怀情与上官彬彬对视几眼,淡然地一笑,轻声道:“我是有钱,不过,我不是做生意的。”

“那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做什么的现在就不告诉你了,以后你自会知道,现在我们吃菜。”江怀情一手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放进上官彬彬碗里,道:“尝尝这个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我吃什么都行。”上官彬彬拿起筷子,吃下碗里的菜,高兴地道:“这个菜好吃,我要多吃一些。”

“哎!先不要着急嘛?再尝尝别的菜。”江怀情夹了一块肉,放进上官彬彬的碗里,笑呵呵地道:“吃块肉。”

“好久没吃肉了。”上官彬彬正要动筷子,感觉有些太鲁莽了,抬起头,对江怀情不好意思地一笑,道:“你不要笑话我,我只是个没有见识的小姑娘。”

“我没有笑话你,你不要多心。”

“那你也吃。”上官彬彬夹了一筷菜,放进江怀情的碗里,笑盈盈地道:“我看看你吃饭是啥样子的?好看不好看?”

“呵呵!被人盯着吃饭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江怀情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面带笑容地道:“我们一起吃吧!”

“对!我们一起吃,谁也不要盯着谁了。”

就这样,上官彬彬与江怀情结识了,可她还不知道江怀情的身份,而当她知道江怀情身份的时候,整个人生都发生了变化。

寂寞剑客、孔雀胆、披靡三人来到镇上,镇上的客栈大多数已经打烊,不过,三人还在继续前行。

“我看,还是不要往前走了,这个时辰大多数客栈已经关门了。”寂寞剑客已经流露在街头许久,所以,知道前面的客栈也已经打烊了。

“我去敲门。”

孔雀胆居然跑到一家客栈前,双拳用力敲门,这让寂寞剑客与披靡有些吃惊,因为,这也太没有头脑了,客栈打烊了,是不会因为有人敲门而开门的。

“你别再敲了,既然打烊了,就不会给你开门了。”

披靡对这个再清楚不过了,他每天都在镇上卖柴,还不知道镇上的情况吗?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客栈居然开门了。

“啊!怎么开门了?”披靡震惊地问。

“你们不知道打烊了吗?怎么还敲门?都吵醒客人了。”掌柜的见到三人,对三人很是生气。

“吵不醒客人你也不会给我们开门呀?”孔雀胆一手从长袖里掏出一个金色地小元宝,塞进掌柜的手里,道:“这锭金子够了吧?”

“够了!够了!三位贵客请。”掌柜的瞬间大变态度,把孔雀胆、寂寞剑客、披靡三人请进客栈。

掌柜把寂寞剑客、孔雀胆、披靡安排在一间宽敞地屋里,并且,呼喊起几个小二,让几个小二端上丰盛地菜肴与几壶好酒来招待。

“三位慢用,我们下去了。”

“这些菜够我们吃了,你们下去吧!”孔雀胆对掌柜的话,就好像是在下命令似的,掌柜带着几个小二走下去。

看着掌柜与店小二走出去,披靡低吟地问:“师姐!这是你开的客栈?”

“不……不是啊!”孔雀胆扫视了寂寞剑客与披靡一眼,疑惑地问道:“师弟!你怎么会这么问?要是我开的客栈,还用给掌柜的金子吗?”

“啊!这倒是啊!”披靡泛起笑容来。

孔雀胆站起身,拿起酒壶,倒了三碗酒,其中两碗酒放到寂寞剑客与披靡面前,举起自己的酒碗,满怀高兴地道:“我们三人为我们的缘分喝一杯。”

“好!为缘分干一碗。”披靡站起身举起酒碗来,正要与孔雀胆干杯,可发现寂寞剑客冷冷地坐着,一动也不动。

“你不会喝酒吗?”孔雀胆歪着头,闷闷地问。

“会啊!不过,我喝不了多少酒。”寂寞剑客站起身来,端起酒碗,道:“我们三人就喝这一碗酒吧!”

“是你喝一碗,我要和师弟喝好几碗。”孔雀胆有些不悦,与寂寞剑客碰了一下酒碗,与披靡碰了一下酒碗,把酒喝下去,看向寂寞剑客。

“啊!好酒量!”披靡眼前一亮,着急地说,一看寂寞剑客,道:“师兄!我们俩个也快喝了吧!”

“喝吧!”

寂寞剑客看了一眼孔雀胆,与披靡把各自的酒喝下去。

孔雀胆深吁一口闷气,不悦地道:“我们三个都坐吧!”

“师姐!我饿了,要吃些饭菜了。”披靡拿起筷子,不理会孔雀胆与寂寞剑客,着急地吃起来。

寂寞剑客也饿了一整天,想要吃些饭菜,可不知道为何?有些不好意思,呆呆地盯在孔雀胆脸上。

“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不让你吃。”孔雀胆拿起筷子,给寂寞剑客夹了一些菜,闷声闷气地道:“吃吧!”

孔雀胆只是表面与寂寞剑客生气,其实,心里根本不与寂寞剑客生气,想要与寂寞剑客真正地结识。

“啊!对了!师兄!师姐!说说你们来找我我原因吧?”披靡果然是聪明,想要了解俩个人的身份,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寂寞剑客与孔雀胆究竟是什么人?

听到披靡这么说,寂寞剑客震惊地看向披靡,顿了顿,转头看向孔雀胆。

“我先介绍自己。”孔雀胆为了让寂寞剑客与披靡说出身份,所以,介绍自己,看了看寂寞剑客与披靡,道:“我是孔雀胆,是飞鹊山庄的人。”

“那你与飞鹊可有关系?”

寂寞剑客冷冷地问,这让孔雀胆很是吃惊,因为,寂寞剑客怎么知道当年的飞鹊?他是刚来到江湖的。

“我说的飞鹊,就是天山沙漠的飞鹊。”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孔雀胆瞥了寂寞剑客一眼,轻吁一口闷气,道:“我们飞鹊山庄就是飞鹊的传人,在二十多年前,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流落街头,因为,遇到了我们的师父飞鹊,才有了今日的我们,有了飞鹊山庄。”

“原来真的是飞鹊传授你们的本领。”寂寞剑客当然知道飞鹊,他是金沙儿之子,是飞鹊的外甥。

“飞……飞鹊是谁呀?能不能从头说起呀?”披靡想要听当年的故事,因为,他对当年的事情都不知道。

“以后师姐会告诉你的,现在我得先问问他是谁了?”孔雀胆为的就是问出寂寞剑客的身份,当然要问寂寞剑客了,所以,死死地盯在寂寞剑客双眼上。

寂寞剑客咽下一口气,看向披靡,道:“披靡!我们俩个是东方称霸的徒弟,因为,当年你是个婴儿,所以,把你寄托你养父养母家中,让他们抚养你。”

“啊!原来是这样呀!那我们师父呢?”披靡想要知道一些师父的事情,因为,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们的师父在江湖之外,不与武林人士交往。”寂寞剑客淡然地解释一句,转头看向孔雀胆,发现孔雀胆有些震惊,有些沉思,道:“我们先吃饭吧!以后再说吧!”疾快地夹起一筷菜,吃起来。

孔雀胆看向寂寞剑客,语气冰冷地道:“我听说,在二十几年前武林中出现了一位世外高手,单枪匹马闯进蝴蝶谷,从几百名江湖高手手中,救走了翱翔仙子的儿子,是不是就是你师父呀?”

“这……这我不知道。”寂寞剑客有些紧张,是怕让她知道披靡的身份,急忙道:“我师父的事情从来不对我说。”

孔雀胆毫不相信地看了看寂寞剑客,道:“你叫什么?是不是该告诉我们了?”

“我……”寂寞剑客与孔雀胆对视一眼,道:“我叫东方沉浮,师父喊我寂寞剑客,所以我来到武林,就自称是寂寞剑客。”

赵寂寞是翩翩君子的儿子,是来找冷心儿报仇的,怎么可以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不过以冷心儿的聪明,是可以猜到他身份的,更何况,他眉宇间的刀疤是掏心鬼娘留下来的,怎么可能不被怀疑呢?

“那你如何试剑江湖?是去找各门各派的高手去比试吗?”

“当然了!”寂寞剑客与孔雀胆对视一眼,接着道:“我准备明日就去找各门各派的高手比试剑法。”

孔雀胆震惊地看了看寂寞剑客,呵呵地笑起来,让寂寞剑客与披靡都不解,不知道孔雀胆为何发笑?

“用不了多久,江湖上就会都知道我寂寞剑客了。”寂寞剑客以为孔雀胆不相信自己的剑法与武功,所以,才坚定的说。

“啊!说什么?”孔雀胆又呵呵地笑起来,忽然间,一手一指寂寞剑客,道:“你真的太好笑了,太不懂事,太嫩了。”

“你在胡乱的说些什么?”寂寞剑客有些不悦。

“师姐!你应该相信我师兄的剑法。”披靡急忙附和寂寞剑客。

孔雀胆震惊地看了看寂寞剑客与披靡,轻吁一口闷气,解释道:“我之所以笑,是因为东方寂寞太不懂事了,因为,不会有人出来与他比试剑法的。”

“这……”披靡看了一眼寂寞剑客,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各门各派的高手,都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与名气,尤其是各门各派的掌门,怎么会与一个无名小辈比试剑法呢?”孔雀胆看了看寂寞剑客,解释道:“赢了一个无名小辈对他们毫无意义,可要是输给了一个无名小辈,那威名扫地呀!”

“这有害无利的事情对于威望高的人,还真的不会去做。”披靡很聪明,知道孔雀胆说得有理。

“无论如何?我先去拜访几个门派,再做打算。”

寂寞剑客刚刚入江湖,有很多事情都还不明白,几乎可以说,不明白人情世故,不过,这不能怪他,他与师父住在深山,根本就没有与外人交往过。

“你想去就去吧!不过,不会有人与你比试剑法的。”孔雀胆一手从长袖里掏出一袋银子,放到寂寞剑客面前,道:“这是路上的盘缠,快去快回,我与师弟在这里等你。”

“啊!师姐!咱们每天都要住在客栈呀?”披靡嘴里还有未咽下的饭菜,就着急地对孔雀胆说,因为,自己身上没有几个钱。

“你放心!我有钱。”孔雀胆知道披靡的心思,就是担心钱。

披靡震惊地看了看孔雀胆,问道:“师姐!你做什么的?是不是每年都赚好多钱?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赚钱呀?”

“当然可以了!只要你跟着师姐,师姐每天都让你住最好的客栈,吃最好的饭菜。”孔雀爬伏在桌上,泛起笑容,压低声音,道:“还有女人。”

“你不就是女人吗?”寂寞剑客闷声闷气地道。

“我不卖。”孔雀胆眼前一亮,知道说错话了,狠狠地瞥了寂寞剑客一眼,道:“我给师弟找的是好女人。”

“对……对!给我找好女人,不要找卖的女人。”

听到披靡的话,寂寞剑客与孔雀胆震惊地看向披靡,披靡知道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慢慢地吃起来。

“都不许说话了,吃饭。”

孔雀胆的一声呵斥,寂寞剑客与披靡都不说话了,吃起饭来。

寂寞剑客、孔雀胆、披靡三人的结识,都是有所隐瞒的,因为,孔雀胆并没有告诉他们飞鹊山庄是做什么的,她自己是做什么的。

这就是江湖,任何人都会有所隐瞒,都不会把自己真正性格和本领表现出来,不过,只要有缘,会彼此了解的。

寂寞剑客要去拜访几个门派,所以,他早早就来到山野里,骑上自己的白马,策马向远方而去。

转眼几天过去了,寂寞剑客独自一人出现在热闹地集市上,集市上呼喊声,笑声、吵闹声连成一片,可在寂寞剑客眼里,却仍是那么的冰冷。

这几天来,寂寞剑客拜会了好几个门派,被挡在门外,没有见到任何高手与掌门人,更别说与人比试剑法了,那更不可能了。

其实,看着寂寞剑客灰头土脸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一切,更何况,他脑海里还在回忆被各门各派挡在门外的事情,那真是一个借口接着一个借口啊!

就在寂寞剑客走神时,一个身穿浅粉裙女子从一侧跑来,钻进寂寞剑客的披风后,寂寞剑客猛地停住脚步,正要回身,看到一侧跑来几个手持雪亮长剑的白衣剑客,忙把身后的女子藏起来。

几个白衣剑客没有注意到寂寞剑客,更加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女子,可以说,看都没有看寂寞剑客,就向一侧急匆匆地追去。

“是剑客府的剑客。”寂寞剑客在山上练剑的时候,师父已经把各门各派的人物,还有一些事情告诉他了,所以,他猜测是剑客府的剑客。

浅粉裙女子钻出来,伸到寂寞剑客肩上,道:“想抓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听到耳边的话,寂寞剑客回顾看向粉裙女子,粉裙女子与寂寞剑客对视一眼,泛起美丽地笑容。

这个少女亭亭玉立,率真可爱,很讨人喜欢,不过,寂寞剑客现在根本不会对任何女子动心的。

“谢谢你相救。”浅粉裙女子笑盈盈地道谢。

“告辞了!”

“你先别着急走啊!你救了本姑娘,本姑娘得知道你是谁呀?”浅粉裙女子与寂寞剑客对视一眼,看到寂寞剑客眉宇间的伤疤,道:“哎!你也是一个剑客呀?”

“小家伙!我有事,先走了。”寂寞剑客提步走向前方。

“小家伙?怎么不给我面子?知道我谁吗?”粉裙女子气不打一处来,提步追去,可寂寞剑客脚步太快,所以,她只有跑起来。

粉裙女子追出镇子,来到野外,寻找不到寂寞剑客的踪影,着急地向前跑了几步,向四周寻找,可还是找不到寂寞剑客的踪影。

“怎么跑得比我还快呢?难道是个高手?”

就在这时,寂寞剑客骑着白马飞奔而来,粉裙女子惊叫一声,瞪大双眼,盯在寂寞剑客身上,这一刻,粉裙女子感到寂寞剑客风度翩翩,很有魅力。

寂寞剑客骑着白马飞奔到粉裙女子面前,粉裙女子还呆若木鸡,痴呆呆地盯着他,可寂寞剑客开口了。

“小姑娘!你不要跟着我了。”

“你先不要走。”粉裙女子喊住寂寞剑客,急切地道:“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剑客,是不是要与人比试剑法呀?”

寂寞剑客震惊地看像粉裙女子,知道此女子与飞雀山庄的孔雀胆一样,都是江湖人,可不知道是何门何派。

“你是江湖上的什么人?”寂寞剑客开口问。

“我是小芍药,至于我是江湖上的谁,你进入到江湖之中,就会知道我的身份了。”粉裙女子叫小芍药,可她究竟是什么身份?还是未知。

“我是一个剑客,来的武林,想要与人比试剑法,可是,没有人迎战。”寂寞剑客与小芍药对视几眼,小芍药没有回应,寂寞剑客明白小芍药在等什么,说道:“我叫东方沉浮,你也可以喊我寂寞剑客。”

“我们两个既然有缘结识,那不如去喝酒吧!彼此多些了解,也许,我真的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小芍药的名字听起来很可爱,而说的话很成熟,这让寂寞剑客有些震惊,其实,她是伪装一下而已,根本就是个率真的女子。

“好!我们去喝上一杯。”寂寞剑客也是没有办法了,因为,没有人与他比剑,让孔雀胆说准了,要是,就这样回去,孔雀胆一定会笑话自己的。

“那请吧!”

小芍药向前挥手,向寂寞剑客伸出手,让寂寞剑客拉自己上马,而寂寞剑客从小芍药面前走过去,并没有把小芍药拉上马背。

寂寞剑客没有把自己拉上马背,小芍药震惊地看下寂寞剑客,而寂寞剑客跳下马背,轻轻地拍了一下白马,白马向一侧小跑而去。

“原来你不骑着白马去小镇呀!”小芍药还是有些不解,因为,骑着马儿进小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寂寞剑客却不骑马进镇上。

“我的白马从来不去人多的地方。”寂寞剑客解释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走吧!”

小芍药嘴里说走,可一步也没有跨出去,只是目光明亮地看着寂寞剑客,寂寞剑客看了看小芍药,转身走向前。

“别着急走,我们一块走,一边走一边聊。”小芍药急忙追上去,与寂寞剑客边走边说起来,不过,说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不是问你喜欢吃什么?就是问能喝多少酒?

晌午时分,寂寞剑客与小芍药已经在一家客栈里,喝了好多酒,不过,没有醉,因为寂寞剑客把自己试剑江湖的事说出来了,满怀地不悦与苦闷。

“你不能怪人家不与你比试,是因为,你是个无名之辈。”小芍药也知道没人与寂寞剑客比试剑法的原因,那就是,寂寞剑客还没有对江湖成名。

“那怎么说?只有等我在江湖上闯出一些名气来,才会有人与我比试剑法?”

“那也不会的,自己在江湖上地位与名声最重要,不能在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与对手比试武功,要了解对手,有把握战胜对手,才能与之比试。”

小芍药好像比孔雀胆还要了解江湖,尤其是对名门正派高手的了解,这些年来,江湖上没有过一场震惊武林的比武。

“那我怎么样就可以试剑江湖了?”寂寞剑客带着一丝生气地问。

“我……我得想想。”小芍药想了想,烦看向寂寞剑客,泛起笑容,说道:“这里离剑客府不远,你可以去找仁义剑客去比试剑法。”

“仁义剑客?”寂寞剑客想了想,道:“他应该是百剑剑痕剑侠的传人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你是刚来江湖,对江湖一无所知吗?”

“名门之后,我当然知晓了。”

“呵呵!对!他是名门之后。”小芍药说到仁义剑客很高兴,指点着寂寞剑客,认真地叮嘱道:“如果,你有胆量与寂寞剑客比试剑法,那你要小心了,他可厉害着呢?”

“仁义剑客当然厉害,他是百剑剑痕剑侠的传人。”寂寞剑客说到仁义剑客,睁亮眼看向小芍药,道:“今日追你的白衣剑客应该就是剑客府的吧?”

“啊!”小芍药震惊地与寂寞剑客对视一眼,知道瞒不了寂寞剑客,道:“对!他们就是剑客府的剑客。”

“那你是招惹上剑客府了?”寂寞剑客一愣,想了想,道:“你刚才让我去与仁义剑客比试剑法,不会是利用我吧?”

“说什么呢?这里真的离剑客府最近。”小芍药与寂寞剑客对视一眼,知道寂寞剑客还不相信自己,又解释道:“再说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是不是他的对手,我都要去会会他,是不是被你利用,也不要紧。”寂寞剑客好像没有一丝地畏惧仁义剑客,站起身来,道:“我今夜就去会会他。”

“好!有胆识!我帮你。”

小芍药从脖子上解下挂坠,挂坠是是一块金佛,看起来很值钱。

“我告诉你,这个挂坠价值连城,是我从剑客府偷出来的,你拿上它,仁义剑客就会与你比试剑法了。”

“这么值钱的挂坠,你不怕我……”

“我不怕,我这个人交的就是真心。”小芍药知道寂寞剑客要说什么,豪爽地打断寂寞剑客的话。

“好!我就拿着你的挂坠,去与仁义剑客比试剑法。”寂寞剑客从小芍药手里拿过金佛挂坠,打开门,走了出去。

见到寂寞剑客而去,小芍药泛起笑容来,趴在桌上,呵呵地笑了起来。

“居然有人要挑战仁义剑客,这不是往剑上扑吗?”小芍药猛地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讥讽道。

仁义剑客是剑客府的主人,也就是百剑剑痕剑侠的传人,早已经成名江湖,死在他剑下的高手很多,所以,现在是江湖上的第一剑客,而今夜却要与寂寞剑客比试剑法,胜败真的难以预料。

夜色渐渐地入深,惨白地月光洒在寂静地剑客府里,四个婢女双手抱着木盒子轻盈地走在走廊,其中,有一个婢女是穿着白衣,手持一把雪亮而冰冷地长剑,一看就知道,她就这些婢女之首。

婢女们在一间屋子前停下脚步,白衣女子伸出手,轻轻地敲门。

“进来!”屋子里传出轻语。

“咔”地一声,白衣女子推开门,带着婢女们走进去,看到身穿白衣、披着白色披风的年轻人,急忙道:“拜见主人!”

“小蝶儿!你回来了。”白衣年轻人正是仁义剑客,他长得眉清目秀,衣冠楚楚,看起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公子,根本不是什么剑客。

“主人!小蝶给你带回来你要的了。”

小蝶向后一挥手,三个婢女走向前,把三个木盒子放在桌上,轻轻地打开,仁义剑客震惊地盯在三个盒子里。

“主人!这是荷花镖,这是孔雀开屏裙,这是千年御寒衣。”

小碟儿所介绍的这三样东西,都是武林中最珍贵的,荷花镖如同粉色地荷花瓣,精巧而尖利,孔雀开屏裙是是碧色的,展开之后,可以抵挡住像狮子吼的音波功,千年御寒衣不用多解释,它可以御寒。

“好!好!真的太好啊!”仁义剑客泛起笑容,满怀欣喜,道:“小蝶儿!把我得到这三样东西的消息传给江山美人。”

“什么?主人是要把这三样珍贵地东西赠送给江山美人?”小碟儿震惊地瞪大眼,盯在仁义剑客脸上,怎么也想不到仁义剑客会把这三样珍贵地东西送给一个女子?

“小碟儿!这三样东西虽贵重,不过,与江山美人相比,可差远了。”仁义剑客对小碟儿淡一笑,道:“江山美人可是武林第一美人啊!”

“你不是在几年前见过她一面了吗?”小碟儿白了仁义剑客一眼,道:“你还说,她长得就那样。”

小碟儿从小陪伴在仁义剑客身边,照顾仁义剑客的起居,所以,她与府里其她婢女是不一样的,敢对仁义剑客说真话,敢与仁义剑客发脾气。

“她是长得还不够美丽,不过,我要是把武林第一美女娶回府,我仁义剑客可就是武林中人人仰慕的侠客了。”仁义剑客淡然地一笑,解释道。

“那……”小碟儿知道仁义剑客的意思,可就是舍不得手里的珍贵东西,一手指在孔雀开屏裙上,苦闷地道:“可这孔雀开屏裙太贵重了。”

“我娶了她,这三样贵重的东西不就回来了吗?”仁义剑客自信地道,好像这三样贵重的东西,就是聘礼似的。

小碟儿震惊地瞪大眼,与仁义剑客对视,眨眨眼,眼前一亮,道:“啊!对!我们的东西又回来了。”

“呵呵!你个小丫头,不累吗?”

“啊!还真的有点累了,小蝶去休息了。”小碟儿转身带着婢女走出去。

看着婢女们走了出去,仁义剑客脸上的笑容消失,看向面前的荷花开屏裙、荷花镖、千年御寒衣,深吁一口气,伸手去摸荷花镖,而就在这时,听到屋顶上有声音,慌忙抬头向上方看去。

“来者何人?是哪门哪派地高手?”

不愧是百剑剑痕剑侠的传人,是武林中第一剑客,听到如此小的声音,已经知道外面有客而来,而来的人,正是寂寞剑客。

“我是来自江湖之外的寂寞剑客,请仁义剑客出来比试剑法。”寂寞剑客语气冰冷,可没有杀意,很有礼貌。

“死在我剑下的剑客已经很多了,我已经不想再杀剑客了。”仁义剑客果然口气大,可他不知道来的人是高手中的高手。

“今夜你出来,明日你的威名就扫地了。”

寂寞剑客故意这么说,是在挑衅,让仁义剑客生气,而仁义剑客真的生气了,愤怒地瞪大眼,一手从墙上摘下长剑,走向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走的院中央,回身向高高地屋上看去,见到身穿黑衣、披着黑色披风地寂寞剑客,有些震惊。

“你是来于武林之外的剑客?”

“我是来试剑江湖的。”寂寞剑客一句话表明自己的来意。

“那你找错人了,我任风萧从来不与无名之辈比试剑法。”仁义剑客冷冷地与寂寞剑客对视几眼,道:“等你在江湖上了有了名,再来找我吧!”

“不行!今夜必须比试。”寂寞剑客展开手,金佛挂坠悬在手里。

“啊!什么?”见到金佛挂坠,仁义剑客很是吃惊,愤怒地一看寂寞剑客,道:“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想要拿回自己的挂坠,就来与我一战。”寂寞剑客转身飞去。

“今夜我一定杀了你。”仁义剑客飞上高屋,向寂寞剑客疾快地追去。

良久之后,仁义剑客追着寂寞剑客来到荒山野外,面对面地站前惨白月光之下,目光冰冷地交锋在一起。

“出剑吧!”仁义剑客语气冰冷,丝毫不把寂寞剑客放在眼里,几乎觉得自己挥剑就可以杀了寂寞剑客似的。

寂寞剑客冰冷地看了看仁义剑客,一手疾快地拔出冰冷地长剑,一道雪亮地剑光闪烁在仁义剑客眼前。

“试剑江湖,剑下论成败。”

“问谁是武林第一剑客?”仁义剑客拔出手中地长剑,指向寂寞剑客。

这时,寂寞剑客才注意到仁义剑客手中地剑,他手里居然持着金色地金灵宝剑,金灵宝剑可是当年仙鹤剑花的宝剑,是神医山庄李琴琴为仙鹤剑花铸造的,在江湖上,可算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你虽手持金灵宝剑,可你躲不过我三剑。”

“好大的口气,出剑吧!”仁义剑客让寂寞剑客先出手是对的,因为,寂寞剑客是来挑战他的。

寂寞剑客毫不犹豫,轻叫一声,一挥剑,一道剑气飞向仁义剑客,仁义剑客没有一丝地慌张,怒吼一声,一挥剑,一道剑气飞出。

两道剑气扫在一起,寂寞剑客的剑气扫散仁义剑客的剑气,飞向仁义剑客,仁义剑客震惊地叫一声,飞向空中,躲过身下的飞来的剑气,如箭飞穿出去,手中的金灵宝剑刺向寂寞剑客,寂寞剑客扔出手中剑鞘,“嗖”地一声,仁义剑客的金灵宝剑进入到剑鞘里。

仁义剑客眼前一亮,一手滑在剑鞘上,剑鞘飞出去,飞向寂寞剑客,寂寞剑客一手接住自己的剑鞘,在手中旋转,横着抵挡在身前,挡住仁义剑客的长剑,把自己手中地长剑快如闪电地刺向仁义剑客,在仁义剑客的喉咙前,停下来。

如此快地剑法真是没有想到,这是仁义剑客第一见到,顾不上恐慌,已经震惊地盯在寂寞剑客脸上。

“你败在我的剑下了。”寂寞剑客疾快地收起剑,把长剑插进剑鞘。

“你不杀我?”仁义剑客有些震惊地问。

“我们是比剑,又不是了结恩怨。”

寂寞剑客的解释让仁义剑客震惊不已,要知道,在江湖之中,就是比试剑法,也是可以置对方于死地的。

仁义剑客震惊地看了看寂寞剑客,开怀一笑,称赞道:“好!是个武林豪杰,我任风萧愿结交你这个兄弟。”

“什么?与你结交?”

“怎么?你不愿意?”

“我东方沉浮不结交兄弟,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独闯江湖的。”

寂寞剑客自己刚刚来的江湖,当然是独来独往,独闯江湖,可他不与仁义剑客结交地原因并非此,而是不能与不熟悉的人结交。

仁义剑客没有想到寂寞剑客会不与自己结交,很是生气,与寂寞剑客对视几眼,满怀怒气地道:“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把小芍药交给我?”

“小芍药我是不会交给你的。”寂寞剑客从怀里掏出金佛挂坠,道:“这个挂坠我倒是可以物归原主。”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仁义剑客愤怒地问。

“虽然小芍药偷了你的挂坠,可她只不过是一介女子,你就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了。”

寂寞剑客想要为小芍药求一个情,让仁义剑客放过她,可万万没有想到,小芍药与仁义剑客有着不一样地关系。

“原来是小芍药让你拿着她的挂坠来找我比试剑法的。”

“什么?她自己的挂坠?”寂寞剑客震惊地看向仁义剑客,怀疑小芍药与仁义剑客都是剑客府的,有一定地关系。

“我是小芍药的哥哥。”仁义剑客诚恳地道。

“这……”寂寞剑客知道仁义剑客没有必要骗自己,看了仁义剑客,愧疚地道:“那多有得罪了。”

“没有什么得罪,武林中人比试剑法再平常不过,至于胜败?”仁义剑客与寂寞剑客对视几眼,道:“我败给你心服口服。”

听到仁义剑客的话,寂寞剑客感到寂寞剑客是个豪杰,看了看仁义剑客,道:“我结交你这个兄弟。”

“好!我们以后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祸同当。”仁义剑客豪爽地一句,让寂寞剑客感到他更加是个豪杰。

寂寞剑客几步走的仁义剑客面前,看了看仁义剑客,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以后尊你为大哥。”

“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任风萧的事。”仁义剑客一愣,脸色变得难看,道:“只是,你要试剑江湖这事,大哥我真的帮不了你。”

“那大哥能不能给我指条路?”

“这个……”仁义剑客想了想,目光亮了起来,道:“现在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去江南拜访江山美人,只要你能够从梦魂楼里带走江山美人,那你在一夜之间就可以成名于整个武林之中,不过,你会遭到各门各派的围杀,可只要你活着,我就有办法救你。”

“试剑江湖,生死何惧?我就去江南拜会江山美人,告辞了!”寂寞剑客毫不犹豫地决定了,拜别仁义剑客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去。

看着寂寞剑客远去地背影,寂寞剑客泛起无比冰冷地笑容,这冰冷地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与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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