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死了已经两了,冯生来楚府的两前,我给少奶奶端了饭去,由于饭太烫,她就打我,将我推搡到了桌子角上,我就是这么死的。”红秀到。
其实红秀也是十分的委屈的。
红秀并不是楚公子的妻子出嫁的时候带来的丫鬟,而是由于家里穷,被父母送到楚府去当丫鬟的。
“那你父母知道你的死讯了吗?”陈年问道。
“应该还不知道吧,我家少奶奶杀了我之后,他也是非常的害怕的,便将我的尸体藏了起来,第二晚上我家少爷回来就有办法将这个罪名推拖出去了,于是便有了后来的事情。”红秀到。
“好,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你不是被冯生所杀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死了,普通人是看不到我的,只是今晚上有郡君大人施法,你们才得以看到我。”红秀到。
“好的,知道了。”陈年到。
“哦,对了,我摔在的那张桌子应该还在,上边应该会存在我的血迹,不知道他们清理干净了没樱”红秀到。
“好,我知道了。”陈年到。
楚公子这计谋真是不错,一石二鸟。
既把自己妻子的罪名洗脱了,又将罪名推给了冯生,这样自己又有机会去侵占辛十四娘了。
“怎么样了,还有什么要问的么?城隍等着送红秀去投胎呢。”郡君到。
“好了,没什么想问聊。”陈年到。
他的大脑里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个计划。
“好,那你们请便吧。”郡君完,便和红秀又化作了两缕烟,消失不见了。
“陈大哥,你怎么这就让红秀走了。”辛十四娘埋怨的道。
“怎么,你还有什么什么想问的么?”陈年反问道。
“我……”
其实辛十四娘此时想问的问题很多,可是真的让她去问,他又不知道从何去了。
“咱们现在去找县令,咱们给他演一出戏。”陈年到。
“演戏?”
“对,就是演戏,走吧。”
陈年完便带着十四娘往回去了。
他们并没有去冯府,也没有去楚府,而是直接去了县令大饶家里。
可是他们到县令家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楚公子带着两个仆人也去了县令的家里。
而县令居然亲自出来迎接他。
楚公子还稍微将箱子打开给县令看了一下。
里边是白花花的银子,陈年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也太明显了,陈年有些纳闷,既然都已经将事情栽赃到了冯生的身上,只要县令不深究下去,直接就可以给冯生判罪了,最重要的是,没有人愿意去那么麻烦,不管真的是不是冯生,但是只要他一死,这个案子就算是了结了。
过了没有一会儿,楚公子就走了出来。
“我的戏你知道了么?”陈年看着辛十四娘问道。
“知道了。”十四娘到。
在来时的路上,陈年已经将自己的计划给十四娘了一遍。
楚公子出来之后就回去了,并没有发现陈年和十四娘。
陈年和十四娘看着楚公子走了之后才去了县令的门口,敲响了县令家里的门。
“谁啊?”里边有人问道。
这不过是县令家里看门的。
“哦,是我,我还有话忘记和县令大人了。”陈年装着楚公子的语气到。
虽然声音不是很像,但是看门的人也没有多想,毕竟楚公子刚从这里出去,这大半夜的他也想不到是其他的人了。
门吱扭一声,开了。
“你们是谁?”看门的问道。
陈年没等他问完,直接一掌打在了他的后颈,那个人直接昏迷了过去。
“走吧。”陈年关上门到。
两人这才走进了县令的房子。
“谁在外边走动,不知道本官要睡觉了么?”县令生气的道。
陈年和十四娘直接冲了进去。
县令和他老婆两人刚铺好被褥。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夜闯县令家。”县令生气的道。
完就想要喊人。
不过十四娘一个瞬身,直接出现在了县令的跟前,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怎么十四娘也不是人,是一个妖狐,对付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县令实在是太简单了。
“你如果想要命,就别叫我,当然,如果你想死,等你的手下进来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将会是尸体。”陈年看着县令和他县令夫人到。
这县令看起来有五十岁的样子,可是他的娇妻应该也不过三十岁,实在是风韵犹存。
若是站在普通人前,还算是好看的。
但是站在辛十四娘前,那就实在是太黯淡失色了。
陈年完,县令和他的夫人都安静了下来。
“来,坐吧。”陈年指着桌子旁边的凳子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深夜到访到底有何贵干?”县令坐下来看着两人问道。
“我问你,刚才楚公子是来干什么的?”陈年看着县令问道。
“没干什么,只是闲聊罢了。”县令自然的道。
如果不是陈年亲眼所见楚公子带着钱来的,差点就信了县令的话。
“闲聊?闲聊还要带着一箱子白花花的银子?”陈年反问道。
“什么?你都看到了?”
“凑巧罢了,其实我并没有想看这个。”陈年到。
“唉,既然看到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这冯生本就杀人,杀人偿命这是经地义,楚公子来这里,只是求我早日处决恶人罢了,他死者是他的妻子家的陪嫁的丫鬟,不想看在自己的妻子太伤心,想早日为红秀报仇。”县令到。
“然后,你就相信了?”陈年略带愤怒的道。
“不然呢,冯生自己都承认了。”县令到。
“不可能,人根本就不是我夫君杀的,我夫君为什么要承认,我夫君在哪里,我要去看我夫君。”十四娘生气的喊道。
“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问冯生啊。”县令很是无奈的道。
“好,既然你这么,那我就陪你玩玩,走。”陈年着就将县令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