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三章 商议(1 / 1)冲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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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我呀!追我呀!你们这群笨蛋!”

这家伙边狂奔,边嘴巴里嘀嘀咕咕,兴奋至极,如同一个疯子。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感到体力有所下降,范剑当机立断,自左边腰间拿下葫芦,倒出一粒雪白色,黄豆大小的丹丸抛入口中,嚼炒豆子般咯咯巴巴大嚼。

口内辛辣无比,范剑顿时龇牙咧嘴,脸色难看之极,骂骂咧咧道:“娘的,老头这药,肯定是残次品,贼难吃了。”

不过,药虽味道不怎么地,但效果却异常强劲,一股股冰凉气流从嘴巴直通胃部,再由胃部散发全身各处。

“吼!”

范剑怒吼一声,异常狂野,宛若野人般发足急奔,又将身后急追不舍,追近了的狼群抛开。

“嗯,这种方法果然好,比泡灵液强多了。”

自灵识中见那一双双绿油油,愤怒无比,恨不能撕了自己似得的狼眼,范剑心内大快。

这却是这家伙最近想出的法子,便是在训练中服用灵药,果然效果大好,竟在短短十几日之内,便将身体之力足足提升了五百斤。

而此种修炼,还有一个天大好处,便是不用每次都出去泡澡耽误工夫,可大大节约时间。

是以,除了吃喝拉撒睡,范剑近乎一整天都呆在系统内苦练。

接着,奔跑之中,范剑又不慌不忙从右边腰上拿起另一只葫芦,用口拔了塞子,猛灌灵液。

范剑已不用泡澡了,目下用喝得了,要是被其他仙者看到如此乱来,还不吓坏了,不过,这家伙大是不同,身体之力如此之强,体内经脉也非常人可比,才敢如此胡来乱为。

……

另一个系统空间之内,只见眼前浩浩大河,烟波浩渺,一望无际。

今次,范剑根本没出去,直接自草原来到河边,便开始了第二项训练。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范剑用一个极为漂亮的动作,一猛子扎进河水中。

等再冒出头来时,已是在三十丈开外了,范剑正双臂如桨,急速划水。

而在范剑身后,则跟着数十头恐怖的鲨鱼,追袭而来。

那大鲨鱼不时露出一个丑陋的大脑袋,挺吓人的,但范剑却早已没了恐惧之心,心内有的尽是兴奋。

“来呀,来呀,追我呀!”

游出去不知多远,感到有些力竭,范剑故技重施,腾出一只手来,吃一小块切碎了的草药,喝点灵液。

下一刻,一头三四丈长的大鲨鱼已是率先跟上来,骤然发难,张口便咬。

只见那森白剑牙,锋利如匕,刺向自己。

“娘的,反了你,动不动就咬,牙白呀!”

范剑只感腥气扑鼻,却异常悍勇,于千钧一发之际,腿在水中猛力一蹬之下,身子自水下上窜,破水而出。

“喝!”

腾起之时,范剑大喝一声,携万分凌厉之势,狠狠一腿凌空砸下。

那大鲨鱼虽身大,但却不甚灵活,立时中招,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被强大力道生生砸入水中,直激起千层浪一般。

自然,而今的范剑已非几月前的范剑了,只能任由系统欺负的范剑了,范剑变得异常彪悍,这家伙目下是就算要死,也要与这些东西战斗到底,直至力气耗尽。

是以,几个月下来,范剑的战斗技巧,还有游泳技术都是大有长进,不到最后之时,范剑是绝不会束手就牙的。

而直到游了大河宽度的三成左右,这家伙终于力竭,速度放慢,范剑索性停下,于围剿过来的凶猛大鱼大战一场。

这片水域顿时大乱,浪花四起,砰砰声不绝于耳,并不时响起鲨鱼咆哮与闷哼之声,其中还夹杂范剑的怒喝声,打得好不惨烈。

如此这般,半年之后,时间已是来到三四月份,春暖花开的时节,不过,系统空间之内并无冬夏,亦无春秋。

“妈呀!累死我了。”

此刻,范剑单手抓住岩石缝隙,将自己整个挂在悬崖绝壁之上,范剑伸出一只手来,摸向腰间的葫芦。

由于山风强劲,范剑又左臂有些酸麻乏力,费了半天劲,也未将坠在腰带处装了灵液的葫芦取下。

“娘的,坚持,快了,快了。”范剑心内叫道,右手使力,死命抓住岩缝,手指处被坚硬岩石格得生痛。

“四千九百九十七斤了,还差最后的三斤,一定要坚持住。”

这家伙咬牙苦撑,这时竟还有心思想这些,可见,是如何迫切期望突破这五千斤大关了。

终于,范剑费劲巴脑,将与自己较劲的宝葫芦摘了下来,范剑也不禁一阵心松。

范剑这一放松不打紧,右手一滑,“啊”的一声,自绝壁上掉落而下。

“啊!最后一步,前功尽弃了。”急速坠落中,耳边风声呼啸,范剑气得抓狂,哇哇大叫。

片刻之后,砰的一声,身体重重砸在地下,不过,颇为奇怪的是,范剑并未吐血,只是晕去了。

“回来了吗?”

再次醒转之时,歪倒在一只蒲团上的范剑,心说道。

“天黑了吗?”

而今时节,仍是天黑较早,范剑从窗户处瞧见微光,又听得悠悠人声自门外传来。

“又完了呀,看来今晚只好休息了。”

范剑艰难坐起身子,从腰间摸出最后一块灵药,放入口中大嚼,又拿起灵药葫芦猛灌,将灵药吞下。

“算了,今晚暂且休息一晚上,明日再去问老头要。”

范剑感到颇为快意,只因又努力修炼了一整天,虽异常疲惫,但却也万分充实,一只手撑住,歪着半边身子,自蒲团上艰难起身,挪向床铺方向。

“妈呀!舒服!”

好不容易爬到床上,仰面平躺,放松下来,只感浑身说不出的舒坦,范剑欲小睡片刻,等何嫣儿来喊自己吃晚饭。

……

当夜,月笼轻纱,夜深人静,不时传出几声夜鸟鸣叫之声,微风过处,天气略冷了些。

范沧海小筑之下的密室中,在昏暗烛火映照之下,时明时暗,这时只见几人聚集于此,气氛肃然,似在商议何事。

而坐在左手边茶桌旁的二人,一左一右,左边是一位形容枯槁的青衣老者,右边却是一位面色红润的胖子。

这二人乃是火云宗的两位太上长老,一个叫做“范清月”,道号“清月子”,是范沧海的爷爷辈儿,至于那个矮胖之人,叫“朱员外”,乃司马玉的岳父,火云宗邀来的客卿长老。

而在东边的两位却是没有落座,立着,如范剑在此,定能认出这二人,竟是范剑许久未见,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大伯与三叔。

这两位平日里在山上可不多见,只因二人公务繁忙,长年在外。

“宗主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其时只听司马玉一声长叹,恨铁不成钢般说道。

“司马玉,你少给老子危言耸听。”

范沧海固执道,对司马玉召来两位太上长老,颇有微词。

“你说,那个王烈老儿,我一直待他王家不薄,他王家为何要联合外人,夺我火云宗?”范沧海吹胡子瞪眼,盯着东边司马玉侧脸,质问道。

而见二人大吵,西边的两位却一言不发,闭目养神,至于范剑的大伯与三叔,虽有心说话,但却深知父亲的脾气,只得唯唯诺诺。

“宗主大人,人心难测,”司马玉苦口婆心道,“倘若他日,王家骤然发难,恐已是后悔不及。”。

范沧海待要再说,那安坐的范清月轻咳一声,睁开眼来,沉吟半晌,方说起话来。

“你们两个的话也都不差,那王家之人,近日竟老实许多,也不可不防,”范清月抚了抚下颌上长须,慢慢悠悠说道,似说得是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我范家祖上‘火龙真人’与那王家老祖‘云清上人’,师兄弟二人自那海外而来,历千苦万难,这才建宗立派。”范清月续道,“倘冒失动手,那王家却无反意,倒是伤了我两家的和气。”

那朱员外见老道说话了,微微一笑,说道:“范兄所言极是,范家仁义,怎可行如此之事?”朱员外顿一下,“但小婿之言也不无道理,怎地找个折中之法才好?”

话毕,朱员外笑出声来,那脸上的小眼也眯得不见了似得。

司马玉听了二人之言,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是无益,只得住了口。

“二位太上长老,小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时,范剑的三叔,一名长身如玉,风流潇洒的白净汉子说道。

那范清月听说,点了点头,示意范剑三叔但说无妨。

范剑的三叔道:“倘我范家毫无防备,以那王烈的为人,必对我范家普通子弟与那修为低微弟子大大出手,可是不妙。”

听了这话,其他五人皆是面露凝重之色,以为范德行所虑甚是。

“是以,不如想个法子,先将他们送将出去方为上策。”范剑的三叔笑道。

而范沧海却瞪了三儿子一眼,怪范德行如何不早说,范沧海之所以反对司马玉,倒不是有意为之,而是顾忌门下弟子与范家子弟的安危。

因此,之后大家商议的重点,落在了如何将部分门下弟子与范家子弟,安全送离的问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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