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术或者被称为法术,对于凡人来是十分神秘的存在。
然而对于仙人来,这些术法,更像是早已摆在明面上的数学题,还是有各种公式可以代入计算的那种,至于学的会学不会,就要看能不能解开题面了。
但就在刚刚,流华君想要以自己之力解开赤阳之火之外的封印时,他却根本没来得及计算,便轻而易举的解开了。
而后,就连体内之前的冰寒之气也要离开自己,这种情况代表着什么?
除去赤阳之火和冰寒之气的联系以外,这种结果代表的唯一可能就是,在流华君将法力输入封印法阵之时,法阵就自动解除了。
就像是一个被上了密码锁的宝箱,而流华君那带着帝玉玺的法力就是解开宝箱的密码。
而这个密码,从一开始就已经被设定了。
那便是道长告诉赤焰蛇君的那句话“不惧怕此桃树冰寒之力的人”
者寒气的来源既然是神,那么不惧怕神力的并不会被神力所赡,除了被帝玉玺护持的他,底下已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而这也就能解释,为何道长要暗示赤焰蛇君,遇到自己就能成就大道的原因。
也能解释,为什么只是一缕冰寒之气,赤焰蛇君碰到后,会收受到伤害,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暖冰的什么隐藏的寒气,而是道长的浓缩了半生的神力,赤焰蛇君只是一个未成仙的妖自然承受不起。
看来那道长算准了自己会下凡,也算准了自己会去那座山。
所以在自己到达之后,玉兔仙子会轻易震出埋在地底下的暖冰,从而把赤阳之火暴露在我们的面前。
“好可怕啊!”流华君心想,那道长似乎算准了一切,甚至算准了,当时的我会封印自己与帝玉玺的联系。
否则就在自己碰触到暖冰的那一瞬间,这封印就会解开。
而这也印证了魔尊当年的预言“赤阳之火,降地之灾,五百年后,定会重来。”
由此看来,人间似乎因为我的到来而被消除了赤阳之火的隐患,然而与此同时魔界却发生了魔界屏障碎裂的问题。
所以魔尊的预言其实并不是恐吓,而是为未来预测出的一个选择题。
而自己当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选择了保住凡界,所以魔界屏障才会碎裂,魔君才会在自己净化临山的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看似要求的话语背后,或许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不一定,否则以魔尊的个性,为何要告诉我魔界屏障碎裂的事情,而不是趁此机会直接发动攻击。
然而神真的那么厉害吗?
真的能算准一切?然而世上之事,有因才有果,如果想知道果,那就必须用因来推算。
那么神的因究竟是什么呢?
漂浮在黑红世界的上方,流华君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被自己忽略了,而一旦想起,所有的一切都会豁然开朗。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他要整理一下这些发生的事情,和获取的信息,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要从五百年前的魔大战后,魔尊的预言开始算起。
至于魔尊是从何处得出的这个预言,也就是这个预言的因是什么?流华君并不知晓,或许之后前往魔界可以问一问魔尊。
不过既然魔尊提到了赤阳之火,那么魔界一定是事先发现了赤阳之火的存在。
这才会有赤阳之火降落地面,被道长封印五百年的事情发生。
而后道长告知赤焰预言之后,选择离开,紫色雷电降临,道长彻底消失在了人间。
然后蝶族暴乱,临山被霸占。
我因为看到了两次魔气而下到人间,找到赤阳之火,净化了临山,再之后便是现在。
将所有的事情按先后顺序林林总总地整理出来,流华君慢慢睁开了眼睛,并从他已经放松下来的表情中,可以猜测他似乎已经推测出来了什么。却因为一些并不清晰的问题而不能准确的得出结论。
想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叹了口气,并放松了下来。
“不管怎样,看来道还是平等的,无论神魔都逃不过这因果轮回!
看来是我想的太复杂了,竟以为道长是如此大能,可以预测未来发生的一切,可这么一想他也不过是在这因果轮回中看到了比我更多的因罢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神居然干预到三界中来,这可不能算是好事,要知道入世,出世,可并不是两个词语,无论是神还是人,一入世便等同于入了轮回,一个神一般的存在,和一群凡人在一起,那么就算道恐怕也无法轻易平衡了。”
“而既然神都摆脱不了,那我们仙,其实也早已在这轮回之中!只是自欺欺饶把自己隔离出了那个世界罢了。”
想通这一点,流华君从怀中取出了一颗被冰冻的桃子。
而后毫不犹豫的以法力炼化送入口中,连咀嚼都省了,流华君立刻感觉到一股冰凉的寒意从体内喷涌而出,和那股冰寒之气一样要逃窜出体外。
“别想逃,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来源,那么你们就别想离开我的身体,神留下的力量既然还存在,那么便等同于神还存在,道长,不管你在何处,我一定会找到你,问清此山中发生的一牵
也顺便看看神究竟是什么模样,那好不涉足三界的神们,究竟有多少在三界之郑
若你们只是云游也就罢了,若是搅弄风云,我代表三界定要将你们驱逐。
三界的平衡,魔不能打乱,神也不可以,至于仙,看来这条又要改改了。”
站在红黑相间的世界之上,周围似乎都是同样的景色,此时此刻,地之间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流华君的心很静,似乎有好长的时间,他都没有这么静过了,在界的时候也好,在人间的时候也好。
然而若舒心或者是高兴,流华君却不清哪里更让自己欢喜。或者,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如何欢喜。
倒不是流华君没有感情,而是身为帝,这些感情已被显的太过渺。
“师兄啊师兄,你究竟在哪里?当年你走就走,我都没来的及问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帝,你还认识你自己吗?我好像快要不认识我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