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跑的比兔子还快……上(1 / 1)怪盗尸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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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明月高挂,淡淡的黑云没有遮住月光,只是显得有些惨淡而已。月光照到了地上,地面上有稀疏的草木,说实话,天空那惨淡的月光和地上那稀疏的草木看上去很难受,却说不出是为什么。

仔细看地上的土,上面有一片暗红色的印记,不止一处,虽然到处都是这种印记,却闻不到丝毫的血腥味,仿佛有人故意将血涂在地上一样,远处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一些黑公会的成员正在清运着死尸。

死尸很多,一车又一车,足足有十辆车,每辆车都堆着几乎掉出来的死尸。负责清运的只有一个人,无论死尸受了什么伤,味道有多刺鼻,他都没有丝毫怨言。

每将一具尸体抬上车,他都会用食指沾取尸体的血液在地上画一个符号。与刚才的印记不同,他从头到尾只发出过一句感慨的话语:现在的人真能打啊,真累……

对于他来说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帮到当今皇上,他都毫无怨言,因为……皇上可是他的恩人啊。他抬头望了望月光,月光照亮了他消瘦的脸庞,显出了他那一对血红的眼眸。半晌无语,他就这么缓缓的推着自己面前装满尸体的车慢慢离去。

另一边,气氛不怎么紧张,同时也不怎么轻松,只要公会会长可以证明自己是本人,可以将公会迁到别处,但纳智帝国好歹也是艾米莉亚他们的家乡,让他们就这么轻易离开显然不可能。

罗刹一直在忙,他甚至用空间魔法建立了一个立体的思维导图,这图被他画了又推翻,推翻了又画,来来回回已经有好几百次,但他仍不是特别满意,到了天已经翻起了鱼肚白他才一下子趴在桌子上长舒了口气。

“嗯……唉,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差不多理清楚了。”罗刹休息了大约十分钟左右才从新坐了起来。“你画了个什么啊,跟个大树杈一样。”戴亚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向着罗刹问道。

“大概的关系网,虽然有些还是没理清楚……”罗刹略显无奈的回道,他伸了个懒腰,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坐了太久的缘故,身上传来了一阵噼啪作响的活动筋骨的声音。

“现在无法确定的……就是魇兽和黑公会的关系了,如果是合作的话魇兽的态度也未免太不自然了。”罗刹指着图上那块连接魇兽和黑公会的地方道。因为信息太少,这个事情他一直不敢确认。

黄泉懒洋洋地道:“看得出来,关系应该不是什么多亲密的关系,你看这卖队友的速度,啧啧神了。”魏翼略显疑惑,他向着黄泉问道:“你怎么就能看出他们是队友?貌似从魇兽的反应看不出来吧。”

黄泉微微一笑道:“如果不是那魇兽的消息真是神了,黑公会一被举报他们就立刻开战,说是不妨碍搜索黑公会进度,但谁在双方开战的情况下还能追捕成功?人家黑公会在魇兽地盘后面,说不定现在早就溜了!”

确实,不得不承认黄泉说的有道理但最让罗刹在意的是那个东将军造反的时机,这个帝国的铁骑部队一直都是纳智帝国的核心力量,但是……既然皇帝能将这个力量交给别人就说明了他对东将军的信任。

从以前的资料来看,东将军的评价一直不错,而他这回的说辞简直可以用浮夸来形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呢……情报不够啊,真麻烦……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罗刹无奈的想到。

伍尔夫提议道:“还是先追捕黑公会吧,这点情报根本什么都分析不出来。”“哈哈赞成赞成,果然还是直接动手比较好。”

某个看图看到头晕眼花的风系魔导士如是说道。

“也是,出发吧,看来我的手套又能派上用场了。”罗刹想了想还真没什么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立即起身说道。魏翼擦了擦自己的剑,在剑光的映衬下显得他很英俊,艾米莉亚因为不到年龄所以只能留在公会。

“会长,罗刹大哥,路上小心。”艾米莉亚向着他们挥手道。戴亚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道:“艾米莉亚小妹妹,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伍尔夫淡淡地回了一句:“多大人了,幼稚不幼稚。”

戴亚气的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来,伍尔夫则不再理他,和罗刹一起商量行程了。戴亚佯装哭泣的样子道:“你们要是再这么皮会失去我的,生气了,需要哄的那种。”

艾米莉亚噗哧一声就乐了出来,她笑着道:“伍尔夫大哥、黄泉大哥和戴亚大哥也小心一点。”罗刹虽然用手挡住了嘴,但他的眼神完全出卖了他,他走了过来拍拍戴亚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出发吧。”

一行人(虽然不全是人族但现在姑且称之为人)在纳木兰特公会成员的注视中离开了。

对于魏翼的实力罗刹完全不担心,因为只有达到S级才有可能成为公会会长,他的会长身份已经说明了他的实力。但是目前的问题是S级放眼世界来看数量并不算少,少的是罗刹和戴亚这个级别的但……

万一这回的对手特别变态不仅有和他一个级别的还有更多的S级呢?不知道为什么,罗刹总认为自己的这个担心会变成现实。他苦笑了一下,希望是个错觉吧……

黑公会内部……

黑公会的干部们早就已经转移了,目前还剩一个不怎么受重视的干部在这里。他正在为一个伤势很重的女人疗伤(就是前文提了好几遍的那位)。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伤重的离谱,用体无完肤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即使这名干部已经很小心了,但她还是被身上的剧痛刺激的拱起了身子。那名干部的气场和公会内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每一次疗伤过程中都在为自己没轻没重而道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即懦弱又胆小的感觉。

实际上根本没有人给这个重伤的女人疗过伤,这个人是整个公会第一个。

斗篷下传出一句几乎细不可闻的道歉声:对不起……对不起……别怪我,折磨你的人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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