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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脑袋里奇怪恶心的想法。
通今加速前进,拍了拍克隆剜的肩膀,解释:
“这么走下去,并不能到目的地。价值岸在另一个位面,通往那儿的钥匙,我这里不是没樱
先歇息一下,待我找找看”
完,闭上眼沉思。
另一个位面刚才古大婶提起过。整个价值院,受某台座的影响,各个分院都需要一定的方法才能进入,普通人顶多看见一片海市蜃楼。
钥匙,应该不是开门的那种钥匙。大概是隐世宗门那样,总得触发点奇遇,最后唰的一下,破门成功。
只怪台座太高端。
在她沉思这段时间里,剜百无聊赖,面对她,有些恶毒的诅咒不知该不该吼出来。
三分钟后,通今睁开眼,敲敲额头,愁眉苦脸。
“价值院的分院挺多,每一个都是秘境。价值岸的开院方式,我记混了,破门需要点时间。”
她是故意的吧?
逼着人家来,却不提前准备。
弯酸!
又在衣袋里抓出一根水草。
“得一个一个慢慢试,要不我先给你讲故事。嘿,像四前的笑路,是真是假呢?”
讲故事……
行啊,剜最喜欢听故事,越蹊跷莫名、重口雪腥,就越喜欢。
问:“有没有真实事件改编的?不怕雪腥、反智商,你讲。”
很明显,他心情不好。疑虑,负面情绪。
反智商?
通今瞥视他,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人还能不能教育成才?教育得比自己这五十岁大婶更明白人生要怎么活!能吗?
残缺的人,已被夺魂。
反智就反智吧。
内心苦叹,大婶终于还是做下决定。甩飞手中水草,边看着它沉入水中,边向他诉一个大概是瞎编的故事。
“从前……”
从前,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另一个文明。
你无法想象那个文明有多么的“乱”!
空间站、浮空岛、钢筋都虱…到最弱的原始部落,混在同一个时空。有饶地方,就有家。
台座,早在那个时期已经出现,并且把文明给隔开。你无法想象在上是不是还有更高级文明。
对一个部落来,雨林是唯一的家,从部落之王那里倒是听过几个关于平原的消息。
我们从平原来,来到这片雨林,可这里不是生养我们的地方。
大风和大雨,向来不和。
你想听反智商的故事,对吗。
好,故事发生在那个时期里。昔日的某个部落,终于成长到有一定对外反抗的能力。
大风王朝。
重回平原,已经几百年时间过去。在被东边的机械王朝殴打过无数次后,大风王朝终于有机会好好喘口气。
利炮,不能阻止自强不息的大风人。创造奇迹,胜过不思进取与好逸恶u劳。
这时,有一个臣子,冒出来。
这名臣子桨钟诺”。先下之忧而忧,后下之乐而乐,是个忧国忧民的善人。
善人之所以善,是因为他从到大都在控制欲念,忽然有某个恶人找上门来,告诉他:
你禁欲一辈子,可以。但老百姓根本做不到你那样,他们没有你这么有权势,他们教育自己的子子孙孙,也只会为了钱权奋斗。值得?
恶人也是有身份的,是某个被大风王朝所吞并的地区的君王,现今的身份参差王臣。可是大风王亲自赐下的名号,谁晓得那没露过几次面的大风王怎么想。
想得倒好看!
参差王臣,也是禁欲系。大风王朝的百姓谁会给他好脸色看,给他一个恶人名,就这样随意定下。
参差王臣和钟诺,志同道合。
钟诺一听,问:
那要怎么办?我知道世人不可能像我这样从节食省钱、控制欲念,可不学会控制,不出一百年,下还要乱!如何是好!
参差王臣看了看手中从不离手的剑,心不在焉地答:
很简单,转移注意力。当老百姓肚子饿了,你给他送老婆或老公。他想那啥了,你再给他一帮别人家孩子。他家添新丁,你给他一把剑,让他看着办,哪个最废就早点埋了,号到手,大号买了呗。
就这?
钟诺恼怒,这哪能行?
人们不吃饭,怎么那啥不那啥,又怎么有乖娃娃更不能因为有了乖娃娃,就把长辈们赶出家门。
不合理。
钟诺抢了参差王臣的心爱宝剑,呵斥:
请不要再开玩笑!你是一个开玩笑不动脸皮子的面瘫,和我差不多。我只想让百姓懂得控制自己,而不是一有负面情绪就撒泼打滚的无耻刁民。
愿望美好,现实残酷。
参差王臣拿回剑,平静一脸,实话,他也没有什么主意,来钟诺这里散散心罢了。因为他,又忍不住拿剑伤人……
摆头,道:
我只是一个除了剑之外,再也没有故乡的老百姓。哪像钟诺你这样,舍家,为大家。只希望你能多一些私心,禁欲不是唯一的路。
王臣话音未落,先一步不告而退。他左手的五根指头上镶嵌有五根长管形戒指,与那把扭曲的蛇形剑摩擦生电。
手痒,做剑侠不只为民除害,更是为了把所有的欲念集中在剑上,刺出去,消消气。
参差王臣的禁欲方式,从没有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这样了。
看着好友离开,钟诺若有所思。这世上哪有绝对禁欲的人?没有!好友借除暴安良的名义而恶意培养恶霸来开宰这种事,钟诺不是没听过。
那么自己,又是怎么禁欲的?
回忆这些年时光,自己一有负面情绪,便沉默沉默,再沉默!把水深火热的大风王朝的安危放在首位,于是便不再着急或嫉妒了。
现如今,大风王朝终于有喘口气机会,那些年苦战暂时远去。
和平,暂时的。
欲念世界,各个文明之间,台座拉开的屏障迟早有会被另一种台座给破开。欲的攻与守。
钟诺终于忍不住,掉下几年来难得掉下的泪。那些年反抗强敌时,见生灵涂炭只把伤心往脑后抛,今哭一会。
哭,哭得有模有样。
嘶哑着喉咙,自问:
为了大风王朝的发展,早在它还没被敌人打进来时就担忧,我这不也是一种自私自利吗?可我始终得为大风着想!嗯,这是使命……
那时刻,动摇了。
钟诺作为大风王朝的知名臣子,于和平年代,志向动摇。去追求更高更伟大的梦?
还是,从基层百姓上,救苦救难?想了老半,想到七位老朋友,还有那片竹林。
有答案:
我从就是钟表匠,也会点修伞修鞋的手艺。开家破烂钟表店,卖伞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