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颁布的出口禁令,简直把李文斯给恶心坏了。
打听到议员汤姆逊是该禁令的重要推手后,李文斯直接拎着雷神之锤,去了汤姆逊的家里。
汤姆逊的家坐落在著名的富人街区,是一栋城堡般气派的大别墅。
李文斯打上门来,也不与他客气,直接在人家天花板上开了一个大洞,降临在议员家的客厅里。
彼时议员先生正在他那个奢华的不像样的后院里,坐在小池塘边钓鱼。
听到屋内嘭的巨响,议员先生恼怒的扭过公牛般粗壮的红脖子:“我的好丽贝卡,你又在鼓捣什么玩意?你就不能让爸爸安静一会儿吗?”
“这次不是我!”
一个脆生生的女声,生气的反驳道,然后是咯噔咯噔跑步下楼的声音。
李文斯看到一个少女从旋梯上跑了下来。
少女上身穿着白短袖,胸口的位置印着李文斯的卡通头像,下身穿着低腰裤,一双大白腿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手里还拿着一个沾有油渍的金属扳手。
这是什么造型?李文斯不由得呆了几秒,然后怀疑自己是不是跑错位置了。
丽贝卡看到闯入客厅的李文斯,发出一声嘹亮的尖叫:“快看,爸爸,你绝对想不到谁来我们家了!”
片刻之后,本来是上门搞事情的李文斯,被热情的丽贝卡拉到沙发上坐下,少女甚至拿出了一大堆自己平时舍不得吃的昂贵零食,来招待客人。
李文斯一时不好发作,只好与丽贝卡随意的攀谈起来。
以至于作为一家之主的汤姆逊亿元,反倒被晾在了一边。
起先李文斯只是随意聊聊,把丽贝卡当成了普通崇拜者,可聊着聊着,李文斯发现少女的知识储备深的惊人,问的几个问题,差点让从史塔克那里蹭到过知识技能的李文斯都答不上来。
唯一的缺点,就是少女太具有浪漫和冒险精神了,有点不怎么考虑实际。
不过瑕不掩瑜,李文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丽贝卡,夸张点说,这就是一个年轻的女版史塔克。
丽贝卡注意到偶像的目光,一甩金发,更加得意洋洋:“哼哼,不要惊讶哟,丽贝卡真正的发明还没有拿出来哦。”
趁着丽贝卡上楼拿东西的功夫,丽贝卡的父亲,汤姆逊议员坐在了女儿到了位置上。
李文斯看到这个胖乎乎的议员,顿时回过神来,刚才聊的太开心,差点忘了正事。
“你们可以禁止绝境病毒出口,这是你们的权利,不过,我也有我的权利,禁令一天不撤,我就不会在美国出售。”
反正李文斯不急着赚钱,但美国不知道有多少器官衰竭急需更换的有钱人。
到时候看是谁急。
谁知汤姆逊议员沉着脸说道:“不用了,我会撤销禁令,满足你的要求,而你,必须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说到一半,汤姆逊议员还恶狠狠的瞪了李文斯一眼,但又像是怕李文斯锤他,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女儿才上中学!”
这都什么跟什么?李文斯哭笑不得。
汤姆逊议员接着道:“丽贝卡未来的路,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和她妈妈都出生于政治家的家庭,而她会成为合众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统。”
李文斯本来都准备走人了,听到这句话,又忍不住坐了下来:“不好意思,对于你的话我有异议。”
“那我的女儿!”汤姆逊议员气呼呼的说,只差把关你屁事几个字写到脸上。
可惜他的官威,对于李文斯这种不受俗世约束的存在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总统可以有很多个,打个不恰当的不凡,现任总统被干掉了,马上就会有新总统接任,但丽贝卡只有一个,独一无二,你并不明白丽贝卡的才能。”李文斯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但他一看汤姆逊那难看无比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对面前这位政客说这些,完全是对牛弹琴。
于是等丽贝卡抱着一堆图纸下来时,李文斯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她:“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特别是当有人逼迫你去做一些你不愿做的事情的时候。”
李文斯不会因为一个少女有天赋,就去干扰她的人生,但他至少能保证少女在作出未来的选择时,能够遵从本心,不会留下悔恨和遗憾。
然后李文斯就结束了这次拜访,在丽贝卡懵懵懂懂的目光里飞走了。
事后,李文斯意外的发现,那个顽固不化的议员居然信守了承诺,一声不吭的撤除禁令,不知道是怕李文斯真的不在国内销售绝境病毒,还是怕李文斯又跑他家里去带坏他的掌上明珠。
……
史塔克平躺在手术台上,面前吊着一支机械臂。
“小呆2号,你可得表现好点,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了,知道吗?”
史塔克擦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深吸了口气:“好的,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机械臂咔的一下就将史塔克胸口的方舟反应堆给拔了出来,然后从机械爪的中间,射出一道激光刀,将史塔克的胸口刨开。
另一支机械臂移过来,打开防护罩,露出里面银白色的钕磁铁。
史塔克闷哼一声,胸腔里的金属碎片瞬间飞了出来,被吸到钕磁铁上。
这种粗暴的手术,对史塔克造成的二次伤害是极其严重的,他的脸马上就失去了血色,胸口大量喷血,把小呆2号和3号全部染红。
史塔克颤抖着张开乌黑发紫的嘴唇,小呆4号立即将一管绝境病毒注入史塔克左臂的三角肌。
改良后的绝境病毒,效果立竿见影,史塔克胸口的伤口像着了火一般冒出红光,迅速完成了自我修补。
史塔克勾着头,摸了摸自己完好如初看不出任何伤疤的胸膛,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小呆5号按照之前的程序设定,将绝境病毒的解药带到了史塔克面前。
看着蓝色的解药,史塔克忽然迟疑了。
一道暗红的光芒,宛如寄生虫一样从史塔克的头皮底下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