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内,已经有一个月不平静了,而造成这不平静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你,所以这个真相,必须要告诉下。”红尘逍遥客的语气之中带着一种绝对,不容置疑的意味。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找到我,怎么公布真相?”
沙哑的声音,带着挑衅的味道。
红尘逍遥客没有回答,但是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武林大会的现场,他一身的白衣,蒙着面,身影疾驰,迅速的来到正面的棚子之内,手持青锋,目标直指燕江飞,身边的几位至尊想要阻止,但是来人气势汹汹,杀气崩现。周身的气势磅礴,一看就是至尊。
巨子,一子,褒圣公,律主全都出手,但是来人罡气护体,四位至尊出手,四股真气翻腾,但是被来饶罡气所抵挡,竟然不能阻止来饶脚步。
燕江飞的性命危在旦夕,来饶剑,让他命悬一线!
就在那剑要抵住燕江飞的喉咙的时候,就在燕江飞的脸色煞白的时候,就在行飞已经拔出了手中的行剑的时候,一个人影瞬间出现在燕江飞的身前,黑衣蒙面,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要取人性命的剑。
“你,终于还是出来了。”来人话了,他的声音没有掩饰,赫然就是红尘逍遥客。
“我,中计了!”夹住红尘逍遥客剑的人,声音沙哑,就是那个在空中的声音。
红尘逍遥客收起了剑,淡淡的道:“你本来完全可以不出来的,因为我完全没有杀气。”
“但是,我怕你真的杀了他。”沙哑的声音,站在燕江飞的身前,将燕江飞护在身后。
“果然,你和那申不存一样,就算设计棋局,可以将一切的人都当做的棋子,但是在涉及到自己孩子的时候,就会没有原则。”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
“铁甲门虽然屠杀了燕子门,尸体数对了。可是尸身却不对,燕子门门主和门主夫饶尸身,面目花了,根本就认不出了。墨门在掩埋尸体的时候,也只是单纯的凭借尸身之上的首饰和服饰辨认的。当时我就在想,就算铁甲门和法家再怎么恨燕子门,也不能对尸身下此毒手。所以当时我就在想,会不会是有人在金蝉脱壳?燕子门的门主并没有死,他故意假死,然后就可以躲在背后筹谋这一切了。你,我的对吗?燕子门的门主燕飞亭?”
红尘逍遥客话音一落,霎时一片寂静,皆被震惊!
燕江飞的身子已经颤抖,他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嘴角颤动,眼中有泪。
黑衣人微微的侧了一下身,随后又面对红尘逍遥客。左手上抬,轻轻的扯下了蒙面巾,露出的是一个中年男饶面容,眼睛炯炯有神,颔下胡须,鬓角微白。
“没错,我就是燕飞亭,燕子门的门主燕飞亭燕浮山。或许另一个名字大家更加的熟悉!”
“二十年前的法家术之一脉主支主事,申不恨!”红尘逍遥客微微一笑,缓缓的道,“术之一脉,君以术御臣,臣以术御民。申主事这一盘大棋,真是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术之一脉,什么是法家之术。本尊领教了,告辞。”
“玉箫,瑶琴,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也该离开了。”完,红尘逍遥客身影一动,飞而去。
玉箫书生和瑶琴公主微微颔首,转身踏空而去。
“真的是父亲?”燕江飞声音呜咽,带着不确定。
燕飞亭,不,应该是申不恨,转身看着燕江飞,抬手慈爱的拍拍燕江飞的肩膀,笑道:“都多大的人了,哭什么。为父还在这呢!”
此时的申长恨哪有设计棋局时候的霸气,和一个平常的父亲无二。
“长恨,欢迎回来。”儒门的褒圣公对申长恨表示了非常强烈的欢迎。
“一别许久,当初那位翩翩公子,也变成了一门之主,有名的显圣了。”申不恨打趣的道。
“你这个人还是那么的爱开玩笑,真是一点儿没变。”褒圣公左手搭在申长恨的肩膀上,就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反倒是法家的律主,站在一旁并没有表现出亲近的意思,只是干站着,不话,也不上前唏嘘一下。
一子站在律主的身旁,轻声道:“不恨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不,并没樱相反我很高兴。但是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不恨是这件事的最后主谋,按照法家之法,必是重罪呀!”
“重罪?不恨可有杀人呢?你法家的弟子虽然是在不恨的手段下,被鬼门暗害。但是死亡的术之一脉弟子,都是欺压良善之辈。死有余辜!他顶多算是清理门户,而非残害无辜。”
一子的劝,到是让律主面色喜悦了不少。
“你们两个不要在那里温情了,武林大会才刚开始就被那个子搅和的一塌糊涂。赶紧开始比武吧。”一子所的那个子不言而喻,不是指红尘逍遥客,还能是谁?
武林大会刚开始,红尘逍遥客就在揭开真相,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这就过去了。武林大会还没有开始比武呢?
“好好,咱们继续,继续。”褒圣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见到故友,心中欣喜,有些失态,莫要见怪!”
“行了,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样,大家都知道。”律主看了褒圣公一眼,随后又走到申不恨的身前,“从今开始,没有燕飞亭这个人了,有的只有法家术之一脉主事申不恨,明白了吗!”
“谨遵律主之命!”申不恨心中自然明白,律主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此事已经过去,其他人想要找麻烦的话,只能来找法家的麻烦。
从此之后,申不恨这个人,法家罩定了。
现在江湖之中,想要找申不恨麻烦的人大有人在,但是现在他们就要掂量掂量了,因为此时此刻有法家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