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洛州的刺史和别驾在洛州的声誉都是很好的,百姓军民皆称道。”墨正飞点头说道。
墨家巨子言道:“这就说明这两位大人都是聪明的人,聪明的人会办事。再者知道鬼门之事的人,就算是官府,也只有刺史级别的人才能够知晓,所以这件事暂时无事。”
“的确会这样,但是这件事百姓不会知道,但是朝廷会知道。父亲,要知道现如今大唐帝国的皇帝陛下可是一位神武之辈,他可不会让这样的萌芽萌发出来,他会斩草除根。”
李世民可不会让这个刚刚建立起来不到十年的大唐帝国就这样的倒塌,他会拼尽全力让大唐帝国安稳。哪怕血染千里,也是在所不惜。
“现在的这个陛下,虽然来路不正,杀伐而来。但是却是有些手段,大唐帝国在他的手中应该会更一层楼。”墨家巨子笑道。
如果墨家巨子知道未来之事,那么他一定会因为大唐盛世出现了贞观之治儿非常的高兴,因为墨家的理念在大唐也是有了一些体现,当然了只是兼爱,不是非攻。
李世民一生几乎没有停止过征战,【app下载地址xbzs】北方、西方、南方,他的眼里除了四方敌人,就是大唐内部的安定,有人骂他位不正,也有赞他是千古一帝,他的人生几乎和汉武帝一样,都是毁誉参半。
在祝任回到刺史府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叶贺,洛州刺史叶贺叶谦之。
叶贺在看到这个腰牌之后,立刻就觉得有些眼熟。
“谦之,此事一定有问题,因为巨子一定是认识的,但是他似乎有着难言之隐。什么都没有说,反而选择了一个谁都不会相信的理由,这种搪塞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祝任颇有些讥讽的说道。
“江之,本来这件事巨子就没有打算瞒过你,据我猜测,巨子猜测就算是你知道了,也查不出什么。或者说,就算是你查出来了,也不能说。”叶贺不愧是一州刺史,竟然在一瞬间就猜出了所有的东西。墨家巨子说他是个聪明的人,看来是没有错。
“那这件事该怎么半?”祝任问道。
叶贺沉思半晌说道,“此事,先不要张扬,暗地里面调查。估计就算是墨家巨子也不想要个结果,这件事只能是拖,拖的越久就越好。”
这就是为官之道,要懂得审时度势,将每个人的心思都揣测到。
“好吧,谦之,那我先走了。”祝任说道。
“好吧,你先去忙吧,这几天太忙了,什么时候等到了武林大会结束了,就能好好的歇一歇。”叶贺拍拍祝任的肩膀说道。
“还有十几天,这些日子要小心了,你也不要太忙了。”说完祝任就去忙了。
叶贺看着手中的鬼子腰牌,越看越觉得眼熟,最后他来到了刺史府的档案室(竖笛也不知道叫什么),找到了一本书,快速的翻了几页,在一页停了下来,仔细的和自己手中的腰牌对比,最后终于确定了,“这真的是鬼门的腰牌,鬼门再现了。”
叶贺很是小声的说着,虽然他很想大声的说出来,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大声说,这是个惊天的消息。
他让自己迅速的冷静下来,然后把关于鬼门记载的书籍好好的放回了原位,自己再把鬼门的腰牌好好的收起来。然后他回到了自己房间,提笔开始写密信奏章,他要把这件事仔细的汇报给李世民,这是件大事。
李原在不远处的酒楼,看着官差进进出出墨门住的酒楼,他知道墨门出事了。
“师尊,看来,下一个目标是墨门。”孟子虚在一旁说道。
李原敲了敲手中的玉箫说道:“也不一定,可能没有成功的是墨门,有些已经成功了的,现在众人还不知道呢。”
“嗯?没错,师尊所言有理。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可是不少呢!”孟子虚略微猜测的说道。
“可能吧,但是这和我们有何关系呢?我们是出来闲逛的。”李原笑道。
“但是师尊,我有一种预感,这件事和你会有联系的,虽然师尊不喜欢麻烦,但是哪次麻烦不是来找你的。”孟子虚笑道。
“子虚这种话,你以后一定要少说,我可怕它成真。”李原的心里突然间感到了一种不好,他觉得孟子虚说的话可能会实现。
这可真是一种不好的感觉。
“放心吧,师尊,就算我不说,它也可能会来。在解决这件事之前,我们还是想想今天和师娘去哪里?”孟子虚问道。
李原把玉箫收起来,穿大氅说道:“今天去洛水,坐马车去。”
因为洛水距离洛州城较远,所以李原早早的就让人把马车套好了,马车里面还放好了小暖炉和吃的,生怕徐芷兮和陈灵镜饿着,里面更有一些简单的小玩具,是为了怕两个小狸奴待着无聊准备的。
可是当真正坐马车的时候,李原觉得这都是多余的,因为这两个小家伙了马车之后,就是睡觉,外面什么的似乎和它们无关。
李原这次还是和平常一样,骑着他那匹青鬃宝马,在马车的旁边缓缓而行。
大约走了一个半时辰左右,四人就到了洛水之边,此时初春,洛水已经完全的开化,洛水之已经没有冰霜的存在。虽然天气仍然有些冷,但是却是个晴天,很好的天气。
洛水附近有几处凉亭,此刻早都有人坐在其中,这初春踏青可是非常盛行的活动。洛州的贵族和新来的武林人士都会来到这里欣赏一下这美丽的风景。
“灵均哥哥,这里真的好美呀。”徐芷兮下了马车之后看着眼前的美景真是非常的开心,陈灵镜也是开心的近距离的欣赏着美丽的初春小花。
“师尊一次来到这洛水的时候,还是三年前的夏天,那个时候这洛水两岸都是美丽的鲜花,更有无数才子佳人来到这里。虽然那时战乱未平,国家未定。”孟子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