淙余看了看现在的速度,照这样哪里还需要像之前那样坐个一天还休息一夜,最可怕的是这样还要收淙余一百两。
“看来对这个世界还需要重新认识一下。”
淙余预估着,可能半天的时间不到就能去到伽马城,伽马城和夕阳城中间几乎不用怎么中转,一条路直达。
中间这些路车夫们走了几百次,早就已经烂熟于心,更何况这些培养出现的马匹,更是看着这些路跟看着粮食一般。
只要跑完一段路,它们知道有食物来了。
半天的时间,淙余沉浸在训练内力当中,想一想内力刚刚被压缩完,要稳固下来更进一步才能让自己根深蒂固。
淙余看向自己身边的果果,这一次它也不敢轻易地滑下马车,毕竟现在马车的速度已经到达闻所未闻的境界。
快马加鞭,很快淙余的眼前就出现一座盛世大城!
这座城淙余只能用豪华来形容,恨天高的石柱做成了大城的入口,入口的风格丝毫没有像之前一般利用城门,而是以几条大石柱伫立的间隔作为入口。
入口处,好几名穿着盔甲的士兵正把守着,凡是要进去都必须接受检查,只要身上或者行囊里面有半点气息不对路的东西就会被拦截。
马夫只能在大石柱前放下马宝平和淙余,驿站的马车根本没有资格进入这里头,但里面的有钱人家或者宗门倒是可以轻易地用马车来回周转。
马宝平和淙余下马车后,便朝着大门口走去,与其他人一样,淙余和马宝平跟在队伍的最后头,陆陆续续也有人排在淙余的后面。
马宝平的行囊一点问题也没有,马宝平过了后几名士兵便前前后后打量着淙余,开口第一个问题就是,“这是什么蛇?”
要知道,邪教酷爱养蛇,那些蛇都有着剧毒,被他们利用成了战争机器或者说是暗器,最恐怖的是这些蛇要可以做蛊又或者炼毒。
总而言之,在这种地方对蛇的警惕是一百二十分。
淙余回答道,“普通的蟒蛇。”
“那你带在身上做什么?”
“宠物。”
淙余对于士兵的问题一一回答,果果现在真的只能算得上是宠物,况且它的身上根本不可能有魔教的味道。
几个问题后士兵看得出淙余还是挺老实的,对视一番后士兵给淙余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淙
石砖铺成的路显得格外新潮,这里的男女衣着悉如外人,服装颇具特色,淙余还以为来到现代了。
在这里看来,像淙余这种上身普通布衣,下身麻裤的装扮十分老土,和这里格格不入,男女的装扮越是五彩斑斓,越说明身份高贵价值不菲。
然而白天这里十分热闹,这种热闹不像是夕阳城那种集市的热闹,而是单纯地人多逛街产生地。
淙余和马宝平走在街道上,最常见的就是各种大族的男人调情着其他女人,淙余可以看出他们眼里炙热的火花。
再来,便是一些衣服十分有特色的男女,马宝平和淙余解释过,比如穿着绿的大衣裳的基本上就是宗门的人。
这些宗门的人来到外头便是为了宣传,也就是让更多的人加入,当然,这也不是你想加入就能加入的。
每一个宗门都有自己的规矩,比如说必须达到武心的境界才能加入,或者说每年缴纳三万两可以加入等等。
条件各有不同,宗门所学也有不同,最重要的是,宗门会适当地提供丹药等东西帮助成长,这样的诱惑任谁也扛不住。
这些绿衣裳的估计就是宗门里面那些小弟子,被外派出来做宣传任务。
路上,时不时会路过一大群巡逻兵,他们仔细勘察任何一个有嫌疑的地方或者有嫌疑的人,就在刚刚还有一名中年男子被扣押走。
至于这座城的代理城主,是一名叫奥利的年轻人,据说年纪轻轻已经到达武圣的地步,只不过他现在似乎在要塞里面而不在城里。
至于城内现在归谁管,好像大家的想法各自不同。
淙余和马宝平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是看到一处别样的四合院,四合院很大,顶上耸立出来的石碑格外醒目。
“这就是百宝堂的石碑!”石碑,那是千年未变,变得只是上面的名字罢了,神奇的力量能够轻易地改变石碑上的排名。
至于百宝堂全年都是属于半开放的,前半部分包括石碑开放,后半部分有一半是考核区,用于考核打算上榜的那些人。
还有一半是藏丹阁,里面秘密无数,不过是重兵把守,想要突破进去至少也得有个武圣以上的水平,不然就是瞎掰。
当然,据说这里头还有其他考验,因此武圣也不一定搞得定,所以才完完全全封闭起来。
既然有一半就开放的,那也就足够了,淙余和马宝平跨入百宝堂,里头鱼龙混杂,有专门装成炼丹师把妹的,也有真正是炼丹师但是等级不高的。
更有高级的炼丹师混在其中装傻子赔笑,至于是什么目的谁也不清楚。
淙余和马宝平的进入根本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石碑上的名字刻得满满当当,前面的名字几乎高耸入天,淙余自己都看不到。
淙余指了指石碑的顶端,“师父当年是不是在那里?”
马宝平压下了淙余的手,“好汉不提当年勇。”
紧接着淙余发现石碑上的名字基本上是不变的,并不是不变,而是变得速度非常慢,一般来说要登上石碑是有考验的。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你必须报名,也就是你得让人知道你的名字和你是一名炼丹师,其次你就要展现自己的炼丹技术了,这一切都有一个考核人员全程跟随。
最后会根据你的水平与榜上的人一一比较,看看是否有入榜的资格。
因此假如有那种四处周游型的炼丹师,即便技术高超也不会有人认得你,但是一旦进入石碑,名字就渐渐传开了。
此时,一名老者坐在老爷椅上,躺着正舒适,周围的人偶尔跟他说这些什么,他的手指也只是指向后头。
后头是一本厚厚地黄皮书,书上记录着各式各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