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声惊叫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伊万秋正挑着那些余留在李思梦手背上的荆刺,由于太过疼痛李思梦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同时李思梦也在不停地嘶咧着嘴皱着眉头,眉头随着每一次钢针不断向肉里挑下时皱得更加深有时也会紧紧的闭上眼,也会偶尔偏过头去不看那被挑刺的地方。
伊万秋用力挤压着要挑刺的手背,导致手背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李思梦的手很细背上的肉也并不饱满,挤来挤去还是那一层皮而已,伊万秋只是希望通过这种挤压方式可以分散又或缓解一下钢针给李思梦带去的阵痛。
“喔……轻点……轻点,你那么用力,疼死我了。”李思梦一边呜呜得很委屈的样子实则让人心声怜悯,但手背上的荆刺还有挑出来完,留着就一直扎着疼。
“你忍忍就好了,很快,很快。”伊万秋安慰着,依旧专注于眼下手中的的针尖尽可能的不要刺那么深,而埋在肉里的荆刺都是一些死掉的尖头,特别是在李思梦落入荆刺中时,已经由不得她如往常一样冷静,而是很自然的伸手挡在前面,胡乱的抓,希望能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然而荆刺本身并不光滑,第一次抓下去很快就让她后悔了,然后就是一阵的胡乱抓,到处抓,直到伊万秋把她从荆刺上解救下来,手心手背已经不知道余留了多少死去的刺头。
“啊……咦……”少女的时不时缩着脖子,时不时耸耸肩膀,还会跺跺脚之类的来分散手上传来的疼痛。
伊万秋能明白这种刺痛,他是在山上摸爬滚打长大的,而且还是个男孩就更加深有体会。虽然此刻李思梦的表情动作实着搞笑,但伊万秋没有笑,他是笑不出来的,这样的刺痛感无论换作是谁都会有这样常态的自然反应,哪怕是他也会抵不住这样的刺痛。