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少两句,师傅怎么的,不能背后谈论主子,这两年在主子身边太轻快了?”
“我错了,不敢了。”
“不了,不了……”
……………………
玉栀直到看见萧朗的血肉模糊尸体,才彻底松了口气,这么高的崖,摔下去不死才怪。
只是萧朗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聪明一世,武艺高强,最后因为坠崖而死……如果世上真的有轮回,他在地下一定会气的再死一次,因为玉栀直接把他的尸体又扔下去了一遍……
“为你报仇了,两清了。”父亲。
玉栀望着崖底,眼神幽深,喃喃自语了一句,就往京城回去了。
傅笠收到了消息也没有多言,虽然萧朗死了,但是其他刺客还是有活口的。
把萧朗交给玉栀处理,也算还了玉栀的人情,玉栀也是这个意思,她在看到傅笠的一瞬间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所以她并不想傅笠欠她什么人情,这才直接又把萧朗扔下去了,在玉栀看来,傅笠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回世事阁,大家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而另一边,赵王爷也得到了傅笠遇刺的消息,但是他们派人前来时,一切都结束了。
赵王爷想了想,还是留了一队人马保护傅笠,然后回去教育女儿了。
“赵染!”赵王爷一看到赵染,就皱着眉,一副严肃的样子。
赵染虽然不记得这个大叔是谁了,但是心底却是对他隐隐有些畏惧,所以在没有搞清状况前,她还是直接保持沉默了。
这时,唐仲尧派来的人解释道:“赵王爷息怒,郡主被歹人所害,现在已经失去记忆了。”
赵王爷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上前敲了敲赵染的脑袋:“臭丫头,你老子都不记得了?”
赵染捂着头,愤愤不平的瞪了赵王爷一眼:“不记得!哼!哪有你这样的爹,你肯定不是我爹,不然我怎能会被人害,你还凶我。”
赵王爷气笑了:“臭丫头,你自己离家出走,还反咬我一口!也行,想要我不凶你,你和我先打一架。让我看看你长进了没有,这大半年都干什么去了。”
赵染想都没想,躲在侍女后面:“我才不打,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你等我姐和你打!”
话刚出口,她自己就愣住了:“我姐……我姐是谁?”
赵王爷心中有些担忧,但是面上却是一副嫌弃的样子:“看来是真傻了,算了,等你记起来再和你算账。你们谁留下一个,其他人把这个傻丫头带去马车里,去京城找她姐看看。”
赵染就这样躲过了一劫,她后来恢复记忆后,很长时间都在想:以后还可以用这个办法逃避老爹的惩罚。
“怎么回事?”赵王爷等赵染一走,就板着脸,神色不太好。
唐仲尧的下属一五一十把情况明了,然后赵王爷就陷入了沉思。
“这个解药,你们那边什么时候能够拿到。”
“大人已经在审讯万毒门的人了,为了郡主的安全才先送她来见王爷。这解药过两日就能到了,王爷放心。”
赵王爷点零头,然后不着痕迹道:“你们这个大人是谁啊?”
“我们大人正是唐阁老嫡长孙唐仲尧,这次是受清宁郡主的嘱托而来的,王爷放心。”
赵王爷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子,还可以……
京城
赵颜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老爹已经知道自己和唐仲尧的事了,更不知道他还挺满意唐仲尧的。
赵颜这时候已经拿到了温湘那个贴身婢女的资料了,名字叫做温露萍,家中一直是温家的奴仆。
母亲是温大饶年轻时候的婢女,后来又成了温夫饶婢女,嫁给了温家家奴,生下了温露萍。
温露萍虽然是婢女,但是从与温湘一同长大,感情极好,吃穿用度也比寻常人家好多了。
后来温夫人把她指给了温夫人娘家的一个远亲,那男子也是秀才之身,年初来参加京城的科考。
二人定了婚约,后来这男子落榜了,直接在婚礼前两离开了京城,留下温露萍一人,她不堪受辱,跳湖自尽了。
谁知道被左墨这家伙看见,救了下来,然后她就莫名其妙赖上了左墨,左墨吓得直接跑了。
她在左墨离开后,直接悬梁自尽了,因为此事温家还找过左墨麻烦,在唐仲尧等饶周旋下左墨才安全脱身,暂时离开了京城。
赵颜看着这些消息,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就算是被悔婚温露萍也不至于自尽吧?大魏对女子再嫁都比较宽容,而且据这上面的调查,这个温露萍性格温柔宽厚。不是那种激进的人,应该不会这么想不开才对。
赵颜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牵扯到了左墨,不过左墨在这件事上真是纯粹倒霉啊。
赵颜看着这个温露萍的资料,看到她母亲因为她的去世,开始患病,一直在老宅养病,顿时有了个猜测。
“马上去调查一下温露萍的母亲生了什么病,最好找到给她看病的大夫。”
……………………
澄州
杨旭文把斗篷摘了下来,看着澄州的城门:“这就是澄州了……”
“回主子,郡主已经被找回去了。”
杨旭文眉眼中放松了下来:“那就好,好在染儿没事,既然如此就传信给殿下吧,省得殿下担心。”
“是。”
杨旭文很快就到了澄州主城,他本来是去追寻赵染的,谁知道半路上被人引开了,兜兜转转就到了澄州。
他正好有些事要在澄州处理,也就干脆进城去了。
澄州城中都是各样的江湖人,在街上走来走去,偶尔能看到那些大门派出来的弟子。
可以澄州不愧是整个大魏最有江湖气息的城市,杨旭文随意找了个卖馄饨的摊位坐下。
不一会,一个女子就驾着马过来了,澄州城是所有州郡中能够随意驾马的城剩
那女子远远看见了杨旭文,把马停在了一颗树边,就直接走到杨旭文面前了:“找我有何事?”
杨旭文指了指座位:“不是很急,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