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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大婶,还满意这两章吗?绝对架空的世界呢。
故事之外,申剜问道。
他花了近三时的功夫辛辛苦苦编撰出来的内容,自认为还可以,诚邀评价。
没多久,有新消息回复。
古通今:
你的世界观呢?魔幻现实的故事,根本不是你这样,也是需要一个完整的世界观来支撑的,你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你用不用我的名字不重要,关键是我哪里有你笔下角色这样的花痴性格?好想让你重写,估计你也就会这个写法。
唉高看你了。
本就是临时胡乱折腾,世界观?压根就没想过。剜在思考什么,外人根本不会懂,等明白的那到来后,一切早已水落石出。
剜逝逝盯紧屏幕,额头有滴微不可察的汗水滑落。
是在担忧吗?
他抬头叹口气,又收回目光。
写下,发送:
大婶,不如我们一起写这个故事吧。故事名叫做古灵精怪,简称“古怪”。我写两章,你写两章,最后看看结果如何,好吗?
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您的这方面能力。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可以不?
剜居然邀请他人一起写稿,前所未有的怪事他不是一直都把笔下文字当作孩子来看待吗?什么时候这么大方,竟愿意与他人平分孩子。
而且这个“他人”,对剜的威胁性可不呢。
此言发出,那边的古通今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愣是删删写写好长一段时间,终于编辑完毕,回复消息:
求之不得。刚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笔落惊风雨、剧情催人泪下。我搏泪这一绰号,可不是烂虚名的。
调皮。
两个人同写一本书?
有个词桨吃书”,简单点来讲,就是前后文设定或剧情互相矛盾。
一起写,不怕前后矛盾?剜变了!变得不尊重自己笔下的文字了!还是,这只是他闹着玩的?
不!
剜再次发送两则消息:
古大婶,好啰你两章,我两章。你必须模仿我的文风和分段规则,以及大大的各种细节。
我会很期待的!毕竟这是您的大作嘛。不要让我失望,要不接下来两章,您动笔?
这是想,偷懒?
请“枪手”代写?
无法解释的交易,从何时起剜也有不可的秘密?他不会是想在故事中整蛊古通今吧,让对方也体会一下被批评的滋味。
大概如此。
两人同写,总觉得哪里不对头。这不像剜的风格,大概真的对这个故事不上心。
要知道,“甲人”的故事绝对比“古怪”要有意思的多,为什么临阵退缩不再写前者,这是个问题。
通今:
我写就我写,接下来,你看好了。不就是你的风格嘛,看得多,我也已经掌握到了技巧。
剜:
待会发过来。下面,请开始你的表演!
晴却多云,古怪的学校里
乙剜经历忙碌又枯燥的一学习生活,收获了知识与喜悦,接下来,是时候回宿舍重复昨日的故事。
难道不是吗?
今,他重点关注着身边人,黑暗症灯光下,竟不见古博泪的靓丽身影。
那么美丽的姑娘,怎么就不见了呢?是不是被某个不争气的朋友给欺负了?
极有可能!
不!绝对是这样。
剜还以为博泪终于开窍,松了口气,“可别再追我到宿舍楼里,被人看见,会误会。”
看不见的危险,最为可怕。
正因为不见博泪所踪,反而更担心受怕。大概是担心遭遇不错,谁?是自身还是博泪?不清楚。
昨夜只刮风不下雨,今晚又会怎样?
学校这片区域,一直都阴沉沉、雾蒙蒙,谁能没有一点杞人忧的错觉呢?大概是想太多的缘故,这样的好气最容易使人沉浸在书海中,至于老师的教导,反而听得人厌烦。
“一乘以一等于……唉今的数学一如既往难懂!难道啊。”
声声埋怨,直到宿舍楼郑
不过,好像身边多了些不该存在的东西。
回头,还以为是古博泪又来堵自己。
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至少不在这层居住的女生。
她来这里干嘛?
还有这好似长满了尘埃、霉菌的头。长发遮脸,角色扮演谁呢?人吓人真的会出事,多想给面前这奇葩来一拳。
剜:“长头发同学,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虽然学校宿舍一人一单间,但你是女生,不应该出现在这层楼里,更不应该在这儿。”
没反应。
“喂?哎嘛!”
剜见对方原地不动,赶快转身逃离。是的,他觉得自己能行,凭借迅猛的速度与矫健的步伐,成功逃到自家门前。
可无声中,长发女也跟过来。
她不会是那种东西吧?
“你是博泪?
诶!痴迷也要有个限度嘛。”
提出问题,对方依旧神经兮兮傻模样。
越发肯定,面前家伙有古怪。
麻溜地开门,两把钥匙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动,这个举措好像惊动了身后的她。
总算抬起头露出那只眼睛。
“我,等你好久了,乙剜。”
伸出手把着剜肩膀。
“何方妖孽?岂敢在老夫面前放肆,滚!”剜试图用积蓄已久的威压冲开面前奇怪女子,却并没有多大用处,只是将其逼退几步。
时迟那时快
门关,而怪女子硬是挤进来。
世界安静了。
剜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对方,而且整栋宿舍的窗户都有防盗窗,怎么可能逃出去?唯一的离开办法便是走厕所……
缩走厕所?玩笑开不得。
“呵姐姐,有好好,你可以放我一马吗?我觉得咱俩在一起不合适。”
长发怪女:“我是陈无碍,你忘了昨向我表白了吗?”
那只是一个借口!
剜有个胆的想法:难道她是博泪派来收割我的?好丑的一个……不可描述的人。这么长的头发,一定丑得无法直视。
也正是此刻,长发女撩起秀发,露出那张长满藤壶的密集恐惧之脸。别,还挺好看的。想象一下,把藤壶换成大钻石会怎么样?
剜有一秒钟头皮发麻,随后用欣赏的眼光看着面前女子,“同学,你还是把头发撩着吧,跟你在一块儿,会使人特别有安全福”
长得丑,活得久。
藤壶缝隙中还有根屎黄颜色的蛆虫在蠕动,沿着古老的纹路裂开,畸形之美,美得无法设想。
陈无碍:“我好像失忆了。昨遇见你,向我表白,我很高兴。”
剜:“失忆的人自己失忆?你怎么证明?”
尴尬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