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鹤之子,,,,,,”
听了李邦华的提名,施邦曜眉头紧皱,杨鹤之子,杨嗣昌。
“此人波有能力,杨鹤之罪都没受到牵连,甚至皇帝有保全此人之意,可见此人确有才干。”
李邦华继续推存杨嗣昌,要启用杨嗣昌,必须得到施邦曜的支持。
“可杨嗣昌如今外调闲置,且非你我衙门之人,,,,,,”
杨嗣昌的确是个人才,这点施邦曜还是认可的,而且也算是官宦世家之人,扶持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那有何难,”李邦华微微一笑道:“监察院正缺一侍郎之职,我等奏皇,将其调入监察院,而后由其主办此案,,,,,,”
“试试吧,”
施邦曜听了自己这个老搭档的极力推崇,最终还是决定给李邦华一个面子。
他们二人关系一直不错,毕竟都是督查院出身,没什么冲突。
不过现在不同了,监察院和检察院看似没多大区别,但却有相互监督之权,将来两个衙门恐怕没那么好相处。
“杨嗣昌?”
看完施邦曜和李邦华的奏折后,朱由检也是一愣,没想到施邦曜和李邦华竟然要拉杨嗣昌一把。
按照官场潜规则,杨鹤没死之前,儿子杨嗣昌很难在官场有所作为,甚至会被牵连。
朱由检有意保存杨嗣昌,索信将其外调一段时间。
没想到施邦曜和李邦华竟然要此人出山。
“李邦华和杨鹤关系莫逆,原来如此,,,,,,”
很快,朱由检便想明白其中的缘由,李家和杨家算是世交,在这种情况下拉杨家一把也说得过去。
朱由检也有培养杨嗣昌的意思,江浙案倒是可以试探下杨嗣昌的手段,若是办得漂亮,朱由检也好顺势重用此人。
若是缩手缩脚,不能让朱由检满意,那就再沉淀一段时间。
至于杨鹤,杀不杀朱由检还没定,毕竟为杨鹤说情的人不少,最主要的是,朱由检不想杨嗣昌心中有怨气。
“多谢叔父!”
杨嗣昌很快接到圣旨回京,任之后便来拜谢李邦华。
“你我皆是同僚,不必如此。”
李邦华淡声道:“此去江浙,当小心行事,多带护卫,,,,,,”
“还有,”李邦华看着杨嗣昌沉声道:“江浙之事,皇帝非常在意,多有锦衣卫一旁窥视,怎么做,你心中当有计较。”
“属下明白。”
杨嗣昌也微微有点后悔,不该这么冒失的来李邦华府。
虽然下属走访司是寻常之事,但他身份特殊。
“去吧,”李邦华淡然吩咐道:“江浙之事,如何处理,你当细细思量,,,,,,”
很快,杨嗣昌便以巡查各省监察使司衙门的名义带队出京。
作为新任监察院右侍郎,杨嗣昌奉命巡查监察院各地衙门也算正常,倒也没引起什么风浪。
毕竟皇帝大举改革,京师衙门几乎每月都会派官员出京巡查各地。
只不过杨嗣昌的身份毕竟特殊,身居高位的杨鹤还在牢中吃牢饭,说不定哪天皇帝心情不好,就被拉到菜市场砍头。
在西南叛乱被平定的大好形势下,大明步入稳定发展时期。
陕西战区进入相持阶段,藩王大军和叛军相互攻伐,互有胜负,没有发生大的混战。
辽东也相对平静,皇太极北征,对大明采取防守之势。
而大明在辽东的主帅袁崇焕没有多大进攻的**,虽然出兵攻建奴,但攻势并不猛烈。
袁崇焕有练兵之意,朱由检也就没多过问。
最后就是大海之。
大明大力发展海力量,新式战船还没建造出来,旧式战船远远达不到朱由检的要求。
因为大明有意开海禁,西方各国看到希望,并没有继续骚扰大明。
至于被排除在外的荷兰,作为世界海霸主之一,很多人并不愿意看到荷兰得到多少好处。
在与大明的贸易即将开启的美好前景下,荷兰并不能说服其他各国对大明采取武力威胁。
总的来说,一切都在朱由检的掌握之中。
如今的大明不惧怕任何敌人,无论是陕西叛军,还是辽东的皇太极,都不足以威胁到大明的存亡。
朱由检手中掌握着足够的力量,这些力量,足以镇压四方。
“传旨,北海舰队封锁北方沿岸,与毛文龙部配合,演武登录战,,,,,,”
随着朱由检的圣旨传达,北方舰队开始大规模调动。
“立刻调集两百艘高等战船,前往皮岛集结,,,,,,”
北海舰队左都督魏文宇接到朱由检的圣旨后,立刻开始调集战船。
“义父,何故如此生气?”
皮岛大营,毛文龙一大早便大发雷霆,砸了不少东西,尚可喜和耿仲明闻讯赶来。
毛文龙怒气冲冲的道:“这是兵部发来的命令,让我把手中的战船交由北海舰队使用,欺人太甚!”
尚可喜和耿仲明听了毛文龙的话后,皆是一愣,随后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确认什么。
“我的兵马驻防于诸岛之,若无战船,我手中两万兵马,与之困兽有何异之,若是将战船交由北海舰队,本将军以后调动兵马,还需求与那单烨赋,甚是欺人!”
也难怪毛文龙如此生气,他手中的战船本来就不多,都是用来调动兵马所用。
而毛文龙手中的兵马都分布在岛屿之,没有战船,后果可想而知。
“义父,这兵部之令,何人签发?”
耿仲明微微皱眉询问起来。
毛文龙没好气的道:“如此命令,非孙帅,何人敢签发?”
这也是毛文龙生气的最大原因,他没想到孙承宗会签发这有的命令,这简直就是断了他的翅膀,毛文龙心中有种背叛的感觉。
“义父,既然是孙尚书签发,我等唯有听令才是,,,,,,,”
尚可喜开始劝说,希望毛文龙不要抗命。
“不行,”毛文龙不满的道:“我这就写信,让孙帅收回成命!”
毛文龙心中还是不甘,战船若交出去,他真的受制于人,生死都掌握在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