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跟着张晓算一笔账。塔式熔盐光热电站需要安装定日镜,定日镜的价格为每平米两千元,而一般定日镜组成的聚光场造价仅为总工程造价的40%。
太阳能光伏电站的主要组成部分是太阳能板。太阳能板是按照每平方米多少钱来计算的,一般每平方米的造价在1400元左右,面积越大,价格反而越低。
此外,太阳能光伏电站另一个优势是便于施工,因为太阳能板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组建一个太阳能光伏电站只需要购买成品的太阳能板及相关设备,然后安装就行了。速度快不说,还节省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普通家用电脑工作一小时大约耗电0.1度,而超级计算机工作一小时大约耗电1万度。纳米机器人虽然拥有量子计算机级别的运算能力,但因为和传统计算机采用的算法不同,工作一小时耗电量消耗能量约为100度电这里算的是一只啊。
所以之前张晓只利用了小一,并且将小一的运算能力限制在超级计算机级别,这样就使得小一工作一小时耗电量仅为0.5度,原理是,用量子级的算法模拟超算级别的运算能力,就像让数学家算“丛1加到100”的题目一样,看一眼就能得出结果,自然不需要消耗那么多的能量。
这就是技巧的重要性,具体体现在计算机中,就是算法、程序的重要性。
按照国家租赁给他的土地面积,完全可以建造一个装机为100MW的光热发电站,即每小时发电量为10万度不考虑损耗问题;而相同的土地面积,大约可以建造装机30MW的光伏电站,也就是说每小时发电量为3万度不考虑损耗问题。
每小时3万度,即使黑夜不能发电,这样的发电量在自己事业的初级阶段也完全够用了。
看似说了很多,这也只是在张晓脑子里闪过几瞬的想法。
既然决定了,张晓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秦风说了,当然理由是资金问题和科研研究的紧迫性。
因为“鲁师傅事件”依然处于愧疚阶段的秦风自然不会阻止他这样做,虽然光热发电站的投资成本是光热发电站的几倍,但更贵重的东西是张晓脑子里的知识和技术,孰轻孰重秦风分的很清楚。
杀鸡取卵的蠢事虽然经常有人做,但秦风不是这样的人,年轻的他更愿意去赌一把,去相信张晓。如果单从想要把张晓留下来的目的出发,现在的开局无疑是相当不错的。
既然大致方向决定了,剩下的就是些细节了。
目前我国建设的大型光伏电站单位造价约为000元/千瓦,光热约为22000元/千瓦。光热造价基本上是光伏的23倍。此外,百兆瓦光热电站投资需要近5亿美金。即使光伏电站比它便宜,也需要1.5–2亿美金。张晓两千万美金的预算与其相比真是相差甚远。
天敦市这些年发展能源行业也是有国家在后面支持,能提供给张晓的帮助少之又少。关键也是张晓名气太小,也没什么可抵押贷款的资产,能给出超低的建设报价已经是人家仁至义尽了。
张晓因为家庭原因,对于借钱这种事情是极为反感对于马爸爸那种不算,即使有融资渠道,他也不想让别人指染自己的东西。自己注定是要站在巅峰的男人,割韭菜圈钱这种事,呵呵就好。
自己手里只有两千万美元,那就建两千万美元的东西。必须要建的是:1、地下实验室简:处地下5米、200平米、五室控制室、健身室、存储室、建造室、卫生室;预计造价0万美金。
2、太阳能光伏电站:装机为16.6MW这个规模的电站的建造成本大概是RMB/W左右,因此1MW的电站话费应该自00万RMB左右。总费用13300万RMB。
3、剩下20万美金约140万RMB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钱是早就准备的,所以只一下午功夫,工程队的人就来得七七了。
生产光伏电站需要的太阳能板设备的几家公司也被秦风打过招呼,再加上张晓这个喜欢先给钱后要货的主儿,对于这次订单响应都很积极,纷纷答应第一批设备在三天内一定送到,并且保证不拖工程进度后腿。
为了保证工程进度混淆视听,张晓一共聘用了五支工程队伍,每支队伍30人,然后又从每支队伍中抽出5人组成第六支队伍。
这第六支队伍就是张晓准备的应急队伍,平时工作轻松些,但如果哪天的任务完不成,他们就需要连夜赶工。这第六支队伍的人是每星期一轮换,随机轮换。
名义上张晓打着心疼工人的旗号,暗地里的目的还是为了掩盖纳米机器人的存在。谁让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自保呢,楚人无罪、怀璧其罪。
一个星期过去了,随着一批太阳能板的安装,张晓每天都能开放几只纳米机器人的限制。
如果要让纳米机器人离开体内外出工作,那耗电量就会随着距离张晓的远近而增加。除非纳米机器人自己能找到新的能量来源,比如说,进入到另一个人体中。
老张是一个56岁的包工头,农民出身的他在工地上干了半辈子了,也慢慢从小工熬成了小老板,手底下的伙计大多是他的老乡。老张为人实诚随和,虽说是个包工头,但常常和这些老伙计们一起干活、抽烟、吹牛,赚得钱也没比其他人多多少,因为大头都给大家分了。
现在的社会,老人心疼孩子,孩子看不上工地的脏活累活,所以工地上的工人,平均年龄在都45岁往上了,虽然也是正值壮年,但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体不似从前了。
这天,老张和几个老兄弟搭好一个太阳能板后,忙里偷闲的功夫,他拿出一盒烟,几个老兄弟也没跟他客气,都从盒里拿出来一支,或直接点上或夹在耳朵上。
美美地吸上一口后,老张俯身靠近众人,小声地问他们几个:“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地方有点儿邪性?”
“你可别瞎说啊,这儿给我们的工资不低,还不拖欠,小心那个小老板不要你。”
“瞧我这嘴,我说的不是那个邪性,是好的邪性,嗨,我也不知道用啥词儿了,就是,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两天干活特比有劲,吃饭胃口很好,晚上睡得贼香,诶,有没有发现?”
“诶,我还以为是我这几天休息好的缘故哩,你也知道我有点失眠,但这两天都是一沾枕头就睡,一睡就是大天亮,老舒服了。。。”
“你俩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那么点意思,我也是睡得香、吃得多、干好有劲,那谁知道这咋回事儿哩。”
一个话题很快引起他人的共鸣,大家都七嘴舌地说起来了,但谁都说不出为什么。最后,老张出口总结了:“你们呐,别不信,风水气运着玩意儿,真是分人分地方,我看着年轻老板是有大气运在身,这地方也是祥瑞之地,以后成要一飞冲天的。”
其他人嘴上说着老张封建迷信,但心里也信了七七,不然,最近一件件连着的好事儿怎么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