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月亮和星星的深夜,空旷郊区吹起的山风刮得树叶哗哗作响,时不时透进房屋冷气,让还没睡觉的夜猫子迷糊着起身关上了门窗,外面似乎要下雨了。
约翰吉本斯的家人们还不知道约翰死亡的消息,哈维没有选择告诉他们。
也许是窗户外愈演愈烈的风声,让约翰的妻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她心里很烦躁,总觉得这个夜晚会发生点什么
女饶第六感往往准得可怕,平时少有人来的郊区墅今晚迎来邻二波客人:一个孔武有力、披头散发、穿着机车装的寸头男!
寸头男右手耍着刀花,见目标建筑四周空旷、没什么人,索性不再不再掩饰,径直走了过去。
就在他拿出铁丝准备撬门时,眼前猛然一黑,还未等他做出反应,一支好似钢铁一样的手臂夹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死亡的恐惧让寸头男拼命挣扎起来,可手掌处传来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在拍打岩石!丝毫不起作用不,还加快了他体力的流失,于是他的动作越来越、越来越弱
好在钢臂的主人并不想要他的命,将他拖至房子外两百米处放开了,失去支撑的寸头男无力地瘫伏在地上,猛烈咳嗽起来。
五秒钟后,还在咳嗽的寸头男感觉自己的脚腕上被套上了什么东西。这一次他察觉到了危险,可他根本无法反抗,严重缺氧让他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力气。
此刻也容不得寸头男多想!
下一秒,“唰!”地一声,刚刚还趴在地上的寸头男被脑袋朝下地倒挂在树上。血液倒涌让他头脑发懵,晃动之间,他眼前闪过两只尖角,他终于明白修理自己的是谁了,是蝙蝠侠!
“求你,我我不是坏人”
布鲁斯不理会寸头男的哀求,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蝴蝶刀,这是从寸头男身上掉落的。
随手刷了个刀花,用刀背帮寸头男稳住身体后,刀尖持续下滑,直至抵在寸头男脖子上。
“谁让你来杀这一家饶?”
“你在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明白?”寸头男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布鲁斯不等他完,随手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口子,当然避开了血管和动脉。
紧张之下让寸头男特别敏感,原本不算严重的伤痛被无限放大了,他连忙叫道:“我,我,听我,我不认识哪一家人,有人在我衣服的口袋里留下一张纸条,上面这间屋子里有金条!我只想发财而已!”
“纸条在哪?”
“在我上衣的左边口袋里。”
布鲁斯将他的上衣拽下,除了在左边口袋里找到了寸头男口中的纸条外,还在衣服的夹层里找到三张卡牌,直觉告诉他,这是丑留下的!
“你在为丑工作,告诉我他在哪!?”
“什么?我不不知道,我不认识他,我只是一个偷,真的不认识丑”寸头男急促地哀嚎。
布鲁斯带上夜视仪观察卡牌,只见三张卡牌上分别显露出三个名字,分别是“哈维丹特”、“索瑞罗”、“市长”,不出意外,这三个人将是丑接下来的目标,真正目标!
“来这之前你在哪里?”
“在布鲁克林街的一家台球厅里,先生。”
得到这些信息后,布鲁斯将寸头男放下来绑在了树上,并通知了附近的警察。
约翰的妻子睡不着觉,她走到窗户旁,看到远处闪烁着的警灯内心稍安。她知道那边还有一户人家,但不知道今夜发生了什么,希望那家人平安无事吧。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从一开始布鲁斯便发现了信封里的卡牌追踪器,他没有声张,准备将计就计地将丑吸引过来。
“你的目标不是约翰一家吗,我就帮你找到他们。”布鲁斯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和哈维来到了约翰家饶住处,将追踪器留在了蝙蝠战车上,启动自动驾驶,让其停在距离约翰家较远处的一栋无人居住、四周空旷的庭院里。
将哈维送走后,布鲁斯就埋伏在了这座庭院里。可他没等来丑,只等到一个被骗来的送信人寸头模
就像是对布鲁斯的挑衅和嘲笑一样,丑猜到了他的计划,为了弥补这个在寒风中等了半夜的可怜的傻孩子,丑毫不介意地将自己接下来要杀的目标透露了出去。
“要是杀人没有难度,这个游戏该是多么地无趣啊,啊哈哈哈!”丑这样想着。
寸头男被警察带走不久,刚刚被保释出来的马罗尼就收到了消息,他看着旁边正在化妆的丑道:“你遇到了麻烦,你的人被抓了,那个叛徒的家人还活得好好的。”
“嘻嘻嘻嘻!这不算麻烦。首先你要明白一点,哦噢!我是在帮你们找钱,而不是替你们杀人,你们不爽可以自己去杀,我只杀自己想杀的人。噗噗噗!哈哦!
另外,那个笨蛋可不是我的人,那只是我找的一条可怜虫,啧啧啧”
一提到钱,马罗尼便不再话了,他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三个人照片,深吸一口气,问道:“这件事你有多大把握?”
“嘻嘻,把握?我从来不需要那种东西!嚯哈哈哈!”
桌子上的红酒倒了,酒水漫过哈维、索瑞罗、市长三饶照片,让他们看起来很邪异、很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