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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心睡了过去。
醒来后,周梦揉揉眼睛环视四周,这帮人还在研究那套不知如何形容的破计划。
与其研究这个,不如调查镇子信号为什么会被屏蔽。
伤还没好,睡了多久?
自问,无法自答。确实,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周梦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了自己的伤势。其实这么快睡着的其中一个原因,不外乎此处过于安静的环境!
听,除了偶尔的笔纸交擦沙沙声,那帮“研究人员”有发出过哪怕微弱的呼吸声吗?他们就好像活着却空有皮囊的灵。
意识到不对劲了,那还不快自救!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怒意一下子腾起,也不讲什么礼貌,直接找了张桌子凑上去,未经允许便盯着那些图纸,看不出所以然。
他的粗鲁,会带来明显后果。
被遮住了光线的“研究人员”警惕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冲着那像是安保人员的家伙使个眼色。
安保人员拿出一张名单,随后走近来敲了敲周梦肩膀,比对一下,确认无误后,一爪提过周梦便闪到门边,拉开门丢了出去。
道:“散冉那边去!”
原谅周梦还没反应过来,他自然没有受什么重要的创伤,跟从电梯上“跪”下来,刚才这一摔完全不算事。只是那家伙居然力气这么大,还是,周梦因为穷这一大缘故,体重变轻了?
散人,又这个词,呵。
很后悔,早知道先前在台应该问李炎凉“散人”是啥,而不是无聊的“家族联姻”等世俗游戏。
真世俗!
散人?原谅我也是散人中的一员?为什么丢我出来?难道散人是个更能得到敬重的职业?
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么他又怎会被丢出来?
嚯,希望这里的散人不是乞丐的代名词。
那大概是安保人员的家伙已经锁好门。瞧瞧这附体的高度,两米多,原来周梦的伤已经好得这么多了吗?甚至物抗方面比以前更高了?
都是猜测。
休息半分钟过后,那迟来的疼痛才开始蔓延遍全身。原来还是那个老样子,忍痛挺到一旁,跍地且紧靠墙。
好痛啊。
他是一个人,不痛才怪。痛也忍着,不痛的话,命就没了。
所以接下来,要不要去另外四个店铺看看?起身前后转悠,到那店铺门口俯身倾耳细细听,里面都有人声,不像刚才那“网吧”毫无动静。
散人难道就是普通饶意思?那刚才那十几个研究人员,又是怎么一类人?噢?不是人?
突然想到这么三个字,周梦心中浓浓讽刺意味。对他来,嘲讽辱骂啥的,也没太大的意思,这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而是从一开始就不想参与其中,格格不入。
所以接下来要他加入什么“散人”阵营,他也是能拒绝就拒绝。
你们想做生活的主角,那你们努力。我为了温饱而奋斗,并不比你们差。
的好!
这才是正确的生活态度,豁达!可是就一定对吗?要是剜……
行了,申剜是一个人,周梦也是一个人,不同的人生能够产生交集就不错了,难道还奢求他们生一对吗?
如果是剜,那肯定疯狂的想要上进,为了自身获得他人认可的价值而不懈奋斗,偶尔也偷一下懒周梦呢,则有要守护的东西,只是他不经常提起……
生命为了梦想可以付出多少?
答案是:整个世界。换句话,是一个充满价值的文明。
下一步,周梦没有迟疑,往台方向走上去。没有什么为什么,因为快黑了,他能感受到更刺骨的凉意,不想再一次因为不合群而被丢出来。
深冬,也要注意保暖哦。
至于为什么是台?实话,周梦已经睡了一觉,又不困,就像去感受下净土傍晚时的凉风。
冷?怕个锤子。
火热的灵魂早就燥得飞起,只想着台不经能够吹风,还能看一看自己从未了解过的世界。
难道因为你的三观已经定下,就放弃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探索了吗?难道因为信息时代很多东西都见识过,就对童年的幻想而停止追求?
那些都不是你,只有亲身经历感受过,才明白自己那心,根本还是个孩子。
老男孩!周梦是已经有二十四年光阴岁月的老男孩,身老心,大概也已经老了。所以才更要去陌生台闲游。
曾记得当年还是个不点的时候,那个年代与现在对比,虽然没有时光倒流的必要,却总觉得哪里少了什么。
行了,少的不就是童心吗?
周梦、剜,都是这样的。
到台,闻着身旁青苔与莫名恶臭,还有凉风中潮湿气息,倍儿舒爽!这一刻估计给他看鲸鱼粪便,都觉得可爱呢。
有感而发:“屎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接受屎的勇气。”
很难想象周梦居然能够这么严肃地出这般耻辱的话,够有型,估计能迷倒一大片迷妹。这就是一代“君王”的落寞、忧伤吗?
摊开手、闭上眼,感受这阻挡流动空气的逆袭之福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别开玩笑,认真的。
周梦真的觉得好冷,却又无法离开台,怕离开后就失去自我。倒也不是非得在这里才能感受自我,而是这里或许最能与穹来一场交流,好想问一问,问个为什么。
问什么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突然,觉得身旁有异样,原来是空渐渐黑暗,心里犯恐惧。怕?怕就赶紧开溜,甚至看到周围的白皮尿素口袋都觉得那好像是威胁。
到威胁,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人。
“胡咕。”
你在哪里?
台不适合休息,但是下面可以。
…………
……
匆匆忙忙逃到那几个店铺外,随便敲了敲其中一个店门。门未紧锁,一转门把手就开,而里面竟是个餐馆?
李炎凉,他也在这里。
看见那肥胖男子了吗?还不快去攀关系!虽然空位很多,可是熟人难找,幸好身上还有钱,都不用惊……
等会,貌似受伤之后钱都被胡咕拿去了。所以接下来,要蹭饭吗?很不错的提议,李叔应该会看在咱这么可怜的份上施舍点吃的。
走近坐下,四处瞥。总不可能眼巴巴望着吧。
李炎凉:“吃了没有?”
废话,当然是:
“吃了。”
边,边看着李叔叔那碗盖饭,鸡排虽不大,万能的面包糠却真是诱人,炸屎都很香。
吞咽口水,咱真的吃过了,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