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看着这一幕,心中憋着火,没等他真正上前的时候,余人彦一边在这里拍打着口中还在这里说着:
“福威镖局是干啥子的呦?!”
“从来没听到过”
他挑衅的话语说到这里,抬头看向了林平之,迎着他的目光,故意说着:
“看啥子看?!”
林平之心中的怒火到了极点!
哪怕明显知道这余人彦的武功高深,他也已然忍不住了,大喝一声:
“福威镖局是专打狗崽子的!”
说话之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向着余人彦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冲过去的时候,林铭也顺势看向了他!
造化神眼之中,也一样是显现出了林平之的修为等级。
人物:林平之
门派:福威镖局
功法:伪辟邪剑法
等级:四流中
喜欢的女子:无
敬佩的人:林镇南
等等!
“这林平之果然不行,就只有四流中等的修为战力,怪不得在原著之中,根本不是余人彦的对手要不是令狐冲暗中帮忙,他完全没可能杀的了余人彦”
“或许,这也是另一种主角光环吧?!”
“想想也是”
“林平之这个修为境界,能杀掉余人彦,从青城派和木高峰的手中逃走,拜师进入到华山派,还在岳不群的关注之下练会了辟邪剑谱,从令狐冲手中抢走了岳灵珊,怎么看都是一个拥有主角光环的人才能够做到的事情”
“可惜,那是我没来之前,我来了之后,拥有主角光环的人就不是你了!”
林铭心中吐槽的时候。
林平之和余人彦已经战斗在了一起!
林平之的修为战力,根本不是余人彦的对手。
三两招之下,他也在这里落了下风,吃了几个小亏,被余人彦在这里制服,按在围栏上,嘲讽着:
“臭小子,你还真有两下子我看你是大姑娘扮得呦!”
“这脸蛋么?!又红又嫩!让我亲上一口怎么样?!”
“不要打了,好不好?!”
余人彦不停的嘲讽着林平之,说他就是一个女人!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这么说任何一个男人,那他都绝对受不了的!
更何况林平之本来就心高气傲,更是不可能在这里认输!
他来了一脚倒钩
将余人彦踢下楼梯!
自己也没有占到便宜,同样是被余人彦抓了下来,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倒是余人彦稳稳的站住,冷笑的看着他。
“臭小子,又摔跟头了吧?!”
余人彦只是单纯的在这里嘲讽着林平之,到也没有想要杀了林平之的想法!
不然,林平之也绝对不可能在余人彦手中走这么多招的。
林平之依旧不服,从地上站了起来。
还没站稳,就又被余人彦踹了一脚,身形向后,撞到了木板上,余人彦追了上去,啪啪
给了几拳!
并用脚踩着林平之。
福威镖局的其他人想要动手,也被余人彦的仆从给挡在了外面。
余人彦拍打着林平之的脸蛋,继续羞辱着:
“老子让你咋子你非不咋子!”
“老子让你唱戏你不唱”
这一路动手的时候,林铭的耳边也一直都在响着系统的提示声!
这一段时间,他的进化点也在这里多了将近二十点!
数量并不是太多
光是林铭自己来看,刚刚余人彦和林平之动手显然早就已经超过了五招的范围。
只是他们的招数之中,是有重复的!
并没有在这里不停的动用之前没有使用过的招数。
这才造成了他们实际在这里对垒的招数要远远多于林铭获得了进化点的招数!
“差不多了!”
看到这里,林铭一样知道,余人彦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
表面上来看,是死在林平之的手中。
实质上,是死在令狐冲,或者说是岳灵珊的手中
不是岳灵珊和令狐冲相求,令狐冲也根本不会出手去管他们的事情
没有他出手帮忙,林平之也绝对不可能在这里杀的了余人彦的!
在余人彦死了之后,原著之中,令狐冲也好,岳灵珊也罢,对余人彦的死,并没有半点的羞愧之心!
以往在看这一部电视剧的时候,林铭也思索过这个问题!
令狐冲自诩为正道人士
在整部剧中,出现的时候,多半也都是伟光正的形象。
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地方会有这么一个明显的漏洞
他也看不懂,也想不明白
林铭思索的时候,那边余人彦还在特别嚣张的说着:
“臭小子,怎么?!你非要打老子啊?!”
他说话的时候,后厨之中,岳灵珊也在着急的请求令狐冲出手帮忙她是有些不忍心看着余人彦这么羞辱林平之了。
“臭小子,你出手啊?!”
“来啊,给老子唱一段”
“来啊,你,龟儿子,你倒是出手啊?!”
“给老子唱一段,来啊,唱啊”
余人彦只注意面前的这林平之,根本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身后还会有人出手来收拾自己!
砰!
一个小碗在令狐冲的攻击之下,落到了余人彦的脑袋之上,将他的身形打的一顿,丧失了对林平之的控制!
林平之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空间,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匕首出来,对着余人彦的心脏部位,噗嗤一下,就扎了进去!
这一下快准狠!
余人彦一脸惊骇的低头看了一眼,他根本没有想到,就只是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对方就会在这里动刀子?!
他余人彦还没有显现在江湖之中,就这么死在这里了?!
不光是余人彦,在场众人,除了早就知道这个结果的林铭之外,全都已经愣住了!
林平之自己也是一样!
刚刚将匕首刺出去,也就只是一时脑热而已!
如今看到对方真的是被自己刺中了,他拔出了匕首,看到上面的鲜血,心中多少是有些慌张起来。
余人彦的随从见到这一幕,也赶紧上来,扶住了余人彦,瞪着眼睛,大声的呼喊着:
“少爷,少爷”
余人彦在他的搀扶之下,却倒在了地上,再没有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