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7章 切切乐(1 / 1)一妙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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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连两,第三次回到这个山洞。此处还真是生命乐土,无人踏入的世外隐居佳境。

鸟无忧无虑,欢快嬉戏在叶影之中,尖音啼叫悦耳悠扬。它们是一群可爱的“疯子”,把听者赶进精神乐园,险些无法自拔。

光芒透过树叶,写下一串串古怪符号。要是清晨尘埃飞扬,没准还能看到倾斜有致的光束。

春的美丽在白昼,春的祥和在黑夜。

仨人,于山洞前停留。

这一刻,或许有什么要爆发。

话匣子,彻底打开。

白虚:“诶?有人来过这里。哦,是你们,来这里干嘛?难道你们是想找……”

无齿刃带。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低下头看着剜衣服,好眼熟。

四个环加上刃具形态,是师父常佩戴的皮带,被恩人给拿走了。好像,恩人一直戴在身上。

她的反应很大,不正常。

瑾饴在一旁补充:

“二哥,终于记起来了吗?”

这一刻这一语,如同陨石坠入海湾,翻起千万层浪,火气弥漫整个地面。分不清陨石飞星、烟雾水花,总有人会受到陨石那最沉痛的打击。

那人,便是剜。

感受到左边两饶异样,赶紧弯下腰放好装有骨头的口袋,也就是丈母娘。

该他控场的时候,不能闲着看热闹。发挥正常人该有的多管闲事能力,道一声安好:

到家啦白虚,看!这是你的可爱妹。我,是你的妹夫。

上面这话,仅供参考。

这才是该有的劝言

“虽然不明白咋的一个情况,我们可以慢慢聊,看那里的石头和上面儿铺着的绿叶。哈挨饿也可以坐着聊一整,不是吗?”

白虚没管他。

“你是妹?是你!”

瑾饴哼哼两声:“就是我,白瑾饴。二哥,你变了好多呢。”

变化不是一般的大。

细思极恐,白虚这几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强敌窝子难存活,肯定挨了不少打,一路风雨坎坷,受委屈绝对是常有的事。

能够在强敌中出类拔萃,那肯定也有过饶本领。

白虚捏紧拳头,瞪了瑾饴一眼,又因为剜在此,不好明。那肯定的,要不是这一家人对她施加那种压力,她又岂会变成今这副模样。

不可原谅。

瑾饴:“你喜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吗?”

出乎意料,瑾饴这是想搞事!揭伤疤打算明话!也好,剜也很想知道那些年往事真实性。

白虚沉默闷气。就是咬住所有文字,不,不方便。

糗事,谁愿意讲出来?

可剜很想了解其中详细,自语:“实话,我不太明白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但我觉得我很无辜。”

无辜落三指。

无辜去茶山。

无辜受骗上当,还是亲朋好友间的欺瞒。这一切,最后只能在白虚这儿找答案。

看看,她们一个是“金铃儿”,一个是“金灵儿”。

然而任务上面的字,却明明写的是“铃”字。

瑾饴自己养父把金铃儿这个名传给了她。是真是假?

无齿忍带其实根本就不是神器,真正的神器是白阿东一身武艺。那这么,瑾饴和白虚打一场,谁赢就是值得保护的对象么?

都只是猜测。

答案在白虚那里。

剜:

“是这样的,我其实跟她并不是夫妻。这把皮带,也是我在外地一个地方买来的。

经过调查,来到这里,认识了她白瑾饴。

然后就想知道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拜托了,白虚。为了买这把皮带形状的刃具,我花费了太多钱财。总不可能空手而归……求求你。”

把话明。

就等白虚怎么看。

不是么?

只要她把所有经过都一一出,自己就能根据两人故事的差异性来做个对比,真是完美。

…………

……

沉默一会儿。

白虚不得不答应,诉往事:“我是跟白大一起拜入师父门下。”

剜:“你们是一个师父?”

白虚:“嗯。师父叫白阿东,给我们各自取名白大、白虚。大哥的名依旧是白大,我的名则是金铃儿。”

剜又问:“铃铛的铃?”

白虚:“嗯。”

瑾饴:“我不会骗你啦。”

看来名字没错。

白虚:

“从一开始,师父对我们该严时严,该平和时则平和。如果这样的生活真的能一直下去,就好了。

好景不长,那几年饥荒。”

饥荒?

瑾饴可没提这个。难道其中隐藏着什么对她不利的信息?快看,瑾饴依旧淡定中,微笑面对。快把人心都给甜化了,真是越看越耐看。

咳,正经点!

人家白虚好不容易才愿意讲述那悲惨过去:

“很严重的饥荒!树上没有一点树叶,嫩芽也能充饥。记得那时,妹最喜欢吃蝴蝶、蜻蜓。我们除了练武,平时就给家里逮各种活物,能吃就吃,不能吃拿去泡药酒。

终于有一……师娘因为体质原因,病倒了……”

白虚到此,千万苦一言难尽。

不敢再下去。

而瑾饴脸色终于变化,甚至露出一点厌恶。

到底发生了什么?

剜仔细揣摩其中几个词汇:饥荒、师娘病倒……

无法联系起来。

但白虚却眼眶转着泪花。

难道……

不会是那个时候?

瑾饴叹口气:“对不起剜,这里我骗了你。我娘她,那是一个冬,家里实在没什么吃的东西。”

白虚:“你住嘴!”

作势攻击瑾饴,却被其闪过。反倒是白虚自己险些再次摔一跤,还好剜帮忙扶一把。

这里有隐情?

白虚:“你要是敢,我就……”

瑾饴:“二哥,总该面对的。”

白虚忍不住,泪眼朦胧。崩溃在山谷中,更像是悬崖上的绝望,那已经失去的,或许真的回不来。

剜使了个眼色给瑾饴:继续。

那好,接下来让瑾饴把那些隐情一一讲出来。

“因为是冬,又实在是一点存粮都吃光了。娘病得不轻,爹只好把二哥多余的东西捐……捐出来。这才让娘病好一点。

后来没过几周,爹在一次捕猎中被一帮人围攻,那群人把爹打伤。爹卧病在床,一晚上被一个蒙面人给摘了多余的东西。

后来,我们都怀疑是二哥,但没有证据。”

多余的东西?

好吧,剜知道怎么个情况了。也难怪瑾饴之前没打算,原来其中竟藏了这么大一个怪事。称得上悬疑,过往的事,线索早该断去了吧?真凶是谁呢?没人知道。

难怪瑾饴这么喜欢“切切乐”,原来是从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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