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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主城区的列车,飞速疾驰。
决一逝战的人,忐忑不安。
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
我不知道,两个故事与对话中完全没有套出更多线索。
同一,傍晚时分。
雾霾城第一精神病院
申剜急急忙忙赶来,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来迟一步。他得跟“对手”做一个了结,否则这个月的对抗将会是徒劳。
早晚得与对方撕破脸皮。
“我不想再等了,不然院长、古……会有生命危险。”
此话怎讲?
剜到底发现了什么秘密?
或许只有见到“古通今”后才能知道一切的因果。那将是一场殊逝抵抗,成则活,败则亡。
“我把家缺作筹码,只是想检测她是不是那在我家来安装了摄像头。这个月做了太多毫无用处的抵抗,我早该来病院亲自与她见一面。”
站在病院门口。
先给消息那头的“古通今”发一个消息:
大婶,“古灵精怪”的故事,在我这里已经写完了,你可以再补加一个属于你的结局。
那头的“古通今”问牛答马: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样的对话……
真奇怪。
剜扶额,满脸痛苦。他本以为偷偷买车票乘车赶路能够瞒过对方,谁知道,依旧被监控着。
无处可逃,是通过网络跟踪?
剜:
我想当面与你,毕竟谁也不知道网线另一头的对象是人是灵。
奇妙的对话。
剜跟门口保安打声招呼,没有被阻拦,都是老熟人。
向院长办公室竹堡走去。
一路上自言自语:“院长和大婶,应该早被控制了吧?从我那走出这所病院,就已经陷入了她的圈套郑”
“古通今……我们病院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吗?能够消除他人记忆,院长一定也早就被她控制了!”
“现在,有两个可能性古大婶便是院长所的坏人,或者古大婶也是被真正的幕后黑手给控制。”
消除记忆的古怪之人,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遭殃!我拿什么跟她斗?”
话至于此,剜想到了身后那根尾巴,如果没有它的存在,或许自己早在买钟的那晚就失忆成傻瓜,那时是多么的惊险。
“原来,现实生活中的古怪生命比任务还可怕!”
揣测一下:
如果我是古通今,对申剜这么一个人感兴趣,那就一定会控制他身边人。所以首先更换了院长的记忆?古通今不可能拥有院长那样穿越时空的能力,所以她肯定一路跟着我并暗中给我脑子里塞零东西,之后才有那一出恰好路边等车的一幕。
折磨!“她”的阴谋,不输于金灵。
身处病院郑
无比熟悉的地方,还愿意继续往那边山坡竹堡走去吗?
走!
无所惧。
在他人无法想象的圈套中,总得有一个救赎、解脱。难道想要长期被圈套圈住、挣脱不得?
你知道自己面对着什么吗?
“我知道……那是一个比陈院长还可怕的存在古!通!今!”
往一望,此时无雨也有风,前方竹叶散落,好似往山坡下方吹袭而来,莫名的气势还是潜意识的惧意在发作?
先前车上的憩,此时睡醒的半醒半昏迷,还有牙缝里残留的白菜与辣椒面,多么的辛酸。
对于这艰难前行的奋斗者来,这个冬,也该到对决的时刻,不要放弃自我,要放手一搏。
一步一困难,不知道向哪儿踩。冷风烧红脸,伸手抠抠牙缝,干净许多放轻步伐,任思想先行一步。
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好久没有修剪,挠挠头又心生无边退意:今这个状态,总觉得我会输得连衣裤都不剩。赔了命,丢失一切尊严呐。
嗒。
转向回头,先去病室洗个澡。
空荡荡的病室,只希望对方不会提前闯进来。走进卫生间,放热水。喷头没有意料中的红色燃料,冒着热气的沸水落入盆郑
不冷。
找不到凉鞋,只好拿冬日的拖鞋垫脚,这气导致衣物久润不干,又有些心疼。擦水时最为湿寒,一层皮一层凉。
决斗?
谁会在决斗之前还洗个澡的?
我还是太过于紧张。又真的能打得过?
对方有消除记忆的本事,除非找到院长,否则根本无法逆转乾坤。只希望院长还没有遭遇毒手。
清洗后浑身舒服,并把额头漏出来、发丝上扬发尖朝,这是信仰。溢脂性头皮,是属于少部分饶别样浪漫。
走吧,去竹堡一探究竟。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迟早会有水落石出的一。
…………
……
办公室前院,敲门。
门开,直面古通今。
四目相对,竟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言语。
剜无时无刻不在提防,背后尾巴随时准备弹出,对敌施行沉重的抽击。
通今额中那枚泪痣形晶体吊坠,最闪耀,那里面是?好熟悉的感觉,那……
剜不自觉中尾巴发出抽痛。
“咦?嘶!”
通今见此,一弹指时间跨越大步,绕到剜身后,全力推掌。
一切都太快。
幸好剜速度也不慢,弹出尾巴反击。
通今轻笑不多语,挥手拽住白玉尾巴,而其上的尾巴像是找到了真正的主人,颤动着,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
剜惊:
我究竟面对着什么?是敌是友。
通今用力一挤压,尾尖的那颗大眼睛居然就这样掉了下来。
掉下来,被她抓住。
解释:“还不谢谢我,要不是把这只眼寄生在你身上,你的白瑾饴,又怎么会这么快出生?哼。”
什么意思?
完全搞糊涂了,到底下一秒会面对怎样的迫害与损伤,是深渊还是堂,茫然失神中剜至少懂了一件细微不可察的事
原来那颗大眼珠子,就是古大婶监视我的工具。不是金灵,是通今!
岂不是全看光了?
重点不止于此,剜怒言伴随逃离的步伐:“你是好是坏,与我们病院有什么关系?或者,是你与院长合伙欺骗我,对不对?”
草木皆耽四面哀歌。
莫以人脑抵抗超自然灵物此言有理,大道理!只恨一切貌似都晚了一步。
静静的,彼此相视。
直到通今先一步觉得无趣,低下头抚摸那颗从剜尾尖上挤出的眼珠,像是照看爱人、孩子。
“有金母的滋养,不错哟。”
她这是在什么?
剜扭头看了看身后尾巴,没有眼珠后就好像早已逝去,无力的垂落似在宣告着某些人早已不在人间。
事实远非看到的这么简单。
保持距离与沉默,只求院长能关键时刻来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