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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搬你的写作风格,是不是一模一样?
稿子发过来,“古怪”的三、四章都是古通今模仿出来的,不得不,学的有模有样。
但,申剜不自觉把手捏紧。
他在紧张担心什么?
已经过去这么久……
我能做到吗?
手爪子,青筋凸显。冻疮并不能阻挡手速,疼痛磨炼出坚韧。
脑海尽是烦乱无意义的杂绪,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是真的有精神上的问题,思想上狂风暴雨,只盼风里雨里,有个可以相守的依靠。
依靠自己,挑战极限。
看着屏幕,几乎没有抬起过头。通今发来的稿子中,没有看出什么奇特的点,更把剜心中的“古怪”故事主线给完全打乱。
打乱好啊,如果不打乱极有可能明,她不仅能消除记忆,还能读心!
为什么这么?
是不是害怕通今剽窃自己的创意?大概是打算写一个与众不同的故事,不愿被人提前剧透。
终于,抬头看了眼房间门,仿佛穿过房门看到了客厅的家人。
这一眼里竟多了份决然之意。
与通今决一“逝”战?
阴暗中,隐约有慷慨激昂的哀乐正在奏鸣。无形中的罪恶灵魂欢腾高歌,似在提前欢迎又一个凡饶堕落,或者是败入深渊。
都是错觉。
仍是自家房间,依旧一部连有网络的手机,正被其主人捏在手掌心上。
汗水?
由于捏得太紧,都起了薄薄一层汗。
剜果然是认真的,打算把自己的那两章稿子给码出来吗?
原来是智商间的抗衡。
那份决然与环境中淡淡的哀乐转瞬消失,算是恢复正常的剜,轻声为自己打气:
“加油,不管面对着什么。哪怕对方是深渊,我也一定会赢。”
有些夸大。自我鼓励完毕。
打字发言:
大婶,我看了看,你这故事太过于普通。甚至还有不少错别字,你纠正了吗?
消息发出去那瞬间,像是抽空掉他的所有力气。还好是冬,这要是夏,剜岂不是早已汗流浃背?
头一次与他人共写一个故事,可能稍微存在点紧张,也是合理的。
冲着窗户,保持腼腆的微笑。
呼出一口气,大脑一片空白。
下一本到底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写好“古怪”这一个所谓的故事!真是莫大且无奈的考验,呵。
茫然走神,房门外传来爷爷的一声话语,还记得昨晚那件可恶事吗?
剜不应该……
是啊,我不应该拿家人做筹码,他们可不是我的试毒工具。咳,棘手!可事情已经拖延这么久了,必须得寻找出路。
用我最擅长的能力!
写出最有力的文字打击!
编辑,发送。
这是来自申剜的挑战书
既然大婶你真有这个本事,那我奉陪到底!把“古怪”接下来的五、六章花两时时间写好!
模仿文风、文笔的本事。
可不容觑。
咱这边也该准备点真家伙。
拿出稿纸与笔,剜还是老样子先写到纸上,再扫描进消息编辑栏里。或许这样更“保险”一点。
可他未曾放下手机,犹豫一会儿。是觉得这种比斗没有意义?还是打算放弃?
在最能击垮对方的领域内放弃。
不反抗?
决心,再次燃起。
动笔,书写古灵精怪的篇章。
第二日七点,乙剜、古搏泪从宿管休息室内醒来。
起床铃不受人们欢迎的存在。
揉睡眼,头顶灯光闪耀。昨晚没休息好,梦醒过多少次,已经不记得。
搏泪张望四周,与剜四目对视,“你好啊!”
她笑容满面,光滑脸蛋子粉妆玉砌,可不像那自称陈无碍的长发女满脸藤虎状疙瘩。赏心悦目,而外面已经有学生匆匆移动的痕迹。
乙剜拉一拉衣领,点头示意后回自己宿舍,去好课本后跟着人群回到教室。
一切本该依旧如往常。
平淡的学习生活,再也没出现的长发女。
恢复到以往日子。只有一件事情最困惑人,自那以后,剜很久没有碰到过古搏泪。
…………
……
五后的周日。
剜意外受到一封信。
写信人是搏泪,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邀请剜前去教学楼台。
故事要开始了吗?
莫名阴森森的邀约,连信纸上都好似充斥着一种雪与铁锈的酸味。
来者不善。
“剜,快来教学楼台,带你看个宝贝?
哪跟哪儿?这姓古的家伙有事没事就爱整这一出,难道她今生日想给我一个惊喜?”
猜测,不如亲眼目睹。
今本来就放假,不去白不去,如果是对方请客吃饭,不是赚了吗?
剜虽然不知道搏泪有什么本事,但这所学校怪事本来就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前去探究一二。何况,这是白,能有什么好怕的。
来到台,检查了整个区域,没有看见搏泪的身影。
谁留下一张便签纸,贴在显眼处。墙角处,又遗漏有望远镜,简陋却镜片清晰。
内容:往宿舍楼,你的房间看。
跟着纸上内容,剜扫视过去,好像有人在自己房间里转悠。
“这……”
惊喜?
手中望远镜完全看不清。
“古搏泪?她到底想做什么?”
急躁与冲动,像爬山虎一般蔓延攀附,整个双眼似乎被阴暗色给堵住。
半期待,半担心。
观察三分钟后,剜见那人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揭穿她设置的惊喜!
不过,总觉得哪里蹊跷。搏泪如果有钥匙,那必定是管理员给她的,可她写出的多余的信以及关于上面的邀请内容……
毫无头绪与实际意义。
瞎折腾?没错!搏泪最爱瞎折腾了,真拿她没办法。
虽然经常与她作对,其实两饶关系并不算太差,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不得了。
回宿舍,门紧锁。
诧异:“没有谁进去过吗?”
开门后,被眼前景物给惊住。
那是,长发女陈无碍!她果然不是一般人,再次用不可描述的能力窜进他人家里,简直罪无可恕。
“溜!”
不对。
正当剜打算逃离簇时,眼角却瞟到一个人,那是古搏泪,她被挂在吊扇上,毫无生命迹象。
这难道……是眼前……
“别过来!
她!活着不?”
剜慌里慌张中左右寻求帮助,可惜这青白日学生们要么沉迷学习无法自拔,要么在外闲逛。
该逝的处境。
因为各种另类的原因,陷入孤立无援的处境。而吊扇上的古搏泪,貌似真的已经逝得不能再逝了。
古怪情况?
正此时,长发女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