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江的一艘商船,成飞从袖中拿出大公子的两封信,看了看信的署名。
摇着头又将这两封信放入袖中,大公子不会前往京城了。
成飞那晚是听到大公子与那岑姓女子的对话,这样的情况他也理解。
但是大公子这般,会让不少人在他背后嚼舌头。
成飞现在很想见到公子,他想让公子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这样他就满足了。
这些牛羊皮可是封**队最缺少的军资之一,可以制作皮甲,箭袋等地方,当然这些还是要公子去谈妥,他现在没有资格去做这类事。
京城中的近卫军这几日很忙,他们再次加强进入京城的盘查。
这样的情况让那些想要进入京城的贼人们,有些愤怒,他们来到京城的原因就是来发财的,没想到现在的财路就这样断了,还损失四个兄弟。
“黑子,你他娘骗老子!”
京城外不远处的树林中,一黑脸贼人抽出腰间的大刀,盯着眼前那请他们来京城发财的黑子。
“二当家,的确是来发财的,可是那夜看着钱财从指缝中流走了!”
黑子刚说完,那黑脸贼人就将大刀抵在他的脖颈之,他只好再次笑着:
“二当家,既然来发财的,那就得沉住气,这样情况就等,要不了几天就过去,倒是进京城也不迟!”
二当家眯起眼睛,当初他在山的时候,被黑子说动心了,他就带着手下的兄弟们下山,做票大的买卖,若是成功,回山他就成为大哥了。
“可是当真?”
二当家还是不信,他已经损失了四个兄弟了,现在他可不能冒太大的风险。
“二当家,在下不可能骗您的!”
黑子看着架在他脖颈的大刀,面有血滴落,看来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割破。
“谅你也不敢!”
二当家将刀收起,他不能将自己剩余的兄弟带进火坑中,他损失不起了,如果在损失,那他在山寨的地位就不保了。
黑子见刀从他的脖子拿下来后,用手摸了摸,手全是血。
他眯起眼睛看着手的鲜血,嘴角扬。
他本来就是利用这二当家,现在这一刀,他就要他们死吧。
他已经在心中计划好了,进了京城之后,就要他们永远留在京城中。
殷年这些天精神倒是好了些,身体也从虚脱中恢复起来。
他每日要去看几次奔雷,见到奔雷并无其他大碍之后,他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这一次他还是有些准备的,可是最后还是这样,他反思过,还是没有实战。
他将自己这亲身经历放在那些少年身,就知道这些少年也应该见见血了。
看来他还得向陛下禀明,他要带着他们离开这里,去到一个能见血的地方,封凉边关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那里又有山匪在劫道,他们可以找他们练练手。
殷年对此事心,是不想这些精心培养的少年在不谨慎的情况下丢掉性命。
殷年在计划,当然要将这个计划做到最好的情况下,再给到陛下手。
李莫浪对于殷年的计划是同意的,这些少年人是很难训练的。
现在少年们已经学会看兵书,这些兵书都是军机营花大价钱卖来的,虽然那些少年还有很多地方不能理解,但是有他与校尉,这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校尉,你决定我们何时可以去边关处?”
李莫浪试探的问着校尉,他与校尉相处下来,他已经知晓校尉的习惯了,只要他将此事说出来,就说明校尉已经打算执行了。
“入冬之后吧!此事还没有报给陛下!”
当然殷年在等成飞的归来,现在他的手中有些紧,鄢城的份额也没有人去取,这也还是等成飞回到京城之后,再回一趟鄢城。
李莫浪点点头,军机营出动一定要陛下知悉动向。
赵勉看着户部尚书的奏章,今年的夏税已经到了。
赵勉看着数目,他很满意,虽然去年有战争的影响,这是他继位以来税收最好的一年。
当然这只是今年的夏税,今年是个好年头,主要产粮的炀州刚刚割了田间的稻谷,今年就不用担心出现流民。
有人欢喜,当然就有人发愁了。
汤林得到消息,城中的近卫军为何这样频繁的调动的原因了,是那些贼人杀回来了。
当然他不知道殷年已经遭遇过截杀了。
近几日他都很少出门,出门也是护卫跟随,他这样的动作,让朝中不少人都不满意。
不少官员以为是这汤红人害怕被他弹劾之人刺杀才如此的。
汤林也不理会这些人的异样的眼光,他也不计较,毕竟其中有不少人就要从他们的位置下来了。
汤林虽不是吏部官员,但是陛下的允许,就能让他在官场横着走了。
当然他还可以利用手中的便利,将几个与他不对付的人给下了,他现在有这个实力。
丞相府,王钟逸正在泼墨,他的的书法与画技在封国没有几个人能比拟的。
“主家,那汤林该如何办?”
王管家很是郁闷,现在这汤林已经不受他们控制了,就如脱缰的野马。
“倒不必太过紧张,这人呀,不要太过自大!终有一日他要为他现在的所做的一切买单!”
王钟逸倒是不急不躁的画着山水,他从陛下对殷年与汤林的态度就高下立判了。
半年前他就明白那殷年现在对他的威胁不大,但是他扶持的汤林倒是长歪了,本想将他除去,没想到那人被陛下利用了,现在对他们这些人倒一点都不客气了。
“主家,这人总归是对主家您有大威胁,是否让老奴去将他除掉,此人现在也是惊弓之鸟,即使杀了他,也没有人会查到主家的身了!”
王管家对这汤林可是盯得很紧,此人竟然跳出主家的控制,既然如此他觉得杀了就好,并且现在还有替罪羊。
“不用,如果汤小子死了,陛下就会依着这件事来的追究!所以现在不能杀他,还得尽量保住他!”
王钟逸看得很通彻,有些人死了的用处要比活着用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