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从来都是门派、世家垄断修行之法,直到近代,科技大爆发,普通人通过科技手段制造出来的枪械也能够伤害到修士。
从而因为科技的发达而爆发出来的几场世界级大战,让古老的大夏面临着各国入侵。
在科技侧的正面战场上,大夏节节败退,差一点都要被瓜分灭国,但是在神秘的超凡一侧,大夏抵挡着多国的联手,虽落下风,但是却一直坚持着没有败,最后因为国际风云变幻,从而一举恢复国土。
不破不立,在这一场大战之中,门派与世家摒弃门户之见,彼此传法,建立灵修学校,收录有资质的人入学。
时至今日,门派与世家虽然还有,但是已经不是主流,灵修学校才是主流,因为那里有更多的交流,更多的老师教导。
不过,入了学校,另外再拜人为师的话,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而且,若是修行到高深处,想修某种更高深的法术,学校里会推荐去一些门派学习,在大夏可以称之为弟子,也可称为研究生。
一些最为核心的一点东西,还掌握在一些人的手里。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岁的样子,听大家喊他白画师。
“白画师,这可不像是一个人名,应该是称号吧。”隗林心想着,手机上已经收到了一份资料。
点开。
资料很丰富,他一边看着,耳中一边听着白画师向秦三小姐秦时月祝贺。
“今天是时月你的成年生日会,我亲手给你画了一幅双鸦遨游图,只要时月你放在卧室里,能够让你梦中不受外邪入侵。”
隗林听着这个白画师的话,眼里看着手机上的资料,这资料上面写着,范城修阴神。
纯粹的阴神强弱就如人身力气大小,没有技击之法。如果没有训练过,没有修持相应的法术,就算力气大,也难有多作为,所以必须修持法术。
而符画既是可以做为炼法,当御敌之时,便又成了杀法。
范城修阴神,善符法。
而符法之中,范城最善火符,阴神出游之时,可见火光隐隐。
画则最善火鸦,常被人求于回去镇宅,他画的火鸦可以梦中守护不被阴邪入侵,求取之人极多,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买到。
接着还有一些关于范城与人斗法的事迹等,他没有看,直接略过去看他大弟子的资料。
大弟子何列,就学于上沪灵修学校,修阴神法,炼的火符,画的也是火鸦。
一年前已经从上沪灵修学校毕业。
据说,已经无限接近于超凡,晋升只在一步之间了。
他快速地浏览着资料,下一个人名叫白风,自幼学画,画技精湛,被人称为画师。
他耳中听到了赞叹,抬头看着这个一身白衣俊俏的年轻人,估计他应该就是白风了。
范城的火鸦灵馆在整个沪城是很有名的,甚至有人从外地赶来,就是来求得一张火鸦图回去镇宅守梦。
秦家是沪城大族,在全国都颇为知名,秦三小姐秦时月的成年生日宴里,有火鸦灵馆的弟子前来祝贺,这很正常。不过看那个白画师看秦三小姐的眼神,只怕还有另外的意思。
“谢谢白师兄。”
听到白师兄这个称呼,隗林微微一愣,一般来说,同校的学长会被叫做师兄,还有一个就是拜了同一个师父。
隗林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哪一种。
”师兄,京道场的人污蔑师父,师父打算怎么处理?“秦时月突然说道。
她的话一出,旁边的人立即明白她与范城的关系,一个个的脸上先是惊讶,但很快又觉得正常。
秦时月要想成为火鸦灵馆馆长范城的徒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入灵修学校,是需要资质检测的,但是在灵馆里拜师,只需馆长一言而决。
”对于这种人,直接踩死,要不然的话,以后谁都会想要来找师父碰瓷。”白风直接说道。
“可,那是京道场的学生啊。”秦时月说道。
”京道场又怎么样?师父说了,这次就看看京道场的哪个老师敢跳出来,谁敢露头,就剪谁的头。”他的话有几分粗鄙,却让人觉得自信满满,气势汹汹。
在场的都是在这沪城里面混迹的,无论是什么行业,在面对灵修超凡之时,都要低几分。
白画师这种上沪灵修学校的学生,现在网络舆论中心人物的弟子一来,他就是当之无愧的主角。
隗林正琢磨着今天遇上了这个火鸦灵馆的二弟子,是否要去接触一下,还是说明天直接去上门挑战。
点开班级群,发现居然不少人在@自己。
其中有人说道:”遇上这种事,我们京道场向来都是当年首席出面处理,不过今年的首席是谁?隗林你今年毕业了,方便说出首席是谁吗?”
然后下面就是一排召唤自己的。
他正想着怎么回答,耳中竟是听到秦时月说道:“师兄,今天我们这里正有一位京道场毕业的。”
“哦,谁?”
“那,隗林哥哥,你是不是今年从京道场毕业的?”前面那个‘那’字是指向隗林,是指给白风看的,而后面跟着的那一句,是发现隗林正看着自己,所以秦时月便改为对着隗林说话。
她后面那句声音不小,大家都听到了。
上沪灵修学校与京道场一直以来都是竞争关系,即使是普通人都知道,更况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所以大家的兴趣都极大,谁都喜欢看热闹。
隗林坐在那里,本是靠在沙发上的,心念电转,在秦时月大声问话之后,他在思索着,自己难道小时候得罪过秦时月,要不然的话,他想不到她这样做的目的。
即使她现在的师父是范城,也没有必要这样,他还是她请来的客人,两家上一代可还是世交。
隗林先是笑了笑,也没有站起来,连背都没有离开沙发的靠背,直接回答道:“没错,我是今年毕业的。”
“哦,那隗林哥,你认识程蔓青吗?”问话的依然是秦时月,她看上去颇为单纯的面相与笑容,却问出了这么一句足以挑动人神经的话。
“认识,她是我同班同学。”隗林回答道。
秦时月看了一眼边上的白风,发现白师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她的心中涌生一丝的兴奋,说道:“同班同学啊,那你与她的关系怎么样?”
隗林再笑了笑,扯了下身上的衣服,说道:“这衣服是她送的,回来的时候,她请我吃饭,当时在场的就还有李瓶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