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年轻人…会…炼丹?”
“这是……”
已经惊讶的语塞,语言系统全部丧失的路人们在这一刻宛如雕塑。
“他说,简单……”
所有人凝固在一瞬间,如果炼丹简单的话,学了几十年还没有学成的那些人,对比淙余,岂不是都是低能?
这小子,不简单!
“不,不可能,不可能!”王乾睁大眼睛后退两步,表情十分狰狞,内心处于崩溃边缘,“不可能,不可能!”
王乾整个脸扭曲在一起,一边大喊不可能,一边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这丹药,我全部包了!”借淙余草药的中年男子率先反应到!
小小年纪会炼丹,不讨好他,还讨好谁?
中年男子刚说完,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再看看摊子上,仅仅只有二十多枚丹药,所有人暗叹,“下手慢了!”
下手慢了不要紧,重要的是淙余究竟是何人之子,虎父无犬子,淙余的父亲必然是高级炼丹师啊!
于是有人纷纷问道,“敢问尊君尊姓大名?”
淙余一瞧,不正是刚刚和王乾站在一边的人吗?两面三刀,淙余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类人。
将丹药全部卖给中年人后,淙余收拾了摊子,丢下一句,“家父不如此城三大家,因此遵命大名,你们不必知晓!”随后与燕潇敏一起离开摆摊之地。
留下所有人还在原地,这句家不正是在嘲讽这些一听到三大家就站边的人吗?
卖完丹药,淙余和燕潇敏照旧回到店铺之中,燕潇敏一路上闷闷不乐,“三大家在面目可憎!”
由于三大家的缘故,这里所有人在这里都是先入为主,凡是与三大家扯上关系,那就是一等一的存在。
“也别一概而论。”淙余并没有把这些事情过多地放在心中。
到达店铺,淙余依旧是将今天的事告诉师父马宝平,马宝平听完后眼皮同样是不抬一下,“三大家,不过噱头罢了,有实力只字未提,没实力的跳梁小丑倒是很多!”
淙余听了,同意地点了点头,“三大家,现在算是得罪了两大家了,就差李家还没有得罪!”
马宝平一听,也是点点头,“李家的教养普遍好一些,倒没有那么多跳梁小丑,不过夕阳城里,我谁也不怕。”
马宝平眯着眼,“练功去吧!”
“是!”
淙余将刚刚赚来的银两一分不少交给师父后,又进入练功的状态。
不得不说,自从上次双色药丸之后,淙余觉得身体有很大变化,这内力,似乎比以前更强了!
内力加强导致淙余的拳法力道同样获得提升,这样一来好处无限,难怪炼丹师在这个世界这么受欢迎!
像马宝平这种炼丹师,随随便便拿来几种丹药都可以让武圣境界的人争破脑袋,要提升淙余这种境界,简直易如反掌!
淙余估摸着,等到太极拳等级达到三,内力四级,即便还没有到达武心的地步,处于武者上游,遇到武心也丝毫不虚。
至于燕潇敏最近也同样如此,天赋非凡加上后天疯狂地训练,燕潇敏的能力已经渐渐逼近她的爹爹燕靖,可能等到从武院正式毕业的那一天,燕靖就已经不会燕潇敏的对手了。
淙余和燕潇敏同时练功,师父马宝平还是一如既往守在当中,看着人来人往,偶尔指导指导淙余太极拳。
依旧是傍晚时分,马宝平即将关店的时候,信封如期而至,那是淙余早上寄去武院的药丸,这一次又是卖的一干二净。
就连武院的老师林建也排队购买,这样的情况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广告。
“林建老师也买,那我们还不买?”
所有人蜂拥而至,淙余成功拿到了今天的八百两。
同样是傍晚时分,在夕阳城的正中央有一间饭馆,饭馆的大包房里面坐着三个举止端庄之人,包房之外,三四个人守着。
一般人不认识这三人,但夕阳城之人却十分了解这三人分别都是谁!
充当其中的,是坐在靠近门口的那一位,标准的国字脸配上一双核桃大小的眼睛,给人一种滑稽的表现,此人是夕阳城里王家的话事人,王睿泽。
其次,坐在王睿泽隔壁的一位身穿米黄色大袍子,鼻子坚挺眼睛如鹰、披头散发,看起来有一些吓人的正是李家话事人,李墨。
至于坐在王睿泽对面的坚称沉默是金的,便是何进成,他眼睛如狐狸,身材短小,样子就和奸商别无两样。
三人团聚于饭桌上,商量着夕阳城的发展大事,事无大小都需要三人交流,因此这饭店成了三人的聚集地。
“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最近似乎有人在挑战我们何家。”何金成平日子说话极少,今天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另外二人震撼。
听到此处,王睿泽一副思考的样子,随后也缓缓道来,“我有一个远亲侄子,今天突然崩溃了。”说到这里,王睿泽和坐在对面的何金成对视一眼,似乎正在用眼神交流一般。
至于李墨,至始至终就没有停下过筷子,实际上王睿泽和何金成的关系相对比较铁,和李墨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李墨总是强调炼药不能弄虚作假,与两人的生财之道恰恰背道而驰。
“李墨,你说,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挑战我们呢?”李瑞泽和何金成合起来转头看着李墨,没错,夕阳城三大家大名鼎鼎,敢直接两个一起挑战的,他们脑海里只能浮现李墨。
李墨放下筷子,拿起隔壁的桌布轻轻擦一擦嘴,慢慢地说道,“是何人我不得而知,不过我李墨身子正不怕影子斜。”
何金成见到李墨说话这么绝,也是放缓了语气,“李墨,我也没说是你们李家,我是说,我们两大家都被挑战,你也应该出面……”
王睿泽见此,也应声附和,“你说我的远方侄子,虽说是远房,但就这么崩溃了,大夫也说治疗起来要三两个星期,我们堂堂三大家,总不能让人欺负到头上来了吧?”
李墨慢慢地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茶后,突然起身,“李某有要事要办,就不陪二位谈天说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