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恭喜你因为表现卓越获得了海军下士军衔,你是唯一一个在学员期,就获得军衔的学员。”
张穆在训练场上望着身前的一群海军学员很是无奈,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授衔仪式要在所有学员面前进行,早知道他就练习一下了。
现在那么多人直勾勾的盯着他,他也怪不好意思的,不过好在没有什么发言,不然他还真的哪里发炎了。
“穆下士,希望你以后为海军做更多的贡献,为了世界正义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给张穆的授衔的是一名副教官,他曾经在对战时见过对方,那人是除了泽法以外,最大的副总教官。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泽法没有出现在授衔仪式上,卡普也还在执行任务并没有回来,战国也在构思着什么战术,也没有来。
到场的除了艾因就没有再熟悉的人,当然昨天认识的槟滋并不算,两人还不是很熟。
接过一枚奖章,仪式就结束了,张穆也就在众人炽热的眼神里离开了,现在自己的虽然有了军衔,但也还是一名海军学员,还没有经历新生大比,自己还不能独立出任务。
“穆!”艾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夹杂一道若有若无的男声,张穆回头望去,就看到艾因和槟滋正向着自己跑来,只不过艾因看起很是着急。
槟滋自然也很着急,可是张穆和对方接触没多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嗯?艾因,槟滋怎么了?”两人跑到张穆身前,还未开口,他就询问着他们。
“你这家伙!现在是下士了,是不是该请我们去吃一顿!”艾因没开口说话,身旁的槟滋却叫出声来。
张穆看了看槟滋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他有钱吗,没有啊!请客不花钱吗?那是不允许的。
“穆,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去帮一下泽法老师,他最近有一些烦恼。”艾因在一旁请求的说着。
最近泽法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艾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泽法了,对方一直在房间里折腾着什么。
“啊!泽法老师遇到事了,怪不得我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了,艾因事大不大,大的话我们就不去了直接找元帅,小时的话我们去吃东西吧,泽法老师一定能缓过来了。”
槟滋在一旁没心没肺的说着,他怂了,泽法的名气在海军内部他已经听到许多严厉的事情,他不想在对方面前露脸。
“嗯,艾因不着急,我们先去找元帅吧!我有笔赏金没有领,先去领了请你们吃饭,然后在慢慢说泽法老师的事吧!”
张穆突然想了起来,自己被卡普坑过去时,可是抓了几批海贼,从而也获得了不少的赏金,现在该去领赏金了。
他还得感谢槟滋,不然自己都快忘记了赏金的事,默默地对着槟滋点了点头,他就转身想要前往海军本部元帅办公室,找老板拿钱。
“嗯?你有完成赏金任务吗?”艾因疑惑的望着张穆,这件事情他没有听泽法老师说过。
“有啊!刚刚离开海军本部,被卡普老爷子坑去灭了几波海贼,然后就有了一些赏金。”
张穆一脸认真的说着,卡普后面跟海军本部说了,他自然不担心本部的海军会没有记录,或者闹什么乌龙。
“那就直接去找赏金发布中心领就可以了,只要上面有记录,应该就没问题,而且你的军衔奖金也得去拿。”
艾因说完就带着路,张穆和槟滋跟在对方身后,两人皆是不知道路线,一个才来了几天,一个来了一个月就在食堂和训练场,两人位那都是路痴,可以这样说,在家里都能丢。
没过一会儿,张穆就从赏金发布中心领走了三十万贝利和七十万贝利的军衔奖励,合起来也就一百万。
“这张卡就是贝利卡,里面有你的一百万贝利,只要拿着这张卡片,就可以去世界各地消费了。”
艾因对着张穆介绍起贝利卡的作用,一旁的两人皆是露出了一个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那,一百万贝利算多吗?我怎么听说一个大海贼就是几亿贝利的。”槟滋在一旁好奇的询问,他在加入海军之前,也就是普通人,听到过大海上哪个海贼几千万啊!哪个几亿。
“这一百万对于海贼的悬赏的确很低,不过海军内部悬赏就是这样的,十分之一的奖励,当然重要还是为了军功,军衔升一级就能获得不小的奖励。”
艾因在一旁给两人解释着,卡普那老头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对于海军改革的奖惩也不清楚了,所以张穆听完艾因的话才开始记忆起来,这可是生财之道。
“不过呢也分的,像我们就是海军官员训练学员,只要毕业就会被海军官员带去学习,然后呢军衔就会从下士开始,当然还有一个普通海军学员,那些就得从列兵开始了,而且以后不出意外就是普通的海兵。”
艾因在一旁无奈的说着,总得来说他们还是走了捷径,只要毕业了就是海军的官员,也不会成为杂兵,只要活着就能升官。
而那些普通的学员,如果没有奇遇就只能做一辈子的海兵,军衔升的慢,危险程度还很高。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就得对手下的海兵负责了,看来还得学很多的东西,以后出航可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原本沉寂的氛围被张穆的一句话打散了,他握紧了拳头,对着两人说着。
“是的!穆大哥说的没错!以后我们出去了一定要对手下的海兵负责,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身旁的槟滋像打了鸡血了,满腹憧憬的说着。
“嗯,穆说的对!”也握紧了拳头。
三人的情绪一下子就被调动了起来,沉寂的氛围消失了。
张穆小手一挥,拿起了贝利卡对着两人晃了晃“走,哥带你们去玩,去浪,去潇洒!”
“砰!”艾因一拳打在张穆身上,刚才的样子实在太傻了,她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