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狂可不知道,自己接了一个任务,便有一大堆的人在研究自己,他此时已经完了课,正前往其他几位师兄的居峰送见面礼呢。
三师兄虽然收了他的礼,讲的也是十分的详细,但是她终归还是需要修炼的,所以规定每天只能讲席一个时辰。
对此风雪狂也并没有异意,让他全天候的坐在那里学习,此时也肯定是无法静下心来的,因为他脑子里装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对于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小师弟,几位师兄都显得颇为的意外,终归是多少年都没有新血液注入了,这使得他们都是非常的喜欢这个小师弟,再加这小家伙一进门就送礼,而这份礼物还颇为不轻。
“唉,可惜大师兄不在。”八师兄是一个很有书生气的家伙,文谄谄的让人毫不怀疑下一刻会吐出什么之乎者也的来。好在这个世界没有孔孟之道,所以也并没有之乎者也,这点担心并没有担心,只是他显得更加的有礼貌,这让风雪狂很是放松的说了一句。
“嗯,大师兄资质佳,战力强大,喜自我苦修,不喜外物助益,所以这天地灵乳他未必会喜。”八师兄闻之,当下便用他那特有的酸气浓浓的话说道。
“啊?真的呀?”风雪狂闻听,不由的心中小有失望,这时他突的似想到了什么,于是笑着问道:“听七师兄说,大师兄和二师兄参加排位赛时,我域基本都是全胜之局,难道那圣子不参加比赛吗?”
在风雪狂的心目中,圣子应该是整个宗门中战力最强大的存在,若是有一个域是全胜不败的,那一定是圣子所在的域才对呀。
“很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见面比试过。”八师兄轻摇着手中的火红的羽扇,搞得跟诸葛孔明似的道:“依照瑶光圣地的规则,一代弟子只能参加三届排位赛,而排位赛是百年举行一次,所以一代弟子最多可战百年。”
“大师兄是五百年前的入宗的,而圣子则已经入宗千年了,所以大师兄入宗之时圣子已经不再参加排位赛,而圣女是七百年前入宗,本该有一届与大师兄一战。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圣女她却是从来不参与排位战,所以他们几人并没有战过,没人知道敦强敦弱。”
“那他们三人的天梯阶位都是如何?”风雪狂听到这里,却是心中腹诽,原来圣子竟然已经是千岁的老王八了,这样的老家伙竟然还跟自己一个小屁孩争,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依照风雪狂来自地球的思维,这千岁其实已是经相当相当的老了,那人生的阅历绝对已经深到了极处,对于什么金钱,权势,地位,美女都看的透透的了。可是他却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修仙者,其实大多都是空活那么多岁,因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盘坐修炼,心无杂念,哪里有什么人生阅历呀。
若是有人会将人的年纪进行删减的话,那么将一个修炼千年的人的所有修炼的时间减去,只留下那些非修炼的时间的话,这个人的年龄绝对不超过三十岁,甚至有的人可能还不到十岁。也就是说,一个全身心投入修炼当中的人的实阵阅历跟二三十岁的地球人是差不多的。
“嗯,天梯的阶位,其实也并不是太准,圣子圣女的阶位是一样的,都是九百四十三位的,而大师兄的阶非只有八百多。但是不同的是,圣子圣女是用了七天多的时间才登九百多的阶位,而大师兄只用了三天时间便到了八百多,所以他实际所承受的压力比圣子圣女的九百阶还要大。”八师兄不知风雪狂心中所想,当下很是认真的回答着。
“噢,这样呀。”风雪狂心中却然是一阵的释然,为什么这圣子圣女要杀自己了,他们那可怜的成绩,在自己的千级阶面前,真的是玩笑一般的存在,若是他们那样的成绩也叫天才的话,自己只能是算是天才之的天才,妖孽一般的存在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这圣子圣女必然不会让自己活下来,而自己的建宗任务,肯定会成为他们杀自己的最佳机会。
“希望他们能亲自出手吧。”风雪狂心中嘀咕,若是他二人能亲自出手,他一点也不介意使用自己全部的手段先一步的将这二人搞死,然后推自己的大师兄当圣子。
至于他自己,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当什么瑶光圣子,他的担子已经够重了,仅只一个地球就将他忙的跟陀螺似的,再要搞一个瑶光圣地,那他哪里还有自己享受生活的时间了呀。
再与八师兄聊了一会后,风雪狂便告辞离开,回到了自己的皇冠峰。没有半点的迟疑,一回去,便开始升火烤肉,当香味刚刚溢散开来的时候,大黑狗和刑天魔猿便如期而至。
“大狂狗,咱俩打个商量如何?”一见大黑狗出现,风雪狂的脸立刻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看你一脸的坏笑,一定没憋什么好主意,我拒绝。”大黑狗何等狡猾,立刻便猜出了风雪狂今天是有事找它。
“嗯,你猜对了,不过接下来我会如何做,你应该也猜到了。”风雪狂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本圣犬吗?……好吧,我接受你的危胁,说吧,什么事情。”大黑狗自然明白,风雪狂下句话是从此烤肉不允许自己吃,那它哪受得了呀。
“嗯,显然是天下第一聪明的圣犬,果然了得。”风雪狂毫不保留的扣一顶大高帽,随后在那大黑得瑟无比的表情下继续道:“我准备建一个宗门,但是要求必须有一名元婴老祖挂名,我认识的……只有你最强,所以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风雪狂想说,我认识的人中,可是一想这家伙明显就一只狗,哪里是人呀,当下只能委婉的改口道。
“这么简单个事儿呀,我还以为是让我杀人放火呢。我倒是没有问题,不过他们会允许一只狗做宗门的老祖?”大黑狗的脸明显有着喜色,他可是一只狗,就这么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老祖,那做梦都能笑醒了。
“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你离化形应该已经不远了吧?”风雪狂本想使用照化镜将大黑变ChéngRén类,可是突然一想,它的修为已经高到了一定的境界,怎么可能不会化形呢。
“嗯,我确实是应该化形了,只是我必须要以我主人的样子化形。”大黑的话意思很简单,若没有见到之前,自己是不会化形ChéngRén的。
“那就化呀,难道你主人不允许吗?”风雪狂哪里知道大黑的主人那已经是数万年前便飞升去了。
“哎。”大黑狗长长的叹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风雪狂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也看得出来它短时间里是无法化形成为他的主人了。稍想了一下,这才平淡的道:“没有问题,宗门只说需要一名元婴老祖坐阵,却并没有言明是人还是兽。”
“那有什么好处?”大黑狗听人家都不介意是人是狗了,自然乐得混一个老祖来当当。当然狡猾如它,怎么可能无利起早呢。
“呃,这个我暂时无法承诺你什么,只能说烤肉管够。”风雪狂早就猜到了这大黑狗会跟他提什么好处,而且他也确实想不出,对于这样的一只大黑狗,什么东西可以收买它,难不成也用骨头?
大黑狗闻听此言,也装装作样的扇了扇子,也似有所思的思考了半天。
风雪狂极度努力的将自己表情装作了平静无奇,然后似随意的将一只兽腿递了过去。
看到了那个兽腿,那大黑狗当下吞了口水,当下伸出一只爪子接过那肉腿,当下狠劲的点了点头道:“好吧,看在你这烤肉的份,我答应了。”
话说完,便是一口咬了去,再也不舍得将嘴从食物分离开来了。
如此风雪狂终于是解决了困挠自己的一个大问题,心中不由的为之一松,剩下的就是要如何干掉那个什么千刃峰。
不过他心中十分的清楚,只要自己一出这神剑域,肯定就会被那什么圣子圣女们给追杀。甚至他都能猜到,在这神剑域的四周,一定有无数双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只要自己一出动,那些人便会紧紧的跟自己。
虽然他可以自己留在这里,让自己的分身去完成任务,可是那样会让自己拥有分身的事情都暴露出来,这些可都是他的底牌,轻易可不想露底呀。
好在建宗任务并没有限制多长时间内完成,所以风雪狂也是半点也不急,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努力的学习修仙知识,积累建宗后的知识储备的时候。
是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风雪狂并没有急于出宗完成任务,而是每天坚持着到三师兄那里学习基础知识。
学完之后,风雪狂又中跑到了七师兄里,询问如何向宗门索要杂役弟子,来为他开肯灵田,种植灵药。
“噢,这个倒是简单,你只需要在任务堂发布种植任务,就有我杂役弟子接任务前来的。”七师兄倒也好奇,自己这个师弟还真够活跃的,刚刚到来就琢磨着开田开地,他们几人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想过要开什么田地。
不过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风雪狂道:“你可要想好了,那些杂役弟子的贡献可是由你来供给的,所以你必须要大量的做任务来供养他们,这可是非常辛苦的。”
“我来供养吗?”风雪狂闻听,确实有些头痛,自己本来可是有着三千多贡献的,但是现在却是已经只剩下了七百多,看来自己的赚贡献也该提日程了。
“呃,那些杂役需要多少贡献?”风雪狂也是深感尴尬,当下询问,看看自己需要以什么样的濒度做任务,才能养得起一个杂役弟子。
“种灵谷一天三个贡献就可以,种灵药一天需要五个。”这倒并不是什么难题,七师兄虽然没有想过要供养杂役,却并不耽误他知道这些。
“才三五个?”风雪狂不由的惊讶,这样的数量,自己还是付得起的。而他记得在宗门里,交灵谷便可以换得不匪的贡献,也就是说,若是自己用这七百个贡献养两名杂役,在自己的皇冠峰种出几亩灵田,待到收了灵谷交宗门,那样自己便可以获得更多的贡献,这是超划算的买卖。
“哎,对了,我们不可能自己出宗招一些杂役弟子回来吗?”风雪狂突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既然可以出去招一些神体弟子回来,那么招杂役弟子不行吗?
“我们不行,因为无法获得身份牌,但是那些长老级的人物却是可以的。”七师兄早就猜到了风雪狂会有此一问,当下解释道。
“嗯,明白了。”风雪狂终听明白了一切,于是再聊了一会,便起身去了任务堂,这个神域被疑忘很久的地方,如此连续的被开启了。
这一次,风雪狂直接发布了任务,要求雇佣两名会种植谷物和灵药的杂役弟子,贡献值为五个贡献点。
这个任务发出后,不由一刻钟便被人接了,随后不多时,便有一道光从空中落下,当光茫散去后,露出了两名女来。
风雪狂急忙跑到了那光茫闪落处,一见二人,不由的乐了,这二人他竟然全都认识,正是归顺了他的素清雅和被自己救了性命的梅落红。
“咦,你们二人不是已经成为了内门弟子了吗?”看到二人,风雪狂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的问道。
“咦,风师兄,原来是你发的任务呀?”二女一见这发任务的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不由的更加高兴起来,急忙跑过来,对他躬身一礼,随后那素清雅一脸惆怅的道:“我们成为了内门是不假,可是我们的地位却是仅仅比杂役高了一些罢了。”
梅落红也前补充道:“我们的住地都是一个大通铺,还跟那些男人睡在一张床,我们二人实在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